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
這里是海市,笨蛋。虞堯笑了一聲,在系統不滿的電流聲里將電腦合上,起身去開了門。 許清遠摸了摸胳膊上的雞皮疙瘩,抬頭看到當事人出來,剛要說話,就見那個Omega滿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陸博陽,博陽學長? 許清遠一瞬間就想起了這個人怎么有點眼熟了。 這不就是那天在商場外叫住陸博陽的學弟,明顯暗戀陸博陽的Omega樊盛嗎? * 作者有話要說: 以前去什么V博、花市停車基本不會有人管,現在去就編輯千叮嚀萬囑咐,出了事是會被請去喝茶的。 在晉江,出了問題鎖章,咱們改改文也就過了,出了事也就是文掛了,人沒事。 而且其實,這個在合同上也犯規了。 小劇場 許清遠:我才不在乎陸博陽身邊的鶯鶯燕燕呢,比如那個樊盛什么的。 林特助:名字記得挺熟 第14章 陸博陽14 被擺了一道 林特助得到消息沖上來的時候還是晚了一步,人已經進了房間和虞堯分別坐在兩側沙發上,許清遠正在玄關的茶臺上準備泡茶。 我來吧。林特助上前接過。 許清遠自然巴不得,他走過去坐到另外的單人沙發上,靠在椅背上打量對面的樊盛,想看看到底是怎樣的勇士,竟然能暗戀陸博陽這么久。 哈哈,原來陸總和我們盛兒是高中同學啊,真是有緣。樊總哈哈大笑著,看似攀關系的話實則帶著幾分試探,明天我請陸總到家里去吃住,我們盛兒親自下廚,都是海市的特色菜,酒店總歸沒有家里舒服是不是? 有空會去的。虞堯溫和的笑著將這話題揭過。 正好林特助將茶端過來,接著起身的間隙在虞堯耳邊道,陸總,這次是我的失誤 沒事,下次別再犯就行。虞堯拍了拍他的肩,示意大家喝茶,然后開門見山道,我知道樊總是為了合作的事情而來,但是這事兒已經不歸我管了,公司的決定就是我的想法。 樊總立刻張口想說什么,虞堯做了個稍安勿躁的手勢,我也不瞞樊總,其實如果不是樊盛幫了我一個忙,我一開始是沒有考慮貴公司的。 樊總,做生意和做人的道理都一樣,要知足常樂。他說著不客氣的話,面上卻帶著笑容的舉了舉茶杯。 該說樊總真不愧是個生意人,即便被下面子,也只是臉色僵硬了一瞬就恢復如常,依舊寒暄著,態度沒有之前熟絡,也并不冷淡,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讓人并沒有覺得唐突。 虞堯也沒有多為難他,提醒了一句,其實樊總沒必要只盯著我這里,展覽幾天后就會開,多的是生意。 樊總眼睛一亮,真心實意的以茶代酒敬了一杯,多謝陸總指點。 謝,還是得謝樊學弟。虞堯笑了笑。 樊總被敲打了一番連忙點頭,對樊盛的態度也變了變,讓樊盛一度受寵若驚。 【宿主,你這樣算不算以權壓人?】系統道。 或許。虞堯并不否認。 不管過程如何,有他這一聲感謝,只要樊家還想跟他合作,對樊盛就不可能差,其他的變化還要樊盛自己去爭取,但至少像這種強壓著來陪酒的局面是不會有了。 樊盛的補償任務進度,最少也能拿個及格分了。虞堯勾起唇角。 許清遠一看他這樣子就知道這人肯定又做了壞事,暗地里撇了撇嘴嘟囔了一句。 送走兩父子后,格蕾格醫生來了。 嗯,現在信息素徹底穩定了,各種激素都維持在了正常水平,恭喜你順利度過了發情期。 許清遠露出笑容,還要多謝醫生。 這是我的職責。格蕾格搖了搖頭,又補充說明道,不過因為是直接拿Alpha的信息素合成的,濃度非常高,所以一定不能濫用,不然用久了也可能會結成終身標記。 還有使用一定要配合其他抑制劑使用,這東西相當于是特效藥,抑制劑不管用的時候打一針,暴走的信息素很快就能穩定下來,但是最多不超過五毫升,明白嗎? 是。許清遠認真的記下,轉而又問道,我現在已經徹底沒事了對不對?那我今天能出去嗎? 格蕾格沉思了一下回答,你現在剛穩定下來,還沒有過觀察期,誰也不知道你會不會像之前一樣反復,所以你如果要出去的話,最好還是有Alpha的陪同。 許清遠一聽要陸博陽陪同,很想硬氣的丟下句那我不去了,但是不行。他們樂隊第一次在大舞臺亮相,還取得了好成績,這么有紀念意義的時刻,主唱卻不在也太不像話了。 他已經缺席了一次,不能再缺席第二次了。 