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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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到一天的時間,大街小巷已貼滿通緝的畫像。 偏偏他身邊這個通緝犯卻一點都不合作!叫她戴個頭紗好遮面,她二話不說,直接回他兩個字——不要。 “為啥不要?”申屠飛靖瞪著云白琥,口氣兇惡。 云白琥淡淡瞄他一眼,“我又沒犯法,光天化日之下,戴個頭紗干嘛?” “沒犯法?”哈!這種話她膽敢說出口?“沒犯法你的畫像會貼滿大街小巷嗎?” 這次云白琥連話都懶得回,逕自把玩手上的九節煉,擺明了就是不戴頭紗,他說啥都沒用。 “你……”申屠飛靖咬牙切齒,卻又拿她無可奈何,只能深呼吸,告訴自己要忍。 “好,不戴頭紗,那易容呢?總可以了吧?” “不要。 ”想也不想,直接駁回。 “又不要?”申屠飛靖氣得跳腳。 “云白琥,原因是啥?”娘的!給他個理由呀! “天熱,臉上戴個面具,悶死了!”她如他所愿,卻讓他聽了想吐血。 這是什幺理由呀?申屠飛靖用力瞪她,可被瞪的人一樣悠哉,不把他的怒火放在眼里。 “好,不戴頭紗,不易容。 ”他忍,他妥協。 “那雇輛馬車,你就坐在馬車里吧!” “我討厭坐馬車,悶死了!”這次不用他問,她直接給原因。 申屠飛靖卻忍不下了,他用力怒吼:“云白琥,你該死地知不知道現在的處境呀?你被通緝耶!你現在是通緝犯耶!叫你戴頭紗不要,易容也不要,坐馬車也不要,那你要干嘛?還是我直接把你打包送到南宮瑾面前,???” 這女人真有惹怒圣人的本事!但他不是圣人,只是凡夫俗子,之所以到現在還沒動手砍死她,就是因為他該死地打不贏她。 天殺的!他是造了什幺孽?怎會認識這個孽障呀! 云白琥懶懶地抬眸,不把申屠飛靖的怒氣放在眼里,唇瓣輕揚。 “你有種將我打包送到姓南宮的面前嗎?” “你……”申屠飛靖惡狠狠地瞪著她,可偏偏就是無法反駁。 對!他就是該死的沒種。 “怎樣?”她笑看著他,就是算準他拿她沒轍。 申屠飛靖只能咬牙,將滿肚子的火吞進肚中。 沒關系,好男不跟女斗,不要理她就好,愈理她,只會讓自己愈吐血。 “哪敢怎樣?”他皮笑rou不笑,反正遇到她,他也只能認了,只好走羊腸小徑,盡量避免官道,省得引入注目,搞得自己也像被通緝一樣。 明明通緝犯就不是他呀!可偏偏她比還他優閑,一點都沒有身為通緝犯的自覺。 申屠飛靖沒好氣地嘀咕,此時兩人正走在樹林中,看看天色也快黑了,看來今天得在這落腳了。 唉!自從與她同行,他就沒睡過客棧了,沒辦法,帶個通緝犯太引人注目了。 偏偏這個通緝犯連收斂也不懂,什幺偽裝都不肯做,若不是他堅持走小道,她還要大搖大擺地走官道哩!一點都不怕被發現行蹤。 弄到最后,反而是他比她還小心翼翼,怕被發現,真是的!到底是誰被通緝呀? 申屠飛靖愈想愈不爽,嘴邊也一直嘀咕。 “喂,你自言自語一整天,嘴巴不累嗎?”她都聽到耳朵快長繭了,怎幺一個大男人這幺愛念? 申屠飛靖回頭瞪她一眼,一臉沒好氣。 “哼,只要你不給我找麻煩,我就不累了。 ” 云白琥回以無辜的眼神。 “我有給你找麻煩嗎?”沒吧?她一直都乖乖地跟在他身后呀! “你本身的存在就是個麻煩。 ”他咬牙說道,若不是她,他現在也不用這樣偷偷摸摸的,像做賊似的。 他是名氣響當當的大俠耶!卻因為她像個宵小似的,走任何路都得小心,就怕遇到人。 “那真不好意思。 ”云白琥勾起唇瓣,回他一記笑容。 “我這個麻煩是跟定你了。 ”呵呵!見他吃鱉的樣子心情真好。 可惡,那得意的笑容好刺眼!申屠飛靖恨恨地別開眼,不甘愿地開口。 “今晚就睡這吧,我去找干樹枝生火。 ” 見他悶著一張俊臉去撿枯枝,云白琥就想笑。 他真的很好玩,一方面對她氣得牙癢癢的,可是同行的這幾天,卻也把她照顧得無微不至。 撿枯枝、生火、找食物,他全都自己來,從沒要求她動手過,即使對她再氣,還是把她伺候得好好的。 就如同他再不甘愿,還是帶她同行,雖然她拿申屠伯父威脅他,不過她知道,若他真的不愿意,拿誰威脅他都沒用。 換言之,她早摸透他了——標準的紙老虎一枚!就那張嘴很會吠,卻不敢拿她怎樣,才會被她吃得死死的。 “你在笑啥?”申屠飛靖抱著枯樹枝走回來,就見她臉上的笑容,黑眸不由得一瞇。 “沒有呀!”云白琥眨眨眼,回他一記甜笑。 申屠飛靖冷哼,想也知道她是在笑他, 他不理她,逕自升火,不一會兒,火焰升起,隱隱照亮兩人的臉。 “我去打些野味,你要餓了,先吃些果子。 ”申屠飛靖從懷里拿出幾個野生的果子。 “剛剛找枯枝時順便采的,已經熟了,吃了不會澀。 ” 他冷著一張臉將果子遞給她,又起身離開。 看他離開,云白琥噙著笑,拿起一個果子,咬了一口,甜到剛好的滋味讓她忍不住瞇起眼。 真好吃! 三兩口將手上的果子吃完,她又拿了一個啃,手指無聊地卷著頭發,眉尖不由得一皺。 幾天沒梳洗了,一路上又在趕路,走羊腸小道等于在繞遠路,偏偏申屠飛靖又堅持不走官道,她也只好配合——再不配合,他應該會抓狂,她很有自知之明,知道什幺時候該收斂。 這幾天都沒梳洗,身上早已又濕又黏,讓她覺得不舒服,就連頭發也變得不滑順。 吃完最后一口野果,她起身決定找找這附近有沒有水流,至于申屠飛靖…… 她看了他離去的方向一眼,聳了聳肩,她只是離開一下,那家伙應該不會怎樣,搞不好他以為她自個兒先走了,還興高采烈呢!可惜,他得白高興一場了。 云白琥勾起笑,隨意找個方向走,逛一逛,看有沒有流水小河讓她梳洗一下。 奇怪,他干嘛把那女人當成太上皇伺侯呀? 拎著兩只野兔,申屠飛靖怎幺也想不通他干嘛對那女人那幺好? 同行的這幾天,吃喝住全是他打理,那女人只要張嘴吃東西兼說話嘲諷他就好了。 而他,明明被她的牙尖嘴利氣得頻頻跳腳,可是用膳時間一到,卻還是去張羅食物喂飽她。 他是有病嗎?申屠飛靖皺起濃眉,突然覺得自己有問題,就像現在,他明明氣到不想跟她說話,可身體卻還是很自動地幫她準備一切。 他是犯賤嗎?對她那幺好干嘛?她會懂得感謝嗎?會不再用那張賤嘴吐他的槽嗎?會不再把他氣得跳腳嗎? 統統都不會!那他干嘛要伺候她? 申屠飛靖愈想愈覺得自己有病,他干嘛對那個不懂得感恩的女人那幺好,他應該讓她靠自己! 對,他要跟她說,要吃東西可以,求他呀!不然就自己去覓食! 主意一定,一臉的悶氣立即被笑容取代,哼!他才不要再當她的小奴隸,沒事還要被賤踏。 “云白琥,我告訴你……”咦?人咧? 申屠飛靖瞪著無人的營地,他生的火仍燒著,可原本該待在旁邊的人卻不見了。 “云白琥!”他轉頭看了下四周,沒人,濃眉立即皺起,那女人跑去哪了?雖不成地自己先走了? “嘖!要走也不會說一聲。 ”他撇唇,也不理她,逕自處理手上的野兔,反正她離開了,他樂得輕松。 雖然這幺想,可不知為何,他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感覺好像更悶了,俊龐整個沉下來。 該死的!那女人是懂不懂禮貌呀?好歹他也伺候她好些天了,要走之前不會來跟他說聲謝謝再走嗎?這樣悶不吭聲就走是怎樣? “該死!”他氣得放下野兔,也沒心情吃東西了,抓起地上的果子恨恨地咬了一口。 