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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我們等著大部隊一起?這我倆勢單力薄,萬一被那幫人砍了怎么辦?你倒是結婚了,老子連個女朋友都沒有!” 任憑祁明朗怎么說,權薄滄都不見答一句話。 祁明朗仿佛明白了權薄滄吃飯是為了什么,也不再說話,車子抵達大橋,橋面果然已經被海水淹了大半。 此刻狂風卷浪,海水還在不停地沖刷著大橋。 不要命地驅趕的車在這一刻停下,權薄滄猛踩剎車,陰沉的臉上依舊看著瘆人。 “十秒鐘,下車?!睓啾媛曇衾鋮?。 突然的剎車讓祁明朗腦袋撞到前座,他有些吃痛地捂著腦袋,沒說什么,只是閉著眼睛抱著安全帶。 “要是老子活著回來,他娘的老子也要找個頌凡歌那樣絕世的款!” 這話無異于回答。 · “獄哥,沒有異象?!?/br> 生死島上依舊是狂風亂作,島上的樹吹得樹干齊彎,下屬站在眺望臺,拿著望遠鏡看向寬廣得海面。 越凌風坐在椅子上,狂風吹得他衣衫亂竄,他手上依舊拿著望遠鏡,兀自一笑。 “平時坐船都要一個小時,這臺風天氣,輪船飛機都沒有,那幫人肯定不會過來?!?/br> 一個較為年長的人坐在越凌風身旁。 “折獄,你這也算長大了?!?/br> 中年男人拍了拍越凌風的肩膀,頗有些欣慰,“生死島出事,我還以為你也慘遭不幸,我都打算在大牢死了算了,沒想到你居然能把叔撈出來?!?/br> “這不算什么?!?/br> 越凌風臉上沒什么表情,望遠鏡擱到桌上,隨口答了一句。 “年輕有為啊?!?/br> 林叔哈哈大笑,想到什么,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越凌風,“聽說你關了個女人?” 越凌風沒說話,看向海面,冷漠的側臉輪廓清晰。 他一旁的下屬倒是很恭敬地替他回答,“是的,林叔?!?/br> “那女人如何了?”林叔笑著抖抖煙灰,“死了沒有?昨晚那撕心裂肺的樣子聽得人煩躁啊?!?/br> 屬下看了眼越凌風,見他沒什么反應,于是回答道:“沒死,那女人看了些東西,估計是瘋了?!?/br> 這話讓林叔來了興趣,“看些東西就瘋了,這么嬌?怕是個細皮嫩rou的女人?!?/br> 林叔嘴里叼著煙,呼出的白霧隨著大風被刮散,一笑,露出牙齒上鑲著的金牙。 “我路過看那模樣倒是不錯,這島上沒女人,浪費了可惜,不如給我玩……” “林叔,剛出獄,好好養身體?!?/br> 越凌風看了他一眼,眉目有些冷。 林叔臉上閃過一絲尷尬,又有些不甘,“沒事,我也就是問問,這不閑著沒事干嘛,算了算了,我吃點飯去?!?/br> 說完,林叔邁著步伐離開。 越凌風看著林叔的背影,眼里閃過什么復雜的情緒又被他按下,隨即拿著望遠鏡開始觀望。 屬下候在一旁,沒敢說話。 直到有雨點子打在臉上,越凌風這才又將望遠鏡放下,站起來理了理衣裳。 “那女人瘋了?”他問。 “是,昨晚把錄像都給她看完了,禁閉室老鼠蟑螂都有,那女人一開始看著錄像哀嚎很久,之后沒什么動靜,估計是瘋了?!?/br> 第226章 欠欠,我在(一) 封閉幽暗的房里,沉重的鐵門再次被打開。 錄像沒有聲音,像放電影般地在被鐵鏈鎖著的女人面前播放,頌凡歌面無表情地看著,一雙眼睛沒有焦距。 軍靴踏著地面,越凌風走進來,饒有興致地看她。 “頌凡歌,傻了?” 沒人回答,頌凡歌只睜著眼睛,死死地盯著眼前錄像的畫面。 畫面里,粗壯的男人壓著女孩,女孩衣物一件件落下,最后關頭,女孩拿到匕首捅到男人身上。 一刀,一刀……近乎瘋狂…… 光影打在越凌風臉上,錄像的畫面叫他發笑,“十歲而已,下手可真狠吶?!?/br> “不說話?”越凌風戴上皮手套的手掐住頌凡歌下巴,仔細端詳著她,“怎么,博同情呢?” 一夜的嘶吼哀嚎,加上體內藥物作用,頌凡歌早就沒有了力氣,一雙眼睛也空洞極了。 她腦袋垂著,披頭散發,一張臉白得如紙,手上因為鐵鏈的緣故勒出紅痕,一點生氣也沒有。 這模樣叫越凌風看得煩躁。 “跟我裝可憐呢?” 越凌風捏住她下巴的力道很重,沒由來的一頓火氣。 “你連死都不怕,殺人都敢,你打人可不是這樣子的,這些個錄像你就怕了?” “跟我裝瘋賣傻?頌凡歌,看著我!你又在想什么壞主意,嗯?想讓我放松警惕?你想逃是不是?” “說話,頌凡歌!” 越凌風臉上表情愈發兇狠,皮手套戴著,忽然感覺到一陣火熱。 她發燒了。 “獄哥,大橋那邊發現有車輛過來了!”屬下忽然進來報告。 越凌風看了頌凡歌幾眼,隨即松手, 大步朝外走,“說?!?/br> “F國那邊有一條跨河大橋,能登陸島上西邊,那邊的兄弟說,看見許多重型軍用車輛往這邊開?!?/br> 話音剛落,越凌風臉上驟然一變,抬腳猛地踹到下屬身上。 “動用全部力量去攔截,看好各個要點!”越凌風怒罵道,隨即拿過一把沖鋒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