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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京城待久了的老人都記得國公府還有個二公子,從小天資聰穎,連皇帝都稱贊其聰慧過人, 只是不常見人。 只是十三年前的那樁事后國公府就聲稱二公子病殞,眾人皆嘆惋惜。 若是不是二公子病故,極有可能那就是二公子計南愷承爵了。 眾人下來朝回府衙辦差團聚在一起,這計大人還要等金紂事務結束了之后才會上任,他們這才敢這么自由的談論。 只是剛到戶部府衙門口就看見停著的那輛馬車下來一個男子,帶著黑色的眼罩,不緊不慢地向他們走來。 “諸位大人,早?!庇嬮L淮含笑和大人們打招呼。 眾人皆是一驚,沒想到計長淮今日就來了。 遠看公子玉樹臨風,這真是一表人才,怪不得凌陽長公主見了一面就當場要賜婚。 “不知計大人突然來此有何事?” 計長淮笑著看向戶部眾人,微微頜首,“岳尚書,可有空一敘?” 年近六十的岳尚書一愣,緩緩出列恭敬地跟計長淮對著行禮,“計大人,請?!?/br> 戶部眾人一陣唏噓,不知道的以為是尚書臺哪個高官蒞臨巡查一樣。 上任前同頂頭上司相談是有必要的,但是這像是計長淮找岳尚書談話一樣。 眾人以為只是例行公事,只是一炷香后計長淮從岳尚書屋中出來,岳尚書含著腰送了計長淮一路,甚至數九寒冬擦著額頭的汗珠。 “岳尚書,不用送了?!庇嬮L淮禮讓三分,到了府衙門口就讓岳尚書回去了。 雖說他也不想這么大的陣仗,但結果還不錯。 隔了幾日,他約了隋遠到了戲樓喝茶,二樓廂房為他們留了上好的位置。 “你還挺會找地方?!彼暹h回京還是第一次來承碧樓聽戲,他離京前可沒見京里頭開了這么一家雅致的戲樓,“明日你就要去戶部上任了,今日小爺我先請請戶部侍郎,以后多照看照看隋家?!?/br> 計長淮笑笑,抿了口茶水,這是金紂來的紅茶,倒是正宗,緩緩說:“做不了侍郎了?!?/br> 隋遠愣了一下,一陣唏噓,“好家伙?誰給您擠下去了?” 能把計長淮擠下去的人的是什么怪物? 計長淮見他那樣就笑了出聲,“嗯,得做尚書了?!?/br> “?” “沒什么,岳尚書請辭了?!?/br> 隋遠點點頭,有猛然瞪大了眼睛,那岳尚書老頑固的樣子,不熬死幾個不算回本的樣子怎么就請辭了? 他總覺得這事沒那么簡單,狐疑地問他:“你跟岳尚書說什么了?” “沒說什么,就給他算了筆帳,岳尚書是地方官升任,來京城沒幾年,單靠他的年奉到六十五致仕都買不了京郊五進的院子?!?/br> 可是岳尚書住著京城十三街的五進院子,那可是京城地價最貴的地方。 這就意味著,他得撈錢。 “而且,我知道他在給國公府做賬?!?/br> * 年前的時間也不慢,姜凌在隋府住了幾天就發現不對勁。 別說是隋將軍那是極其好酒的人,就是連隋遠也沒喊過要起家釀。 姜凌沒了酒喝半夜痛苦難挨,便磨了蕓棋上街去買,但結果一滴都沒打來,說是京中所有酒水庫存全部都讓一位高官買走了。 除了酒樓還有剩余庫存,其余酒家年前都已經被賣空了,而那酒樓食肆自己還要做生意,根本不賣給散戶。 她更不可能去以長公主的身份去買,那太不像話了。 “蕓棋……”姜凌盯著手中的醪糟,輕聲地問:“你說,這醪糟變成酒需要多長時間?” 蕓棋仍舊看不出任何波動,沉聲答道:“殿下莫要這么問,若是讓人聽了去恐怕是醪糟都沒得喝了?!?/br> 姜凌氣得摔了湯匙在碗里,她算是看出來了,哪有這么巧的事,這就是有人跟她作對。 要說是誰。 她腦子里只能蹦出三個字——計長淮! 計長淮回來這幾天就把她搞得心煩意亂,說好了不來煩她結果還是伸手了。 像是多為她好一樣。 比起計長淮之前的無情,現在這點微不足道的關心,姜凌只是覺得可笑。 但索性她的噩夢纏身都變成了對計長淮的怒火中燒。 不過結局都是一樣,睜著眼睛等天亮。 隋婷婷覺得半夜好像有稀稀疏疏的聲音在耳邊響動,一睜開眼就看見姜凌瞪大著眼睛坐在床邊盯著她。 “媽呀!”嚇得隋婷婷往后竄了好大一截,看清是姜凌后摸了摸胸口,“祖宗,您干什么半夜不睡覺?!?/br> “睡不著?!苯栌X得自己答了句廢話,拽了個被子擠到了隋婷婷身邊。 兩個人盯著帷幔,一時沒說話。 隋婷婷大概知道姜凌來找她的原因,“還想以前的事?” 姜凌新帝登基以后就搬出了宮,剛搬出來那一陣子少言寡語,誰都不理。 她和秦嫣然花了好一陣子才讓她重新有點人樣,只是完全轉了性,慵懶又愛花錢。 也算還行,總比一天苦大仇深的好,總歸是有點樂子。 但她也知道,姜凌沒辦法完全放下過去。 這事擱誰身上都很難挨。 “也不全是?!苯杳芍蛔涌窟^去,有個人說話還是好受些。 她也知道要向前看,以前的事也盡量不去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