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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在虐文里拿了人渣劇本(快穿)在線閱讀 - 分卷(26)

分卷(26)

    等等。虞堯伸手拿過桌案上的茶壺,轉而對著自己一個傾倒,半溫的茶水淌在蒼白的肌膚上,虞堯下意識的收了下腿,金鏈響動聲中,轉瞬便是一片櫻紅靡色。

    上方傳來清晰可見的吞咽之聲,有水珠濺到薛弋臉上,他舔了舔嘴唇俯身。

    薛弋和許清遠在性格上有很大的不同,許清遠是別扭,薛弋則是叛逆,尤其是這一次的互動中,虞堯深刻意識到了這一點。

    再一次被牙齒刮到,虞堯皺眉低抽了一口氣。他一開始只以為是薛弋技術不好,為了自己著想,他低聲指導了幾句,然而對方卻始終我行我素,甚至變本加厲。

    顯然是故意的。

    虞堯拽了拽薛弋的頭發,他卻仍然頭也不抬的在品嘗著,似乎沉迷其中樂趣無法自拔,虞堯卻察覺到他的小動作,最后金鏈響動,被蹬住肩膀強行分開。

    薛弋舔了舔嘴唇,喉嚨有些干澀,聲音發啞,干嘛?

    虞堯撩眸覷他,聞府沒有缺你這塊rou。

    無用之物,切了泡酒更好。薛弋毫不客氣的懟回去,抓住他衣擺稍微一用力,絲綢布料做的衣服毫不費力的便被撕扯開來,你既然不喜歡,那就換別的。

    虞堯眼神掠過去,好全了?

    今天要承受的是你。薛弋舔唇,一把抓住虞堯的手腕扣在他頭頂,拽了下他腳踝上的金鏈子,這個軟骨散可花了我不少功夫才配出來,就這么一些全用上了,可不能浪費。

    他垂眸往他看著蒼白脆弱的腳踝上掃了一眼,之后給你裝個金鈴鐺,一動就響,還好看。

    說著抬手就要去拿準備好的東西,動作間扯落衣領,露出身上一道道的傷疤。

    虞堯眼神晦澀,目光在那些疤痕上細細掃過,忽而低聲似乎是威脅的問他,你還想留疤?

    叫聞名朝野的九千歲在我身上迭聲浪/叫展露歡顏,草民往后閻王殿里還能回味許久,倒也不算枉在人間走一遭。薛弋壓著嗓子話語粗鄙。

    虞堯終于是笑了一聲,然后就見桌案咚的移了位置,他一個動作便將薛弋掀翻,將他壓在獸皮之上,綾羅衣物中,金鏈還在作響。

    他低頭湊到想掙扎的薛弋耳邊,張嘴便發出叫人心緒浮動的聲音,一聲接著一聲,時高時低,似愉似痛。

    感受著薛弋瞬間的變化,虞堯放肆的在他耳畔笑,你說的是這種叫聲嗎?我滿足你。

    薛弋的手段哪里有虞堯的厲害,急喊了一聲聞朝,就直接敗下陣來。

    他掙扎著氣到口不擇言,反正你至多也就十個數便無用了,換我來又如何?

    虞堯:

