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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見面他還是長發,扎著馬尾,看上去是個畫家,這次又變成了短發,像個沉悶的詩人。 程旭燃大概是周缺發小,孟照照被帶著出去的聚會大半都有他的出現。 另一個叫許漠,孟照照心底很討厭他,看到的第一眼就轉過臉。 許漠長的有點壞,嘴角不說話也翹著,耳骨上戴了好幾個耳釘,腦袋上總有半縷藍毛,為人很高傲,看人有股刻薄勁兒。 第一次孟照照和周缺出去參加聚會,那個提出來要玩交換女伴游戲的人就是許漠,所以她一直覺得他不該挑染藍色,綠色更適合他。 之后他還故意輸了游戲,讓自己的女伴和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接吻。他可惡極了,還笑嘻嘻的拿出手機拍照。孟照照對他的印象很差,也很不喜歡他投射在她臉上的目光。 他和大部分周缺朋友一樣,有些看不起她,但許漠格外不做人,對她說話總是帶著刺,一句兩句就是嘲諷她不要癩蛤蟆想吃天鵝rou,心機十足的往周缺身邊湊。 話里話外是他們階層不同。 她妄想跨越階層沒那么容易。 孟照照暗地里想,她是無論如何也看不上許漠這種“天鵝rou”的,只可惜顧及周缺,沒直白的說過,還處處忍讓,只因為不想惹來更大的麻煩。 除了有次大家去露天溫泉,孟照照在那兒等著去拿水的周缺,他帶著一群女伴走過來,居高臨下,看著正在椅子上坐著玩手機的孟照照。 他惡意滿滿,故意搶了她的手機,肆無忌憚的翻她手機,還要她和周缺的對話念出來。 孟照照實在氣不過了,不知道哪來的勇氣,當著那么多網紅小jiejie們的面,一腳把他踹進了溫泉池,趁著他爬上來,又一溜煙跑去找周缺了。 雖然那次許漠沒有告狀,但在這之后,他總是用一種可怕的眼神時不時瞥過她。 后來和周缺分手了又復合,她也只去過一次他們的局,只不過沒見到許漠,沒想到今天又碰到了。 著實破壞心情。 今早周缺不知道哪里來的功夫,用他的衣櫥給她搭衣服。 他在商場上翻手為云,忙得腳不沾地,看似是個對生活細節都不在意的大款,但衣品出奇的好。 她底下穿的是周缺一件碼數最小的工裝褲,用皮帶扎得緊緊,上面是周缺的襯衫和針織背心,雖然都是小碼,但她穿起來依舊是oversized的款式,扎著丸子頭,明艷少女,和她平日風格很不像,但格外適合她。 加上男裝穿起來本就高級,周嫵走到近處,才認出是這甜酷的一身居然是“貧民窟少女”孟小白花。 撇了撇嘴,盯著她身上穿的,看出來這是她二哥的,勾了勾唇角,十足嘲諷,“孟小姐今天不做學人精了?” 孟照照費解,“什么學人精?” 周嫵也是,高傲的不得了,說實話,要不是她是周缺meimei,她也是一句話不想多說的。 “就你平常......”話沒說完,周嫵就看到周缺往這邊走過來,想到上次飯局上的事,頓時閉了嘴。 趁著可怕的周家人還沒走近,周嫵幽幽的看著她,露出一個高深莫測的笑。 “有些人不能太自以為是,穿幾件衣服又怎么樣,不該是她的東西終歸得不到手,把自己當什么玩意,就遲早有被打臉的一天?!?/br> 說完,扭著腰走了,看方向是去找來聚會的女士們玩了。 孟照照深吸一口氣。周缺手里還端著酒杯,剛和程旭燃說完話,就聽到旁邊人的吸氣聲,側身斂眉,“怎么了?” 孟照照擺擺手,“沒什么,”她皺皺鼻子,聞到了散不開的煙味,“我去廁所?!?/br> 周缺:“我叫人來?!?/br> 孟照照揚起唇,鼓鼓臉頰,露出一個可愛的笑,“我不會丟的?!?/br> 他低低的嗯了聲,下一秒聽到有人叫他,轉過了頭。 “有事?” “阿滿,搓麻將啊?!?/br> 許漠露出一個笑,旁邊還站了一人。 孟照照溜出人群聚集的地方,沿著走廊往外。 這地方是一家高端會所,上下兩層,中間挑高,樓梯通往二樓,四邊都是紅木走廊,樓上樓下有很多空客房供人休息,絢麗的水晶吊燈在正中間垂著,天鵝絨的厚重窗簾被絲帶挽在兩邊,窗外正對西山江。 潮水在夜晚波光粼粼的搖晃,對面的城市標志建筑有幾百米高,燈光秀奪人眼球,展現出這個城市的繁華絢爛。 這個絕好的視角和地段,代表了來這兒的人非富即貴。 孟照照站在角落回看大廳,富麗堂皇的歐式建筑里燈影重重,觥籌交錯,衣香鬢影,每個人都渾身矜貴,穿著高級,她又想起了許漠的話。 他們屬于不同的階層。 但要說這里讓她喜歡流連的,除了人,也只有美不勝收的西江夜景。 她收回視線,在一樓沒找到廁所,又上了二樓,廁所整潔干凈,她找了個隔間進去,分別在百度和微博搜了搜尤安安。 那個妝容她怎么看都覺得不對。 她的大致背景和小道八卦都和上次林清挽說的差不離,仔細一看,照片上和她還真有點掛相,不過也只是一兩分的相似。 她還找到了上一次她和周缺吵架的那張照片,這是一家搏擊俱樂部門口拍到的照片,但周缺說受人所托去看場比賽,和尤安安沒什么關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