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頁
書迷正在閱讀:農學教授發家史(穿越)、贅A只想安靜咸魚(GL)、藥罐子受愛虐不虐、團寵福寶有空間、在劫難逃(GL)、陪他走到世界盡頭、富婆租賃營業中、種下一粒光明、重生團寵:病嬌夫人惹不得、怎敵她一身正氣
哲布尊丹巴閉口不言,竟然走到墻邊坐下來盤腿閉眼開始誦經,胤褆氣的不行,就想上前動手, 卻被胤禛攔了一下。 “大哥,他如今在我們手里, 也逃不了, 先看看外面的情況再說?!?/br> 胤褆叫侍衛看著哲布尊丹巴, 自己則是走到了門口,庭院里此時一片漆黑,只有還沒完全退去的水坑里反著月亮的光,讓人能依稀看的一些動靜。 正如那侍衛所言,原本空無一人的院子里, 不知何時起在對面的亭臺間依稀能看到一些身影, 那些人似乎是在尋找什么,一開始并未往膳堂這邊來,慢慢的,他們似乎是發現目標在膳堂, 逐漸圍攏了過來。 護在廊前的侍衛抽出了腰刀,也有幾個弓箭手挽起了長弓,對準了正在靠過來的黑衣人,領頭的侍衛大喝一聲:“來的是什么人?有貴人在此,速速退去!” 那些黑衣人似乎沒有聽見一般,還是慢慢的靠近,他們走路的姿勢有些奇怪,胤祐眼尖,看到了月光下來人手里拿著的兵器反光,大喊道:“都快進來,他們手里有弩!” 跟出來的侍衛們都是好手,聽到胤祐的話,反應極快的將幾個阿哥先推到里面,然后留下幾個手持長刀的侍衛埋伏在回廊的欄桿下面,其他人都退了進來,躲在了門的兩側。 胤祐拉著四公主,讓她和大福晉靠著最里面蹲下,那里是死角,有墻掩護,最是安全。 就在此時,外面突然傳來了箭矢破空的聲音,隨即便有弩.箭穿透窗子射了進來,好在所有人都蹲伏了下來,并沒有人中箭,反而是趁著弩.箭停歇的功夫,門口幾個手持長弓的侍衛拉緊弓弦,直接還以顏色。 敵暗我明,其實并不能看清來人的具體位置,不過弓箭手們都有聽聲辯位的本事,只管往剛剛那弩.箭來的方向射去,卻聽黑夜中傳來幾聲悶哼,竟然當真有射中的! 來人顯然是沒有想到屋里竟然有弓箭手在,一時有些慌亂,第二波弩.箭射來的時機便晚了一些,給了弓箭手第二次出手的機會,他們這次專往傳來悶哼的地方射,而與此同時,來人的第二波弩.箭也射了過來,雙方同時傳來悶哼的聲音,顯然都有受傷的人。 屋里受傷的侍衛正是一個弓箭手,他剛剛搭弓射箭的時候外面挪動了一步,還沒來得及撤回來,就被一只弩.箭射中了肩膀。 這人也是個硬漢子,只悶哼一聲就不出聲了,在其他侍衛的掩護下退到了后面,自己動手將肩膀上的弩.箭給拔了出來,身旁的侍衛掏出金瘡藥迅速給他敷上,又將那弩.箭上的血用衣擺擦了擦,遞到了胤褆的手中。 胤祐也湊過去看,只見那弩.箭做的很是短小,只有五寸左右的長度,幾乎沒有尾羽,若不是那弓箭手身上穿了護甲,這一箭估計會直接射穿他的肩膀。 “小四,你看看這上面的字,認得嗎?”胤褆將那弩.箭遞到胤禛的手中。 屋子里剛剛已經滅掉了大半的燭火,有些昏暗,胤禛勉強看了看,搖頭道:“這應該是藏語,我不懂這個?!?/br> 胤褆又看向胤祺,胤祺也搖了搖頭表示不懂,然后胤褆就直接略過了胤祐,道:“沒人懂就算了,反正肯定是藏人的玩意,抓回去理藩院里自然有人看的懂?!?/br> 胤祐:……雖然我的確不懂藏文,但是大哥你也不要嫌棄的這么明顯好不好?!至少也問問我意思意思??! 原本蹲在眾人身后的四公主不知道何時溜到了哲布尊丹巴身邊,一把抓住瑟瑟發抖的洛桑丟了過來:“這不是有懂的嗎?問他??!” 洛桑也就十幾歲的年紀,長得也瘦小,被四公主一抓之下毫無反抗余地,直接被丟到了地中間,而此時屋外黑衣人的第三波弩.箭已經射了進來,洛桑嚇得大叫,還好胤褆反應快,一把將他給拖到了身邊,才算是救下他一條小命。 胤禛怒視又縮回去的四公主:“不是說了叫你躲好嗎?剛才若是那兩個藏人起了歹心——” 他話還沒說完,就聽到洛桑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我不是壞人嗚嗚嗚,不要殺我嗚嗚嗚——” 胤褆伸手在他頭上用力一拍,震的洛桑瞬間收了哭聲,他將手里的弩.箭往洛桑眼前一方,陰森森的道:“快說,這上面寫的什么,不說就把你丟出去當靶子!” 還坐在原地的哲布尊丹巴嘆了口氣,開口道:“幾位龍子不要為難洛桑了,我知道外面的是什么人?!?/br> “那還不快說!”被胤禛怒瞪的四公主趕緊轉移她四哥的仇恨。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哲布尊丹巴,這位慈眉善目的活佛依舊閉著眼睛,低聲開口說道:“應該是我師兄的人,他們是來殺我的,卻不想偏巧幾位龍子在此,說起來也是我連累了大家?!?/br> “偏巧?”胤祐哼了一聲,“大師說的真輕巧,連累是真的,偏巧可就不一定了,大師讓這個小師傅帶著我們在廟里亂逛的時候,就想好了要借我們的手對付噶爾丹的人了吧?” 時至如今,他算是都想清楚了,為何這個活佛明明不想多談,卻又叫人帶著他們游玩,又叫人給他們準備午膳,十有八九是就猜到了午后的這場雨,想要將他們留在布達拉廟里罷了。 若是沒有洛桑的引路,他們不會在廟里停留那么久,若不是膳堂的僧人故意準備的很慢,他們可能早已經下山去了,那哲布尊丹巴如今面對噶爾丹的殺手,恐怕沒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只能等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