許清遠咬了咬牙,在送走格蕾格醫生之后,敲響了虞堯的門。 于是十幾分鐘后,兩人一起出了門。 林特助已經下班了,虞堯開車,他只負責將許清遠送到大排檔附近。 別玩太晚,早點回酒店睡覺,明天早上的機票。虞堯一邊打開電腦一邊吩咐道。 許清遠看他的目光逐漸吊詭,總覺得駕駛座坐的不是陸博陽,而是他爹。 嗯?虞堯沒聽到回答,側眸淡淡掃過來一眼,發出一聲鼻音詢問。 這更像了。 許清遠莫名覺得渾身都不舒暢,但他又不是能拒絕別人關心的人,強行按捺下想懟過去的話,不甘不愿的回了句,我知道了。 真是見鬼。許清遠關上車門摸了摸脖子,最后甩了甩頭,拎著蛋糕往大排檔而去。 大排檔里頭其他幾人早已經在里面,老遠就招手喊他。 十一點半,許清遠的手機再次響起,他看了眼來電顯示的陌生號碼,嘖了一聲還是接起。 陸博陽的聲音從那頭傳來,喂,許清遠,你好了沒?我要回酒店了。 知道了,馬上過來。許清遠敷衍的說著扭頭和兄弟們一起干杯。 馬上是多久?你之前也說馬上。那邊逼問,頓了一下又道,你少喝點,我不喜歡醉鬼。而且你要是喝醉了,之后發生什么事情,我可不負責。 許清遠聞言立刻就變得張牙舞爪,有本事你弄,你弄這一次,我們之前說好的那件事取消。 虞堯短促的笑了一聲,壓低了聲音反向威脅,你再不來的話,我就過去,當著你那些好兄弟的面把你扛回來。 你!許清遠磨了磨牙,不甘心的應了,知道了,真的馬上就回去,最多不超過十分鐘。 好,我會看著時間的,別讓我久等。壓低的性感聲音帶著鉤子,連原本正常的話都變得意味不明起來,不像是叫他早點回去,而是勾著他去床上做睡前運動。 許清遠耳朵都麻了,眼前似乎都出現了畫面,他低低呸了一聲,一天天就知道嘴上發sao。 然后一抬頭,就見對面四位大兄弟都在用著難以形容的眼神看著他,原本的吵鬧聲也不知道何時戛然而止。 直到有人先伸出一只手,愿賭服輸,我就說小許子肯定是談戀愛了。 唉。其他人唉聲嘆氣的拿出錢,還各種調侃他那番話。 許清遠聽的哭笑不得,擺了擺手道,什么談戀愛,充其量也就是個前任。 幾人面面相覷,當即就正色起來。 他們都知道許清遠之前談了一個男朋友,聽說還是金融學院的富家子弟,雖然不知道具體是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但他們都知道許清遠在這段感情里受傷很重,前段時間整個人都狀態不好,處于一種狂躁狀態。 剛開始整天神情恍惚,臉上掛著大大的黑眼圈,腫著眼睛跟游魂一樣在學?;问?,原本基調明快的曲子都總是被他唱的染上悲□□彩。 問他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他又不說,只說自己很好,其他人無從猜起,只能拍了拍他的肩膀陪伴在他身邊權做安慰。 好在很快就調整了過來,還在比賽上大秀了一把,成功拿到了七星娛樂的簽約。 正是因此,許清遠說不能來參加決賽的時候,樂隊的人都只讓他好好休息,別累壞了身體,而沒有去責怪他。 你怎么跟他又牽扯到一塊去了?之前吃的教訓還不夠嗎?你 哎呀我的大兄弟們,你們這是在干嘛?我沒有那么賤,他都那么對我了還上趕著貼上去,只是這次確實是他幫了我,醫生也是他給我找的,要不然你兄弟真不可能活蹦亂跳的站在這。 我還了他這份人情,以后就真的再也不見了。許清遠一口將酒全部悶下。 其他人神色復雜的看著他,最后也只能拍了拍他的肩膀,反正別再犯傻了,不值得。 我知道。許清遠扯著唇角笑了笑。 【嘖嘖嘖,宿主,看來男主是打算跟你打分手炮啊?!?/br> 虞堯抽空看了眼屏幕下的時間,繼續在股市里廝殺,聞言反而笑得沒心沒肺,挺好的。畢竟跟我糾纏,也不比跟陸博陽糾纏好到哪里去。 系統不信,給宿主放了個煙花鼓勵道,【你很好,不用妄自菲薄?!?/br> 虞堯笑了一聲,沒有多解釋。 說是十分鐘,那就是十分鐘。虞堯剛合上電腦,許清遠就拉開車門坐進來。 他喝了酒臉色紅潤,一坐下就覺得熱,將空調按低了幾度,扭頭見虞堯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眉梢小幅度的跳了跳,笑著勾了勾手指。 