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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媽是十八年前死的,因為生了我,流血過多正常死亡,但是在十八年前,青淺卻沒有帶走她的靈魂,一樣和我爸困于小世界中,奄奄一息時,本想說什么用力撐著最后一口氣,可是最后還是什么都沒說出來,好像一開始就知道什么。 是青淺不讓她說,還是天注定,就必須我一個人承受所有,如果我媽已經轉世,現在在人間或許已經改頭換面,如今我在冥界,關于我媽,還有我爸以及下塘關詛咒秘密,或許可以偷偷查出來。 “我,沒有mama了,謝謝?!?/br> 一句話中,包含著我對她的思念,還有失落感。 我對我媽的模樣,已經記不清了,唯獨她的聲音,我還記得點。 那是我聽過最好聽的聲音,她是世上最溫柔的女人,讓我爸在她死后,都沒有從新找,這或許就是她的魅力。 我擦擦眼角的淚珠,吸了吸鼻子,雖然這是一個被鬼遺棄的垃圾戲臺,但是我聽著里面戲曲,很快就睡著了。 迷迷糊糊中,一雙冰涼的小手摸著我的腦袋,聲音很小,好像是在說,“要是我能做你的寶寶就好了,這樣就可以多一個親人,陪著你?!?/br> 那種奶聲奶氣的,十分可愛,卻讓我在這樣的環境下,睡得十分踏實。 不知道過了多久,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我躺在冥界第一湯桑拿房的按摩床上,一群水鬼為了贖罪,在小心翼翼的給我洗腳,然后按摩。 弄得我癢癢的,哈哈笑起來,可是或許是我眼花還是怎么說,離我三米的大門邊,站著一個黑影,看不清對方的臉,那個小身影想要靠近我,卻又不敢,傻傻的站在那里一動不動。 我指著門邊那個方向,問了下我面前的桑拿女鬼,“他……是你們工作人員嗎?感覺未成年的樣子,他是怎么死的?!?/br> 水鬼順著我手勢的方向,看向了門外,嚇得立馬縮回池子里。 這是怎么了? 為什么這群水鬼,看了門外那小黑影,嚇得縮回水里,不肯出來也不敢出聲。 我咽了咽口水,假裝沒看見,拉起小被褥蓋在身上,捂著鼻子,用余光看向那黑影。 沒想到那黑影,越看越小,一直縮小到,只有一歲小孩的模樣,黑影索性還動了一下,搬來椅子坐在那里。 就這么靜靜的看著我,也不上前,也不說話,安靜的很。 這是怎么了……。 還有,我是怎么回來的? 我頭埋在被褥里,越來越低,因為我太怕見到這樣的影子,感覺不像鬼,不像人。 冥界的鬼,至少我看的見,而這個只有一個影子。 “你還真能睡,一睡就睡一天,真不想找到冥王殿了?” “青淺!你,你快看,那里有一個黑影?!?/br> 我一腳蹬開被褥,伸手就去抓著他的衣袍,指了指門外那個方向,聲音都有些顫抖。 不知道為什么,只要有他在,我在冥界就敢大聲說話,誰也不怕還可以橫著走。 黑影見了青淺后,盡然站起來,將椅子放回原位,就這么站著,像個小孩犯了錯一樣,但還是不說話。 “他是跟著你來的,你被他盯上了,都說了讓你別亂跑!”青淺的話語中都帶著埋怨,看了一眼那個黑影后,嘆了一口氣,“就你吧!” 啥意思? 黑影聽了青淺的話后,依舊站在那里一動不動,想要違抗他命令的意思。 青淺龍顏大怒,從脖子以上,開始顯現出蛇鱗,臉頰兩側都氣得通紅,拳頭在發抖。 這時候池子里的水鬼,開始說話了,“冥王息怒!他還是個孩子?!?/br> “他哪里是個孩子,倒霉玩意兒,好了本座既然是冥王,答應你的一定不會食言,別嚇壞我夫人,快走?!?/br> 夫人…… 如果我沒聽錯,他剛剛我叫我夫人,好燙!我的臉好燙。 這是我見他第一次,在那么多人面前,尊稱我一句夫人。 那個認罪婚約書,我一直都沒簽,就代表我們還不是正式夫妻,難道在他的眼里,我已經是名副其實的冥王夫人。 我不敢插話,而是對準一個水鬼,招了招手,小聲的問道,“那黑影是什么東西?” 水鬼艱難的看了冥王一眼,化成一灘水,流到了池子里。 黑影,依舊不走,還是站在那里。 “許初七,你怎么惹上這個小祖宗!” “你兇我?” “我是在和你講道理?!?/br> 我被他這么一吼,也來勁了,直接不躺在沙發上,直接站起來,叉著腰十足像個怨婦,“青淺,你忘了!是你把我弄到這的,我一開始就沒想過嫁給你,現在你吼我?” “我,沒有吼你,他可不是一般的鬼?!?/br> 青淺咬著牙,右手舉起來,一團綠色 的火焰在燃燒,形成一個火球,隨后熄滅,那本《陰陽蛋》書就在他手上,他悶哼一聲,扔在我的懷里。 我記得那本書,我只看了序幕,沒有看后面的。 當我一頁頁翻開,在看到第二頁的時候,就有一個備注。 備注:凡是七月初七生的人,蛇千萬不可以碰,否則生下來的蛋,不是大亂天下,就是福滿人間,一定要找一個好的魂體,才可以逢兇化吉。 我生了一枚沒有靈魂的蛋,需要一個好的魂體來寄居,否則破殼就是大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