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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著白褂子的軍人俯身在男人耳邊說著什么。殷染看著床上女人漆黑的發頂,以及失去血色的柔嫩唇瓣。指尖輕輕敲擊著膝蓋上的紙張,露在外那只迷人的金色眼睛泛起絲絲笑意。 作者有話要說: 原來幾年前我喜歡這樣子的腦洞。我修文,修的好羞恥。。。。。。 第003章 像是被丟到絕地的幼獸。烏黑的長發包裹著瘦弱的軀體。那張嬌艷的面容,因為負傷而蒼白,卻也讓眼前的人有種病中風情,楚楚動人。 那雙黑白分明的眸子,即使寫滿了傷痛也干凈淺薄的能一眼到底。 這是被某個貪婪者,私自圈養在重重圍墻深處的純白羔羊。尚未被任何人染指。不知道因為什么原因流落在外。 不,也許對他來講誰圈養的不重要...怎樣將她變成自己的‘私有物’才最重要。殷染那只過于燦爛的金色眼睛逐漸變得柔和并隱隱透著出幾分憐憫。 ‘不能說嗎’ 白紙之上是這么寫著的。陶曼白著一張臉心里轉了很久。卻只是無奈地垮下雙肩,擠了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拔乙呀洸挥浀昧??!?/br> 意料之內的答案。本來就沒希望指望過能從她身上拿到只言片語。然而出乎對方卻做了個的出乎他意料之外的舉動。 “能把紙和筆借我一下嗎?”殷染看著朝自己伸出白皙雙手,頓了頓把紙和筆遞過去。 接過紙筆之后寫下記憶中地址。陶曼再抬起頭的時候。豎起白紙上的地址和電話號碼?!半m然我不記得自己為什么會出現在那種地方。但是可以的話,能麻煩您幫忙查找下這上面的地址和電話號碼好嗎!” 哪怕只有一絲一毫的機會,她都不愿意放棄。 殷染看著她撕下來遞到面前的白紙。不怎么好看但是很工整字。單手拿過那薄薄的紙張,垂眼微微掃了一遍紅潤的嘴角微微動了動。 ‘我會派人去找上面的地址,如果有消息,我會轉告你好好休息’ 隨著站起的身影而結束的無聲默劇。失去那白紙上的文字溝通,陶曼黑白分明的眼睛里面,映照出的一切畫面顯得更加鮮明。 男人嘴唇紅的像血一樣的顏色。明明不是那么殘酷的色調,然而對方身上那股揮散不去威壓卻讓她產生如此的錯覺。 半脅迫下,接受對方紳士般的親吻。手背上被接觸的地方就像是被火焰所灼燒一樣,然而那不是悸動。陶曼收回手目送對方離開。 安靜了許久。她的運氣,似乎還不算太差。 從鮮血淋漓的戰場上活著回來。劫后余生的愉悅在精神放松之后徹底炸開。幾乎是在門關上的一瞬間。陶曼側身重重倒在柔軟的被褥上。過大的動作扯得肩膀腹部傷口生疼,然而這并不能阻止她雀躍的內心。 她還活著!太好了,僅僅只是回憶里殘酷記憶,陶曼就幾乎落下淚來。 沒事的!沒事的! 揉搓著自己瘦弱的臂膀,陶曼抬手蹭掉自己臉上控制不住爾的眼淚和鼻涕。她還活著,這并不是做夢。劫后余生的狂喜姍姍來遲,然而這份姍姍來遲的愉悅,卻大的陶曼感覺自己的心都要跳出來了。 那個叫做殷染的男人救了她。而且他也答應幫自己尋找家人的消息。陶曼心里想著那個看起來很危險的男人,陶曼看看了自己目前的狀況。雖然這么說挺不要臉,但這幅身體長得很有幾分姿色。 不過說到姿色,霍曼腦袋里默默的閃過那個獨眼男人過于艷麗的面容。 雖然她現在非常漂亮,但是沒有美過一個男人她很羞愧。不過也因為是那樣的一張臉,陶曼絕對對方應該不會對她做點什么。這么姿色一對比反到安心的多了。 負傷的身體比想象中要容易疲勞的多,精神一放松陶曼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睡了過去。 等她迷迷糊糊再醒過的時候,自己的衣服已經整整齊齊擺在了椅子上。而且不僅僅只是衣物,原本空曠的像是實驗室的房間里頭莫名其妙添加了不少日常用品。 她到底是睡得有多死? 身上的繃帶已經換過,傷口也像是重新上了藥,行動之間也不在那么疼。小件的茶杯,花瓶,鏡子,矮柜...甚至還多出了一架小型書柜。 這動靜自己都沒醒。她這不是睡著了,怕是昏迷不醒了吧! 內心吐槽著,卷著被單走到書架前。從上頭抽下一本,隨意翻開瞄了幾行。字還是她認識的那些,然而組合在一起的內容晦澀高深看的人滿頭霧水。 很明顯她的智商不在那達不到閱讀的水準線。 然后就是這堆衣服。雖說是從她身上扒下來的衣服不假,然而要陶曼像游戲里那樣一鍵穿衣明顯是不可能的。她又著本事,難道自己就這樣一只披著被單? 但是出乎她預料的是。腦袋里只是稍稍發愁那些衣服要怎么穿,她的軀體比大腦先做出反應。 一件一件,穿衣梳頭。 就好像是殘存在身體四肢里的意識在自己運行。并不是說這具身體的控制權已經換了人,而像是身體重復著已經重復過無數遍熟悉的事情。 當那繁復的發髻盤好的時候,陶曼看著鏡子中的古裝美人有一瞬間的恍惚。這神一般的挽發技巧,還有這張嬌俏甜美的漂亮臉蛋。即使一朝從路人甲變成女神,她心里絲毫尋不到的任何欣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