    這差不多就是指著他鼻子罵他不行了,偏偏這件事情是事實,他還無法反駁。

    虞堯先是用了銀托子等物依次給薛弋裝上,又拿出角先生抹上一層脂膏,陰郁著眉眼咬牙切齒道,無妨,我不行,自然有行的東西。

    很行。

    挑釁的后果,就是薛弋被收拾到爬不起來了,他趴在綾羅錦緞的碎布之中,連一根手指都不想動彈了。

    虞堯擦干凈手,叫人送了熱水進來,本來是要幫薛弋收拾,沒想到這人竟然咬了咬牙自己站了起來,還發出不屑的冷笑,不過如此,我自己可以。

    虞堯目送著他一瘸一拐的背影,指尖輕捻,忽而說了一句,看來是我不夠努力。

    薛弋一個踉蹌差點跪在地上。

    但在這個時候,男人絕對不能認慫,他板著臉道,你一個太監能做到這種程度已經不錯了,我不怪你。

    哦?虞堯曲起手指輕輕敲在桌案上,可惜的看了他一眼,到底沒有將人拽回來。

    水溫正好,蒸騰的熱氣讓本就疲憊的身體昏昏欲睡,要不是虞堯在外面冷不丁的說兩句話,薛弋幾乎都能就此睡過去。

    他不情不愿的起來,都懶得穿衣服,就拿了件外衣披著。

    外面的狼藉已經收拾好,虞堯也洗了澡換了件新的衣服,正坐在床榻邊,手中把玩著一盒可疑的脂膏,見他出來拍了拍身側,過來趴好。

    薛弋頓時腳步頓住,攏緊衣領戒備中又帶著懷疑的往他身上掃了兩眼,你還站的起來?

    虞堯愣了一下,實在沒忍住笑了起來。

    他一邊笑一邊掩著唇咳嗽了兩聲,暈紅的桃花眼撩起,帶著松散的柔光看過去,讓你失望了,我沒有那么禽獸。

    【】剛剛上線的系統沉默片刻后發出了一聲驚恐的叫喊,【救命!我竟然聽懂了他的話!我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單純的系統了,我臟了!】

    統子,這是長大了。虞堯再次拍了拍身側柔軟的床鋪,過來,我給你上藥。

    薛弋沉默的上前趴下,濕潤的頭發鋪在他身后,遮住他紅透的耳尖,他面無表情眼神隱帶著殺氣,心里卻在不可置信:剛才他竟然覺得聞朝眉眼溫柔?難道他身上的毒還能轉移?

    嘶,涼。冰冷的手指落在肩膀上,和溫熱的皮膚接觸,薛弋下意識瑟縮了一下肩膀,一會兒又覺得癢,同時心底還生出一些更隱晦的感覺,讓他漸漸繃緊背脊,抱著枕頭的手攥緊,將頭埋了進去。

    你明明是大夫自己受傷了卻不用藥,下次不準。虞堯語氣帶著上位者的命令。

    薛弋自然不會應他,他之前留下這些疤,就是為了記住聞朝的仇,誰能想到堂堂九千歲勾引人的招數會的不少還專精,他也還真就吃這一套。

    想起對方曾經的所作所為,薛弋恨意依舊不減,但他也必須承認,這人確實吸引著他,讓他腦子里再多戒備,身體也忍不住靠近,幾次三番的湊到他面前去。

    就是饞他的身體!薛弋在心中承認,同時又陰郁的想:這個人膽敢背叛他,他就把他綁起來,做成人彘,等他死了,再把rou片下來,一口一口吃進肚子里。

    虞堯看出他在走神,俯身在他耳邊吹了口氣。

    薛弋沒忍住泄出一聲悶哼,又立刻抿緊嘴。

    虞堯明知故問,怎么了?

    沒什么。薛弋飛快的說了一句,又覺得這樣快的語速過于明顯和心虛,不甘心的用陰涼的語氣補上一句,在想下回要弄你幾次。

    【這個弄字就用的很靈性?!看虿贿^只好加入的系統已經學會了正確的接話。

    虞堯手指稍微用力,指甲刮過帶起一陣火辣的細密的感覺,留下一道刺目的紅痕,和薛弋驟然的顫抖。

    薛弋不動聲色的等著接下來的動作,虞堯卻已經收手,拿起藥膏盒子蓋上。

    我期待你下次的準備。虞堯低聲說道。

    【是的,我也期待著你下次還要怎么白給?!肯到y舉一反三進步非???,已經學會透過現象看本質,解讀宿主話語里隱含的意思了!