虧他想說她愛吃兔rou,特地抓了兩只野兔,結果那女人竟然說也不說一聲就離開……悶??! 明明巴不得她離他遠一點,可看她真的一聲不吭就離開,他卻又覺得很火,心頭像是梗著什幺東西似的,讓他心情差到極點。 申屠飛靖緊抿著唇,莫名地又想到前幾天與他相貼的柔軟唇瓣,還有她身上的淡淡幽香。 這幾天,他常常想到那一幕—— 她的唇很軟,同行的這些天,他常常忍不住看著她的唇,想著觸到的柔軟,接著,心里就有股沖動,想要再感受一下,看她的唇是不是真如記憶中那般美好。 然后,他的身體定會不由自主地起了純男性的sao動,他明白那是什幺,所以當她那雙鳳眸揚起,疑惑地與他相視時,他總是狼狽地轉開臉。 他不敢看她,也驚駭于那突來的情欲,他斥責著自己,不懂是哪根筋不對,怎會對她起了欲望? 他不是對她避之唯恐不及嗎?怎會因一個稱不上是吻的碰觸,就突然開始注意她,莫名地想要她?該死的!他是哪里有問題呀? 這幾天,他一直閃躲著,不要碰觸她,也不要看她,不著痕跡地保持一段距離。 不然,他真怕會壓抑不住沖動,吻住那張一直誘惑他的唇,然后…… 他一定會被打飛吧? 他不禁自嘲地勾起唇,想到她,心緒就開始起伏,而那女人卻一聲不響地離開,一點也不懂他心里的掙扎,自始至終只有他受影響,真是該死! 申屠飛靖忍不住低咒。 “天殺的!我一定是太久沒碰女人了,才會胡思亂想,看來真該找個女人消消火了。 “才不會饑不擇食,對云白琥那女人有沖動。 好,決定了,等天一亮就去青樓找個姑娘,等他發泄過后,就不會再饑渴了!至于云白琥……他才不理她!管她是不是會遇到南宮瑾,會不會又中陷阱被抓住,那都不關他的事, 是她自己要離開的,他可沒趕她呀![熱D書@吧獨%家&制*作] “哼!真出事也是自找的。 ”活該,不偽裝嘛!那就自己看著辦吧! 申屠飛靖冷哼一聲,找個舒服的地方躺下,決定睡一下,等天亮就去找姑娘,不理云白琥那女人了! 他合上眼,打算好好睡一覺,睡覺睡覺睡覺……管那女人去死!反正她又不是他的責任,而且她一點也不可愛,只會用那張嘴氣他,真被南宮瑾抓到,也是她的命啦! 沒錯,不要理她!不要理…… “該死!”他煩躁地坐起身,想不理,可心頭該死的就是放不下,“可惡,真是孽障!”他不甘心地起身,決定找那女人去,他這輩子真是欠她的! 申屠飛靖沉著臉,大步走著,找著那該死的身影。 可惡!等他找到她,絕對要掐死她!她真是他這輩子最大的孽障! 申屠飛靖沒好氣地想著,耳邊聽到左邊傳來輕微的水聲,他皺起眉,直覺地往流水聲那里走。 才走沒幾步,他就停下腳步,目光怔愣地看著前方。 他找到那該死的女人了,可是他卻出不了聲,只能傻傻看著…… 她就坐在大石上,身上穿著單薄的雪白中衣,像似剛沐浴完,身上未干就穿上中衣,使得薄薄的衣料緊貼著她的肌膚,勾勒出姣美的身段。 一頭烏黑的長發披在右側,她傾著螓首,掬起清水梳洗著長發,鳳眸輕斂,纖指穿過長發,動作輕慢優雅。 銀白月光流泄,輕柔地灑在她身上.白皙的肌膚在月光的映照下有如上好瓷器,雪白晶瑩。 微揚的櫻唇是雪白中的一抹嫣紅,鑲在白凈的小臉上,有如寶石般誘人,纖細的手指穿過秀麗長發,讓他有股沖動想碰觸那柔順黑發。 她美得不像真人,讓他不敢出聲打擾,呼吸變得好輕,可目光卻不由得灼熱起來。 敏銳地察覺到一抹注視,云白琥一抬眸,就接觸到一雙火熱黑眸,她一怔,鳳眸與他交纏。 他眸里的火焰讓她的心跳莫名變快,那仿彿想吃掉她的男人眼神讓她慌亂,小臉不由得染上一抹紅暈,卻不知她這模樣更引動男人的情欲。 云白琥別開眼,緊張地命令:“看什幺?還不快轉過去!”鳳眸偷齦他一眼。 但他卻沒照她的話做,黑眸仍然灼灼地看著她。 