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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早就聽家政公司的其他同事說過有錢人私生活混亂,但因為她不是住家保姆,所以都沒撞上過。 沒想到這回真被她撞上了,還是表姐...弟那啥! 可是這姜小姐怎么看也不像是會做出這種事情的人來??? 睡夢中的姜輕間還不知道秦時定一大早就給她下了一個套。 她昨晚精神抖擻到天亮了才睡著,所以直到中午才醒來。 雖然秦時定十分自覺地另蓋一張被子,也老老實實的,不亂翻身不說夢話不打呼嚕,但畢竟床上還是多了一個人,一個男人。 她實在是平靜不下來。 起床出去吃午飯,不知道為什么她總覺得林姨看自己怪怪的,好像她沒穿衣服一樣。 想到昨晚答應秦時定的事,她喊住林姨:“林姨,我有話跟你說?!?/br> 話音一落,林姨拿著瓷盤的手隨之一抖,一塊紅燒排骨就這樣滾落到地上,劃出一道藝術的弧度。她連忙上菜,然后拿濕紙巾去擦,生怕做錯事惹怒了姜輕間被炒魷魚。 之前她的一個姐妹就是因為撞破了兒子和后媽的私情,直接被解雇了。 姜輕間雖然面冷話少,但也不會亂發脾氣,不會覺得做保姆的就低人一等,工資開得比其他家高,活也少,最重要的是離家近,能讓她每天晚上回家照顧孩子。 所以她是絕對不能失去這份工作的,以至于她從早上惶惶不安到現在。 姜輕間突然說找她有事,她一下子就聯想到了這段表姐弟間的異常關系,慌得舌頭都打結:“我我......絕對不會......說出去的!” “你知道我和他的關系了?”姜輕間看了眼坐在她對面的秦時定,以為是他告訴林姨的。 “嗯?!绷忠萄凵窨焖俚卦谒麄冎g掃了一下,然后怯懦地低下頭,忙不迭地保證道,“但我絕對不會亂說,你相信我姜小姐,我真的很需要這份工作!” 以為秦時定已經和林姨解釋清楚,姜輕間也就不再廢話,只是再次強調一遍:“林姨你不用這么擔心,我沒想換人,只要你不往外說就行?!?/br> 聽到她這句話,林姨懸著的心才落回胸口,忙答應道:“唉唉唉,我絕對不說?!?/br> “沒別的事了,你把菜都端上來,開飯?!苯p間淡淡吩咐道,卻總覺得有哪里不對勁。 * 下午,秦時定去陽臺接了個電話回來,然后就直接窩進姜輕間懷里。 當然他在此之前還做了一個動作——就是把一百“丟”到另一張沙發上,因為這里原本是屬于它的位置。 一百本來都快在姜輕間懷里睡著,被他這么一欺負氣得跳過去撓花他的臉,但被姜輕間攔住了。 “寶貝乖,不氣不氣?!彼贿叞矒嵋话?,一邊上手推開秦時定的腦袋,“你快起來!” 但實在推不動。 秦時定就那樣抱著胳膊好整以暇地看著天花板,任憑姜輕間在他身上落下拳頭,就跟按摩一樣。 直到他的jiejie快要發怒,他才頭一偏至下而上看著她,似笑非笑地吐出兩個字:“輕輕?!?/br> 親親? 姜輕間以為秦時定是要她親一下才肯從她身上起來,無奈之下低頭親了他一口, 本來想著親一下也沒什么,但好巧不巧被拿果盤過來的林姨撞見,羞得姜輕間趕緊推開他:“好了,快起來!” 林姨放下果盤轉頭就走,生怕影響到他們一丁半點。 秦時定又開始裝無辜,活脫脫一個被占便宜的純情少男,羞澀地問:“jiejie你為什么突然親我?” 被反咬一口的姜輕間驚詫出聲:“不是你說要親親的嗎?” “我剛才是在叫jiejie的名字,我聽章導這么喊你所以也想試一試?!鼻貢r定一臉正經地解釋。 章月確實經常叫她輕輕,姜輕間以為是她自作多情了,嘴角不自覺地向下,轉念一想:“不對啊,你又給我下套是不是?” “沒有?!鼻貢r定搖頭。 姜輕間看著他明顯帶著調笑的眼神,惱得一手掐住他的兩頰往中間擠,把他精致的薄唇擠得跟圓嘟嘟的魚嘴巴一樣,語氣不善“沒有?你還敢騙我?” 秦時定也毫不反抗,就這樣順從地讓她“折磨”自己。 姜輕間不得不承認她被他這個樣子可愛到了,立刻燙手似的松開他的兩頰,改用食指輕點他的挺立的鼻尖,佯怒:“難道你一個演員連前鼻音后鼻音都分不清楚,嗯?” 秦時定卻忽地抓住她的手指,放在唇邊啄了一下,而后定定地望向她的眼睛深處,語調平且緩,像是在敘述一件十分平常的事情一樣:“分得清,但我現在沒有在演戲?!?/br> 姜輕間倏地被他那深不見底的黑眸吸進去,他的手是燙的,他的唇也是燙的。 然后他告訴自己,他的心,也是燙的。 * 天已經黑了,秦時定還沒有回來。 下午三點多的時候他出去了,前不久他接了部新電影,十二月底開拍,去公司為的就是這事。 姜輕間本想打個電話問問,但在撥通的那一秒還是放棄,一是怕影響到他工作,二是顯得她一直想著他一樣。 就在她惱火秦時定不回來怎么也不知道給她打個電話時,他的電話就進來了。 電話一通,那頭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地甜得流蜜:“jiejie,想我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