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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依問道:“所以,你的猜測是......這是團體作案?” 隨即衛依搖頭道:“不應該啊......如果是團體作案的話,在這樣柔軟的土地上作案,很難不會留下腳印?!?/br> 她低聲道:“除非是紀律特別嚴明的,可是那樣的團體作案,為何又會專注在之間沒有任何聯系的死者上呢?” “難道這是一個訓練有素的殺手組織?” 眾人正在頭腦風暴的時候,池懷淵已經結束了溝通,朝著他們的方向走來。 席玉城和他一同過來的,眾人看向了兩個人有些松動的表情,顯然他們發現了什么。 “這不是第一現場?!?/br> 池懷淵道。 “是的?!?/br> 席玉城接著說道。 “我剛才覺得有些奇怪,那些血留下的痕跡不對勁,進行了簡單的血跡模擬后,我發現這里不是第一現場?!?/br> 郁春燕和衛依下意識地對看了一眼,此時有一個猜想,均從她們的腦海里面一閃而過。 “說出你們的猜測?!?/br> 池懷淵顯然很是了解她們,看到她們是這個反應以后,低聲說道。 “我們覺得是團體作案?!?/br> 郁春燕說話的時候,衛依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她繼續說道:“起初我們否定了團體作案的原因是因為如果是團體作案,這里很難不留下腳印?!?/br> “可是既然這邊不是第一現場的話,便好解釋了?!?/br> “如果是一個人將死者搬過來的話,是很容易做到這樣的效果的?!?/br> “嗯?!?/br> 池懷淵茶色的眸子看向了正在低頭沉思的衛依。 她的手下意識地又放在了嘴邊,最近指甲油沒有繼續涂,她便不被影響地啃指甲。 他注意到以后,伸手將她的手攥在了手心里,變相地阻止了她,然后繼續說道。 “我們現在要找到的,便是他們為什么要用這種不同的殺人手法,究竟是什么原因?” 第173章 是他同學 手被池懷淵攥住,衛依的思路被打斷了一下,她看向了正在講解案子的池懷淵。 池懷淵講完了最后一句話后,也看向了她。 她能看到他沉靜的眸子,他也能從她清淺的眼底看到自己的影子。 兩個人相視一笑,池懷淵則將她的柔荑攥進了掌心。 隊友們仿佛已經習慣了兩個人這樣旁若無人的秀恩愛。 這兩個人的互動是那種最說不了的秀恩愛。 明明沒有什么親密的動作,最多只是牽下手,擁抱一下,可是糖度莫名其妙的高。 眾人逃離甜蜜氣氛的辦法,便是專注手邊的工作,不去理會這對“狗男女”。 在alpha查出了死者的身份以后,眾人便順藤摸瓜找到了死者的家。 “抱歉?!?/br> 其實在今天早上的時候,死者的父親便去警局報過案,說是兒子失蹤,聯系不到。 所以當警官們上門,并說出這兩個字的時候,死者的父親還不相信。 瞪著充滿了紅血絲的眼睛,下意識地反問道:“你們在說什么?為什么說抱歉?” 警官有些抱歉地說道:“對不起,鄭先生,今天稍早些時候,您的兒子被發現在了沒有動工的工地中......”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鄭留的眼神嚇到一瞬間失去了語言。 只見鄭留死死地看著他,混濁的眼珠上滿是血絲。 警官輕咳一聲,想要繼續說下去,那鄭留忽然抱住了腦袋,痛哭出聲。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我的兒子??!” “我的兒子今天早上不是去上學去了嗎?” “發財,你今天怎么弄得這么臟兮兮的,衣服都有些臟?!?/br> 鄭留忽而抱著腦袋痛哭,忽而抱著房間里面的桌腿說話,忽而轉向了房間角落里面的罐子。 他伸著手,很是溫柔地摸了摸罐子的蓋子。 看到這一幕,衛依心里有一絲詫異閃過。 同時,池懷淵也皺起了眉頭。 小隊成員是分開去往各個受害者家庭的,她和池懷淵來到的便是最新受害者的家庭。 鄭發財的家里。 如今鄭發財的父親,鄭留,怎么忽然開始發起瘋來? 池懷淵想要替鄭留檢查一下,卻被旁邊的中年女人阻止了。 “他這就是癔癥,本來這幾年的治療,他的病情好了點,卻忽然遭到了這樣的打擊,你們沒有來之前,他就已經開始有些發病了?!?/br> 衛依的眼前忽然閃過了這樣一個畫面。 即使是被疾病折磨的父親,為了兒子的消息,也強撐著最后一絲清醒,堅持著。 直到聽到了警官的話,他便徹底絕望,放任身體被病魔掌控。 “直接叫救護車?!?/br> 池懷淵低聲說道。 旁邊的警官愣了一愣,連忙去打電話去了。 “請問您是誰?” 衛依則來到了剛才說話的中年女人的身邊,這是鄭家如今除了鄭留的另外一個人。 “我是鄭留的meimei,也是鄭發財的姑姑?!?/br> 女人嘆了一口氣道:“你們現在可以和我說,發財他究竟經歷了什么事情,現在又在哪里,人......是不是已經......” 說到后面,即使女人再鎮定,也忍不住捂住了嘴。 誰能想到呢,每天的生活看似平平順順,卻能在一夕之間改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