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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嫵瞄了眼,視線里劃過江柔兩個字,明白過來,她在看江柔資料。 周嫵看了幾秒,不假思索道:“這都是假的,什么鋼琴家,噱頭而已,圈子里不繼承家業,搞藝術的有點人脈都能開演奏會,別信這個?!?/br> 安慰成分很大,她是外行人,也知道不是每個富二代說能成為鋼琴家就能成為的,但她還是很謝謝周嫵的好意。 只是她不知道,感情這件事從來不是誰更好的比較爭論。 她仍舊笑了,“她生日和我同一天?!?/br> 周嫵驚訝。 “真的假的?”她拿過來,翻了翻,發現還真是。 她皺眉,“我靠,這也太巧了?” 不僅長的像,生日都一樣,說出去誰信,她二哥是什么鬼才。 孟照照用馬克筆在紙箱上做了個記號,頭都沒抬,“世上沒有真正的巧合?!?/br> 不然,柳禾怎么會在女兒八歲的生日離開家,想必是想到了之前生的那個孩子,誰會相信,不同的父親,但兩個孩子竟然在同一天出生。 是冥冥之中的注定嗎? 是對已經擁有新家庭的她的暗示嗎? 女兒的存在一遍遍提醒柳禾,她還有另一個女兒。 八年,她終于決定盡到自己的責任,決定給那個被她拋下的孩子完整的愛。 周嫵怎么會知道這其中曲折,而孟照照看到江柔的出身日期,就已經能瞬間想到這一切。 她像個拿著放大鏡剖析電影的觀眾,細細咀嚼每一幀畫面,用想象力把這其中的千般細節變成一把把鋒利的刀,自我感動的插到心臟上,似乎這樣她就能站到高地,居高臨下,順理成章的恨每一個人。 站在空空的書架前,她有種跳脫出故事的錯覺,無論是哪一個,是屬于周缺的,還是屬于柳禾的,她都是不起眼的配角,但配角也是有自己的一顆心的。 誰把它砸碎在地上,誰不屑一顧。誰陪著她撿起再拼接。于是她忍不住又想,憑什么,憑什么她是沒有錯的那一個,要為這些人白白浪費情緒,白白流下眼淚。 八歲的孟照照窩在被子里,咬著牙不肯哭出聲,二十歲的孟照照對著空蕩蕩的手機,第一次品嘗到愛情的苦澀。 她已經二十三歲了,到頭來什么都沒有,想握住的都失去,心心念念的都傷害她。她想到八歲之前,那時孟海潮是個好爸爸,柳禾是個好mama,還有外婆,那個時候她還年輕,白霜還沒爬上她的鬢發。 那時的孟照照無憂無慮,白天的傷心留不到夕陽西下,夜晚的難過過不到黎明時分??上?,那時同樣也不懂除了買到一個漂亮發卡之外的更大的幸??鞓?。 等她懂了,那一切卻都很遠了。 她真想大哭,想崩潰到陷落,想要握一把刀不顧一切插到他心臟里去,想把那些質問劈頭蓋臉的砸到他們臉上,想問問怎么每一次她都是不被選擇的那一個。 可她已經二十三歲了。 她已經明白,這個世界不是繞著自己轉的。 殺人要償命,撕破臉皮難堪的是她,就連喝醉酒哭一整夜,第二天頭會痛,眼睛會腫,影響安排好的實習工作。 “你還好嗎?” 孟照照的視線從書架上轉開,她看到周嫵一臉擔心。 自從知道真相后,她情緒有點太過內斂,周嫵甚至有點擔心孟照照是不是表面沒事,但心里出了什么問題。萬一等她不在,就去做傻事。 她搖搖頭,神態溫順,甚至還問了周嫵一個不痛不癢的問題。 周嫵毫不猶豫的說:“這有什么,我幫你?!?/br> 樓上的聲音砰砰響,按理說別墅隔音不錯。 江柔好奇問,“怎么了?” 何嬸解釋,“可能在收拾東西?!?/br> 過了會,花園那邊有重物掉落的聲音,整個別墅都震了下。 江柔和中介經理都面露驚訝,何嬸還是決定去看看。 走到二樓,沒瞧出什么動靜。 每個門都關著,何嬸奇怪,敲了敲書房的門。 書房里有人,開門的是周嫵,她探出一個腦袋,“何嬸,怎么了?” 何嬸解釋說樓下聽到響聲,擔心是不是她們碰到了什么受傷。 周嫵笑,“沒事啦,我們在整理書,一摞書不輕,砸到地板上確實有點聲音?!?/br> 何嬸:“要不要我幫忙,你們小姑娘力氣都小?!?/br> 周嫵笑,“不用?!?/br> 到了樓下,何嬸剛想和江柔說話,樓上又傳來響聲。 江柔放下瓷杯,“真不用再上去看看嗎?” 何嬸笑笑,“阿嫵小姐說是在收拾書,書都很重,很正常?!?/br> 上面又是砰的一聲響,這次是玻璃碎掉的聲音。 “沒想到砸玻璃這么爽?!敝軏撑d奮未消,還記得拿出手機打字。 “二哥,我在你家整理東西,不小心把你幾個擺件砸碎了,你不會生氣吧?!?/br> 她在家族群里發的,打完字加了一個可憐兮兮的表情包,然后艾特周缺。 過了會,大概二叔正在看手機,回的最快。 “這點事有什么,沒受傷吧阿嫵?” 周嫵打字,“沒有沒有,二哥不生氣就好,多謝二叔關心?!?/br> 過了會,周缺才回復沒事,這是在群里的,他私聊問的是,“你們在整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