虞堯總覺得這笑容的弧度看起來有點熟悉,他剛湊過去,就被許清遠拽住衣領往下一扯,交換了一個吻。 虞堯瞇起眼,任他施為,只在許清遠饜足打算離開的時候,突然發難,壓著他的后腦勺,強迫的將這個若即若離的吻加深。 許清遠也不甘示弱,原本只是淺嘗則止的吻立刻變得激烈纏綿起來。 許清遠還是略低一籌,從旗鼓相當斗到敗走,被迫吞咽著口水,腦子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是酒勁上來了,還是缺氧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許清遠抓住虞堯衣領的手也變成了環住他的脖子,溫熱的指尖摩擦在腺體上帶起麻感。 許清遠等著他的下一步動作。 虞堯卻只是低頭往他身上看了一眼,然后正人君子的坐回駕駛座上,用指腹在嘴唇上緩慢擦過,微啞的聲音低沉帶笑,回酒店了,記得系安全帶。 許清遠看了看起立的自己,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被擺了一道。 * 作者有話要說: 我:我一般固定零點更新。 我:我不能熬夜了。 我:我絕對不拖延了。 總結:我在放屁。 第15章 陸博陽15 挑釁的代價 車內,Omega的甜膩信息素味道濃郁,壓抑的呼吸聲和水漬聲分明,虞堯頻繁的抬頭看后視鏡,他也不知道事情怎么就變成了這樣。 許清遠正在安慰。 他坐在副駕駛上,一條長腿伸長,一條曲起踩在椅子上,叼著上衣下擺的一角,因為激動而揚起頭緊貼在椅背上,在開了二十四度空調的車里汗濕了頭發。 他察覺到有人看他,抬起泛紅的眼,彩色的燈光在車窗外一閃而過,正好映出他眼里包含在濃郁欲念中的挑釁。 然后故意的發出了更引人注目的聲音。 虞堯轉開視線咬了咬后槽牙,把握方向盤的手用力繃緊了一瞬,聲音低啞帶著幾分意味不明的危險,寶貝,你這是報復? 許清遠回應了一聲拖長的嗚鳴。 虞堯笑了,也并不著急,就這么欣賞著這部在眼前上演的片子。 許清遠要的不是這種淡定自若,他想讓虞堯失控,最好急剎車然后狠狠的壓著他要他好看,這樣才是成功了。 這種仿佛看片一樣直白的眼神讓他羞惱,卻又如同之前在那間廁所里的心情一樣,從心底深處涌上一股難以言喻的興奮感,讓他顫栗發抖。 許清遠死死的咬住衣角,動作更重更快,頭昏腦脹,酒氣暈染視線,在那片迷蒙中,他牢牢的盯住了虞堯的眼睛。 松開嘴,他高仰著頭靠在椅背上,呼吸尚未平復,頭腦有著短暫的空白,車內的信息素濃度隨之下降。 虞堯抬手打開置物盒,從里面拿出抽紙剛要遞過去,就見許清遠舔舐手指,視線還落在他身上,注意著他的反應。 一個急剎,車子停在路邊,虞堯眼神晦澀不明,許清遠露出得逞的笑。 他伸長手拿過抽紙,明明得意卻要露出漫不經心的樣子,沖他揚眉故意壓著聲音用那種事后的沙啞說了一句,謝謝你的紙巾。 虞堯一聽就知道這是跟自己學的,雖然學的不怎么樣,但真實的經歷讓他威力不減。 你膽子很大。虞堯意味深長的評價了一句。 我膽子本來就不小。許清遠嘴快的說完,后知后覺的察覺到這人似乎有些不對勁,又不想慫,就抽出紙巾學著之前虞堯給他擦手的樣子,一寸寸,慢條斯理,又十分細致的將所有東西都擦干凈。 他一開始非常認真,后面越擦越感覺到危險,最后敷衍的收尾,整理好之后,扯出幾張紙巾將臟的紙團抱起來捏在手里,抬頭瞪過去一眼。 開車,回酒店。許清遠急迫的說道。 虞堯深深看了他一眼,重新啟動車子。 車內徹底安靜了下來,許清遠剛開始還警覺的防著虞堯發難,到后面在車速中酒意彌漫,閉上了困倦的雙眼。 系統從夢中驚醒,才發現自己從小黑屋里被放出來了,時間顯示現在已經是凌晨,宿主卻還沒有睡,而是正坐在床上用電腦在觀看一些特殊的視頻。 系統看的面紅耳赤,捂住自己純潔的小眼睛,嘟嘟囔囔的冒泡,【你大半夜不睡覺怎么在看這種東西??!難道你終于憋太久,憋成變態了?】 虞堯挑了挑眉,我是抱著學術研究的心態在看這些視頻。 他說著打開手機手速飛快的在網上下了個單。 系統看著里面的東西,后知后覺的意識到一個嚴重的問題:【你這些東西,打算用在誰身上?應該不會是男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