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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德華是個沉醉于研究母體的瘋子。 等到確定外頭沒有人了,德魯這才跑到地窖傳音口那里輕輕來了一句,“都走了。大家都出來吧?!?/br> ......... 面具男雖然差點割斷她的喉嚨,但是為了保持住沒有戰五渣的人設。陶曼還是忍者骨子想要的恐懼,伸手塔上了男人溫熱的手掌。丹尼把她一把從地窖里拽出來,就像當時第一時間扛著她往下跳一樣。 陶曼感覺胳膊都要斷了,但是這點小問題比起差點血濺當場的恐懼都不值一提。心里裝著事的時候,整個人都有點鼓噪的厲害。但是心里越不安定臉上就要越安定。她強裝鎮定的模樣就像是怕極了小命不保的模樣。 又可憐又可愛。丹尼把她的小動作盡收眼底。 軍隊巡邏的力度加大,鮑勃傳回來的消息越來越不樂觀。暴民和軍隊之間的爭斗已經失控。丹尼現在不得不考慮盡快離開帝都。但是怎么離開?所有的關卡都有重兵把守。包括水路。丹尼清楚越拖越嚴重,但是現在只能等寶鮑勃入侵系統拿到軍事圖才行。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陶曼感覺到面具男對她防備開始松懈。他明顯開始忙起來,雖然還是在院子里,還是守在她身邊。但是陶曼明顯感覺到了松懈的味道。她開始試探院子一些敏感容易招來監視的地方。 沒有人理她。 可能是真的無暇分身,也可能是瞧不起她的戰斗力。 陶曼覺得如果要跑。那就得萬無一失。比如怎么調離他們的視線,以及怎么在逃跑的路上,頂著這么一張禍水的臉不引起主意。外頭格局不穩定,她只要能逃出這群人的實現。跟外頭的軍人取得聯系。 就行。她不想再被被人按在墻上刀鋒盯著脖子,直面生死的危機。 所以趁著面具男不再,陶曼開始裹胸。她之前換下的裙子沒丟,拿出自己前幾天從偷藏的小刀。把內襯拆下來。一點一點的割成寬布條子。刀子不如剪刀好用,剛上手就給自己手指來了一下。 “嘶——”陶曼忙捏住手指倒抽一口氣。 “你在干什么?”屋漏偏逢連夜雨,陶曼觀望了許久。都沒有被人發現,她這才開始偷偷拆衣服,那邊面具男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在房間里。他從窗戶進來的。從那天晚上面具男跟手下沖突把她搶走之后。兩人這些日子都是睡一個房間。在外人看來是首領享受戰力品。實際上陶曼清楚,這個男人這么多天沒有動過她一指頭。 她不是戰利品,只是個犯人而已。 要死了。 怎么在這種時刻回來。陶曼含著手指,清亮的眼睛怔怔的看著他。忽然不知道想到什么,臉色忽然爆紅,rou眼可見的從脖子根,紅到耳朵尖尖。她飛速的把裙子藏到后面,低下頭默不作聲。丹尼看著她低著頭發旋打著圈的樣子,有點不明白她臉紅什么。 他像個獵豹一樣無聲逼近到女人面前。陶曼的膝蓋下意識往后縮。那種侵略的氣息又在身邊彌漫開,她本能的有點抗拒?!澳悴徽f,我就給你收走?!?/br> “我?!?/br> “我,沒有貼身的...”衣服。 女人的聲音跟小的跟蚊子嗡嗡一樣。她臉紅的厲害,低著頭從頭頂上往下看。只能看到她光潔的額頭,柔順的長發糾結在一起。還有就是她帶著絨毛鮮紅的耳朵尖尖。這一句話,就像是喚醒了丹尼記憶一樣。 地窖里,女人身上的幽香。身段又軟又嬌,雖然當時他沒有旖旎的心思。但是丹尼依舊記得那個手感,鮮活的美好。沒有刻意記住,顯然也沒有忘掉。特別是當她嘴里的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就會不自覺的想起當時壓著她在墻上感覺。 確實是沒有內衣。 陶曼身上穿著丹尼的衣服。一開始,是為了卡洛斯。這是一種變相的保護。但是現在在這種朝夕相處的氛圍下,丹尼明顯感覺到她言語中說出來的羞恥感,和旖旎感。就好像朝夕相處的兩個人,親近的,溫情的。 陶曼不知道這個拙劣的借口能不能糊弄過去。她盡力繃著臉上的表情不要垮掉,背在身后的手死死捏著刀柄,心里其實慌得一匹。 “那你做吧?!焙冒胩烀婢吣械囊暰€才從她頭頂挪開。時間久的陶曼覺得自己這層皮都得被撕下來。她先是一差異,再然后就是陷入懷疑。他是看出來了?還是沒有看出來?面具男像個鬼影子一樣。 在房間的時候幾乎不說話。而且陶曼無論什么時候看到他,他臉上都是那張黑色的木頭面具。從來沒有松懈過,無論是醒著還是睡著,從來都沒有摘下來過。 這算是?糊弄過去了? 對方含糊不清的言語,聽不出是嘲諷還是別的意思。陶曼只知道理由說出去了,對方沒反應。她就算是演戲演全套,她都把這場戲唱下去。她開始白天正大光明的拆衣服,面具男甚至還不知道在哪里找了個針線盒丟給她。 陶曼哪里會做內衣。她穿針引線,笨拙的裁剪加縫制。表面看起來進展很慢,其實她醉翁之意不在酒。她要根本就不是什么內衣,而是趁著機會裁成寬布條條的長布帶。內衣越做越慢,面具男越來越忙。 陶曼一遍偷偷準備裹胸帶,一邊想著如果要逃走。她要做帶你什么事情,才能引開麥克(德魯)和老頭的監視。這絕對不能是輕易能解決的小事,至少要能絆住他們一段時間。陶曼閑暇時就在院子里瞎逛,一雙眼睛私下尋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