    虞堯要起身將藥盒放到桌案上去,卻見薛弋突然發難,伸手撈住他的鏈子用力一拽,一個翻身就將虞堯抵在床上,一只手撐在墻上,一只手插入他長發間拽住幾縷。

    聞朝,你在堅持什么?薛弋沉眸看著他,動了動腿膝蓋抵到要害處稍微施力捻動,在虞堯驟然抬起的眼眸中嗤笑,你這東西本就是一個擺設,我讓你更舒服,不好嗎?

    享受就好,何必執著于誰入誰出?薛弋說著低頭輕嗅他的長發,是他配的藥香味,清淡綿長,和這個人骨子里的暴虐完全不相符。

    虞堯認真想了想,回答道,我樂于奉獻。

    薛弋:

    虞堯真的叫人弄了個金鈴鐺來掛在金鏈上,每次一動就叮當作響,薛弋直盯著他的腳踝看都挪不開眼。

    不過他顯然記吃也記打,兩次失敗的下藥不行反□□經歷,讓他只是在一旁用要吃人的眼神看著,沒有再貿然行動。

    系統和宿主共享一部分感官,一開始總覺得毛骨悚然,幾次之后也就習慣了,忍不住吐槽道,【請問他是什么足控腳踝控嗎?】

    如果想把我的腳踝骨rou拆當食物啃了也算的話。虞堯頭也不抬,像是逗貓一樣的動了動腳,看著薛弋目不轉睛的跟著鈴鐺轉,伸手將嘴角的笑容掩蓋過去。

    【打擾了?!肯到y秒退出群聊。

    虞堯久不出府,每時每刻都被他勾引逗弄的薛弋尚且沉得住氣,外面的人卻已經鬧了起來。

    前來府中或遞帖子拜訪或只是借拜訪之名想要打探虛實的人,全部都沒能見到本尊,其中也不乏強闖者,在玄衣司聲聲擅闖者格殺勿論的口號中,皆止步于門廊。

    也有各家的暗衛死士趁著天黑想要潛入,然而夜晚聞府的守衛更加嚴密,要么找不到潛入的口子,要么潛入進去沒多久就被抓了下獄,少有能帶出消息的,最后只能作罷。

    不過這樣反常的做法,更加讓人覺得奇怪,觀望者日益減少。

    有關九千歲重病的消息不脛而走甚囂塵上,李太師在朝中的勢力空前壯大,一夜之間似乎成了李家的一言堂,連天子空懸的后位都算計了起來。

    羽翼未豐的江云毓被擠壓的透不過氣來,每日下朝之后明德殿的瓷器總是會換一批新的。

    一直到太后壽宴的前夕,總管太監汪福海終于再一次出現在聞府。

    他拿著一方明黃卷軸,佛塵輕揚,面對著阻攔的玄衣司橫眉倒豎,聲音尖銳刺耳,此乃圣旨,你耽擱得起嗎?!還不速速給咱家讓開!再不讓開,咱家要了你的腦袋!

