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那么深
胸前措不及防地被吸了一口,溫嘉下意識地拱起身體,雙手被綁縛在頭頂,肩膀能活動的范圍有限,身子不得不再次展開。她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完全被籠罩在陳易的陰影之下。 “走神?”陳易的大手覆蓋在她雪白的rufang上捏了一把。 溫嘉轉過臉去。 下巴被兩只手指掐住,扭過來面對陳易。他已經取了眼鏡,這是溫嘉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直視他的眼睛。這雙眼角微微上揚的眼睛似乎是他全身上下最神秘的地方,此刻毫無保留地展現在她面前。但僅僅只是一瞬間,因為下一秒,他已經低頭吻住她的嘴角。 陳易的吻和他這個人一樣,看起來斯文儒雅,內里卻是兇狠至極。他細細地描摹著她的嘴唇,尖利的牙齒卻像吸血鬼一樣享受著磨破嘴唇帶來的血腥快感,盡管只有一點點血。他的舌頭在她的口腔中翻涌絞動,吮吸著她僅有的空氣,逼得她不得不長大嘴巴,以求得更多的氧氣,實際上是長大了嘴巴來回應他的吻。 當他的唇舌離開的時候,溫嘉已經氣喘吁吁,身下的空虛再次襲來,不由自主地扭動著身體想要更多。她不是沒開過苞的少女,初嘗人事的青澀早已過去,她敏銳地知道,自己動情了,很顯然,陳易也知道。 他伸了一只手下去,從溫嘉下身的xue口劃過,引得她一陣顫栗,可另一雙手卻壓在她的腹部,抑制她身體的扭動,這樣的求而不得,讓溫嘉呼吸急促。 “剛才走神是在想什么?”陳易額頭抵著她的額頭問。 溫嘉臉紅,咬著嘴唇不說話。 他的手指再次劃過下身的花xue,可這次卻在xue口停住,頂著她的xue口,“說了就給你?!?/br> 溫嘉不知道他為什么篤定這個問題的答案會增加這場性愛的情趣,那句話又在她腦中浮現,這讓她更加羞于啟齒,可下身的酥麻一陣陣傳遍四肢百骸,在叫囂著索要更多。 陳易笑起來,咬著她的耳垂說:“是不是在想……”他說到這里頓住,中指順著xue口滑進去一個指節。 極具男性荷爾蒙的氣息和身下著實的異物插入,逼得她呻吟出聲,拱著下身想要更多,可雙手卻被綁在床頭無法動彈。 “想嘗嘗我身下的東西有多大……”手指再進一寸。 “嗯——”她已經變了聲調。 “想試試我的花樣有多少……”手指再進一寸。 “啊——”手指太細,進得越多,越想要粗壯的東西填滿。 “想看看有沒有命從我的床上下來?”這一次,他直接按在她花xue突起的內壁里。 “啊——!”累計的快感滅頂而來。 溫嘉死死地夾緊雙腿,腳背緊繃,身體掙扎著像一只熟透了的蝦米一樣拱起來,嘴里尖聲喊叫著一個音節,腦中一片空白。 原來那天在他就站在衛生間外,她們說的話他全聽到了。 在她經歷一輪高潮之后,陳易沒有輕易放過她,中指仍然大力按在那敏感地凸起出,高潮之后只剩抽搐,她的身體癱軟下來,可身下的刺激仍不停歇,她雙手無法動彈,只能緊閉雙腿,呼喊著叫他:“陳易,夠了——陳易——啊——” 從陳易的角度看下去,黑暗中,她長發披散凌亂,眼角含淚,雙唇紅腫,胸口起伏,雙手被緊緊捆綁在床頭,赤裸的身體在掙扎扭動,帶動胸前的雙乳波浪一樣起伏。沿著細窄的腰線下去,是叢林掩蓋的神秘區域,而自己的食指正插在其中,他感覺自己的下身更加腫脹。 陳易退出食指解開將她綁在床柱上的系帶,但雙手的扔被捆綁在一起。他將溫嘉的雙手套在自己的脖子上,單手攔腰將她抱起,單手扶住roubang,輕松地送進了濕潤的花xue。 溫嘉長嘆一聲,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小sao貨,是不是早就想被cao了?” 溫嘉聽得面紅耳赤,卻心跳加速。 沒聽到她的回答,陳易故意松手,讓溫嘉身體落下去一段,被roubang插得更深更猛。誰知道,她一個收緊,差點讓他瀉出來。 “cao!”他啪地一聲拍在她的臀部,“想吃roubang也別這么急,全部喂給你?!?/br> 說著又重重地向上頂弄,這一下頂得溫嘉一口將他肩膀咬出血腥味,尖叫被悶在喉嚨里。 “別那么深……”她的聲音帶著哭腔。 “淺了喂不飽你?!闭f著又是一個深頂。 溫嘉雙腿盤在他精瘦的腰上,這樣交合的姿勢只會讓他cao得更深,她想要更多,卻又對接下來的每一次深頂心驚膽戰,只能求著陳易,“你快點,快點弄完?!?/br> 陳易偏不如她的意,一下一下,頂得又深又慢,好像是在故意消磨她的神經,等著她開口求他。 “別……別這樣……” “別cao了?”他做勢要離開。 溫嘉的意志已經在不斷的顛簸中徹底稀碎,她雙腿緊箍著他,“別走?!?/br> “那是要cao,還是不要cao?” “要?!?/br> “要怎么樣?” “要你cao——啊——” 顛簸連續而來,陳易的腰里像是裝了馬達一樣不停歇,每一次cao動都把溫嘉更進一步送上歡愉的巔峰,她仰望著那個頂峰,可就在快要達到的時候,陳易突然扣住她的后腦勺停住,在她耳邊問:“我cao你爽還是陳楠cao你爽?” roubang像有生命一樣在她體內跳動,她哭著說:“你——” 接著,陳易把她壓倒在床上,站在床沿壓著她的雙腿大大打開,腰身聳動,豺狼一般猛cao起來。 黑暗中,胸前觀音散發出幽幽的潤云光澤,不求神佛寬恕,只求觀音閉眼。而她睜著的雙眼,將他的模樣刻在心底。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溫嘉的后背貼在一個溫暖的軀體上,不用轉身就知道是陳易,他的氣息太強烈了,并且溫嘉不會忘記昨晚——她有生之年經歷的一場最激烈的性愛。 她的全部神志都在那一晚破碎不堪。她拉了拉被子,手碰到胸前時突然頓住,那塊玉觀音靜靜地躺在胸口。 她輕輕握住觀音的手有些顫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