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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這還用說,我們家這可是立了大功啊,要是賞給我們些錢就好了?!蓖跹┤A期盼的說道。 云靖年后要去英才院,學費不低,如果賞賜金錢,那簡直是再好不過了。 蘇家這邊喜氣洋洋,另一人家則是一片愁云慘淡之象。 “都怪你,每次哭哭啼啼讓我幫著劉家,現在好,我被撤職了,你再哭也沒用了!” 張道輝到家之后,看著哭哭啼啼的妻子,心煩的罵道。 “我,我怎么知道會這樣?” “你除了知道哭,就不知道點別的?” 旁邊,劉雄帶著妻子小心翼翼的站在張道輝妻子身邊,聽見張道輝的話,臉憋的通紅。 門外,傳來仆人的聲音,“主子,有客來訪?!?/br> 張道輝心里正煩著,想也不想的道,“不見!” 看向旁邊一臉害怕的劉雄夫婦,不耐煩的揮手,“你也給我滾!” “噗!” 門口的仆人一口血噴在門上,身體重重倒地。 “張道輝,幾年不見,你這脾氣倒是越來越大了!” 門被推開,外面的仆人橫七豎八的倒了一地,一個久違的身影出現在張家大院。 見到來人,張道輝豁然起身,他心里一驚,連聲音都變了,“魏九,你居然還活著!” “怎么,你很失望?” 魏九似不介意的回答道,來到桌案處,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你到底想干什么?” 張道輝忍住怒氣,心知對方來此,必然不會有好事。 “再怎么說我也曾是你的上司,你不該這樣敵視我?!蔽壕琶蛄丝诓?,慢悠悠的說道。 “閑話少說,你一來就傷我仆奴,倒地意欲何為?” 魏九抬起頭來,冷然道:“我很好奇,你跟了萬海樓多年,他如此處置你,你心里難道就不怨?” “這與你無關!” 當年,魏九為了首領之位,暗害了隆安城前任大首領,本以為自己可成功上位,卻被當時同為副首領的萬海樓識破,被圍攻之時墜落懸崖。 “你這態度委實讓我不喜,你現在的境地與我有何不同?!蔽壕欧畔虏璞?,嘲笑道。 “請你,離開!” 張道輝雖然不認為自己多好,但心里還是非常不屑魏九的所作所為。 “你如此絕情,那也不要怪我心狠了!” 魏九目光出現猙獰之色,身體驟然沖上前,在張道輝淬不及防之時,將床榻上熟睡的嬰兒禽入手里。 “哇……” 嬰孩的哭聲讓張道輝心緒大亂,他的妻子更是嚇得花容失色,“你,放了我的孩子!” 身體還沒夠到魏九,整個人已是被一股距離撞飛,摔倒在地上,嘴角有鮮血流出。 “你……” 張道輝目眥欲裂,如果不是估及孩子,他怕是要上去拼命了。 “我只問你一事,那日,黑風鷙鳥是如何被除掉的?” 魏九陰森的說道,他落崖后死里偷生,得到了不少機遇,放出黑風鷙鳥一方面是給萬海樓添麻煩,另一方面此鳥通靈,人血可助其成長,只想不到一放出來就被消滅了,心里很是不甘。 那天的事情似乎被封鎖了,他用盡手段也沒查到端倪,只能從張道輝這里入手了。 因家人受制,張道輝只能選擇了屈服,將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出,旁邊的劉雄因為記恨蘇家人在一旁插嘴,說蘇家肯定有什么寶貝。 他有種直覺,眼前之人可能又是一棵大樹。 “我已經說了,你可以放過我的家人了吧!”張道輝說出事情后即自責又無奈。 “我自然是說話算話!” 魏九邪惡一笑,緊接著比劃了一個手勢,手心對著嬰孩的胸口猛然一拍。 “魏九,你!” 張道輝眼目通紅,兒子被害,他幾乎陷入瘋狂,拔劍沖著魏九殺過來。 然而他只邁出一步,整個人站在原地,眼睛瞪的老大,獻血順著嘴角流下,胸口處一個透明窟窿正汩汩的留著鮮血。 劉雄夫婦和張道輝妻子早就嚇的魂不附體,趕緊跪地求饒。 “求求你,饒了我們,我們什么都不知道!” “饒了你們,呵!” 一聲輕笑,伴隨著一聲聲慘叫,今夜,必定是個不平靜之夜。 次日,隆安城濟云鎮出現一爆炸消息,隆安城前執法隊長家里忽現大火,全家老弱婦孺皆葬身火海。 關于這個消息,有人拍手稱快,亦有人表示痛心,蘇家對此沒有太多想法,蘇云笙則預感事情不會這么簡單,不過,那都和蘇家沒有關系了。 大概半個月左右,萬海樓帶來了好消息。 “蘇老先生我給您報喜來了!” 萬海樓帶著幾個手下,手里一堆東西,迎著簌簌落雪,進了蘇家。 “萬首領,你怎么來了?” 蘇老漢見到人,帶著家人起身迎接。 “坐著就好,我奉命給你們送些東西,再給你們送個消息?!?/br> 萬海樓等人將手里的東西放下,拍了拍身上的雪,落座在蘇家搬來的凳子上。 “什么消息?” “蘇云靖年后要去英才院,陛下在隆安城賞了一處住宅給你們,你們過完年就可以過去,你們蘇家以后可以一直在此地生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