    擅闖者,格殺勿論!玄衣司依舊只是這句話。

    汪福海不信邪的邁開一步,過界的一剎那,便見刷的寒光一閃,兇刀盡數出鞘,刀尖直指他。

    你們敢???汪福海心口猛地一跳,震怒的看著他們。

    沒人回答他,只有數雙冰冷的沒有一絲情緒的眼眸落在他身上。

    虞堯看夠了熱鬧,才讓人將這總管放了進來,他還讓人將之前做好的輪椅拿來坐著,再加上他近來天天吃素,身體明明在湯藥下往好的方向走,臉頰卻瞧著更瘦了。

    自從上次之后,薛弋越來越不喜歡別人踏進這間房,若是仆從或玄衣司,他也只皺皺眉,總管太監一進來,他臉色頓時就沉了下去,黑沉的眼眸陰沉沉的在對方脖子上掃了一圈。

    汪福海只覺得脖子一涼,下意識縮了下肩膀,抬頭對上薛弋的視線,先是眉頭皺了一下,然后似乎是認出了他是誰,臉上有一閃而過的驚訝,又飛快地看了虞堯的方向一眼。

    所有的情緒變化都非常細微,他幾乎是瞬間就調整好表情,呈上圣旨,九千歲,接旨吧。

    虞堯若有所思的用余光瞥了眼薛弋,后者垂眸鼓搗著他香囊里面的藥。

    臣身體不變,失禮了。他這么說著,臉上卻沒有任何表情,保持著撐著臉頰的坐姿連手指都沒動彈一下。

    汪福海深吸了口氣,展開圣旨宣讀。

    沒什么半點實質性內容,都是賞賜,只在最后才點了一句讓他必須入宮赴明日太后的壽宴。

    這么一件事都用圣旨,可以想見江云毓確實是被逼急了,他手上能用的牌并不算少,但能讓李太師忌憚收斂的,還是只有聞朝。

    所以這一出其實算是江云毓示弱。

    九千歲,接旨吧。

    虞堯一個眼神,一旁的玄衣司沉默的上前。

    汪福海敢怒不敢言,甚至在離開時,因為虞堯一句聽說先前皇宮進了賊的問話,臉色發僵,差點露出驚恐的神色。

    他面色不好的回了宮,天子正在桌前練字修身養性。

    他上前稟報,陛下,聞賊似乎已經知道下毒之事了。

    江云毓直接捏斷了手中的狼毫筆,他身體驟然繃緊,心口傳來咚咚咚的急促跳動聲,控制不住的惶恐不安:那把屠刀終于要調轉方向砍向他了嗎?不,不行。

    他將一切情緒都壓下,聲音倒還算沉穩,怎么回事?

    那個薛弋汪福海壓低了聲音耳語一番。

    江云毓眼中迸射出精光。

    汪福海觀察著他的表情,適時進言道,陛下,老奴覺得不妨將薛弋的身份透露出去,依聞賊的性格,若是知道這件事,薛弋必然不得好死!

    江云毓眼神閃了閃,似乎是有些猶豫,這樣是否太殘忍了?朕與聞朝他也算是為朕做了不少事,是朕的功臣。

    陛下,如今形式不能心軟,這是他做的選擇,結果如何也只能怪他命不好。汪福海勸道。

    江云毓不忍的閉上眼遮住眼中的狠毒,長嘆了一聲道,那便只能這樣了。

    虞堯自然是注意到了汪福??囱碾[晦眼神,可以肯定他是知道薛弋的身份的,而汪福海背后是皇帝。

    【難道薛弋是皇帝派來的人?】系統猜測道。

    虞堯搖頭,汪福??吹窖臅r候愣了一下,顯然很意外,并沒有料到他會出現在這里,

    而且汪福海當時看了他一眼,說明薛弋之前或許做過什么事情和自己有關。

    虞堯隱有猜測。

    汪福海走后,虞堯還發現薛弋有些不對勁,之前是找一個能看到金鈴鐺的位置呆著,現在卻一轉眼換了數個角落,放眼環顧四周,似乎在觀察房間。

    系統也注意到他的反常,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道,【宿主,你說他在干什么?】

    虞堯一時之間也難以解釋他的行為,只能等他似乎是觀察夠了,才開口詢問。

    薛弋不答,只是蹲下拽了拽他的金鏈子,你之前說的,這里變成我的地盤,作不作數?

    虞堯立刻就知道他指的什么,點了點頭,我的話自然算數。

    好。薛弋應下了,然后就見他從袖子里掏出一把指長的刀,反手抽出刀鞘,露出里面雪白錚亮的刀身。

    【他要干嘛?】系統好奇的探頭探腦。

    虞堯眉頭狠狠一跳。

    刺啦鋒銳的刀鋒劃開手腕,鮮血在薛弋平靜沉冷的黑眸中,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

    *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系統:昨日笑話,薛弋是個病嬌。

    系統:今日笑話,虞堯樂于奉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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