那熾熱的視線讓她的心更慌,小臉更紅,鳳眸不禁微帶嗔怒地瞪過去。 “申屠飛靖,轉過去!” “呃……哦!”申屠飛靖回神,趕緊背過身,可她的模樣卻深深刻畫進腦子里,讓他氣血洶涌,呼吸也跟著不順起來。 見他轉過身,云白琥松了口氣,“你這色鬼!竟敢偷看我沐???”她咬著唇,瞪著他的背,忍不住罵道。 申屠飛靖漲紅臉反駁道:“我、我哪有?”可聲音卻很微弱,“拜托,我可什幺都沒看到。 ” 她又不是沒穿衣服!只是模樣比身無寸縷還誘人,讓他怎幺也移不開眼。 “哼!你要有看到,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再把你下面那東西閹了!”云白琥冷哼,口氣兇狠,可小臉卻仍然紅通通的,表情又嗔又窘,泛著一抹罕見的嬌羞。 “呿!怕人看干嘛大剌剌地在這洗澡?”申屠飛靖咕噥。 “你說什幺?”鳳眸微瞇。 “沒!什幺都沒有。 ”申屠飛靖摸摸鼻子,深吸口氣,清涼晚風拂來,稍微降低他體內的火熱。 唉!要不是她碰不得,要不是他還有一點理智,他恐怕早撲過去了。 見鬼了!她平時明明像個男人婆,粗魯又沒女人味,怎幺剛剛卻美得誘人,讓他看傻了眼。 “哼!”云白琥冷哼,“你傻傻地站在那干嘛?還不滾!” 說著,鳳眸仍警戒地看著他,小手往下,摸索著一旁的衣服,摸著摸著,她卻摸到一抹濕滑的冰涼,軟軟的、滑滑的……她立即變了臉色。 “走就走。 ”申屠飛靖沒好氣地回道:“你以為我愛……” “啊——”一陣尖叫蓋住他的話。 “怎幺了?”申屠飛靖趕緊轉身,雪白身影立即撲來,用力抱住他,他一怔,還沒來得及回應,她的香味撲鼻而來,還有相貼的柔軟香馥。 “有蛇!”云白琥白著臉,驚恐地抱著申屠飛靖,剛剛碰到蛇的手拚命往他身上的衣服擦。 惡心死了!她剛剛竟然碰……嘔……惡心!她嫌惡地皺眉,手擦得更用力,雙腿緊夾著他的腰,身體下意識地緊抱著他。 她云白琥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那軟滑滑的蛇,一看到就渾身起雞皮疙瘩,連靠近都不敢。 “什,什幺蛇?”申屠飛靖摸不著頭緒,見她臉色蒼白、神情驚恐,黑眸不由得微瞇。 “難不成……你怕蛇?” “誰、誰怕蛇?”云白琥一驚,理智迅速回神,跳離申屠飛靖的身子,神情不自在地攏著頭發。 “開玩笑!蛇有什幺好怕的?”她逞強地說道,鳳眸故作不屑地睨著他。 “是嗎?”申屠飛靖抓到她眸里一閃而逝的慌亂,俊龐 賊然地笑了。 “好吧!不怕就……??!你腳邊有蛇!” “哇!”云白琥尖叫一聲,又跳到他身上,把臉埋進他頸項里,悶聲低吼:“快把它趕跑!” 抓到她的弱點了!申屠飛靖得意得想笑,可卻笑不出來,因她柔軟的嬌胴貼得很緊。 渾圓的胸脯貼著他的胸膛,抱著他的身體微顫,顯見她真的害怕,小臉貼著他的頸側,呼出的氣息拂上他的肌膚。 他忍不住深吸口氣,想穩住躁動的心緒,可吸入的卻是她的體香,淡淡的,不濃烈,卻隱隱誘人。 腹下傳來一道翻騰的灼熱火焰,他的氣息變得粗重。 沒察覺到他的異樣,云白琥緊張追問:“蛇呢?你有趕跑嗎?”可卻沒聽到他的回應。 她不禁皺眉,抬起頭。 “喂!你——”她看向他,卻掉進一雙帶著侵略的熾熱眼眸,她一怔,這才發現兩人的姿勢曖昧。 她的腿大膽地環住他的腰,胸部貼著他的胸瞠,方才的激動讓單衣微敞,雪白酥胸半露,而臀下隱約感到一抹堅硬抵著她。 她一驚,正要推開他時,他的動作卻比她更快,大手扣住她的后腦,頭一低,覆上那張他渴望已久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