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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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客戶狠狠瞪向顧夙夜。 你違約!等著法院傳票吧! 是我違約?還是你意圖詐騙?相信法官會理清楚的。 等收拾完一堆爛攤子,天已經黑了,難得蕭然然居然沒有打電話催她,顧夙夜打車回了別墅。 一進門,蕭然然坐在餐桌前正夾起一塊雪白的蹄筋,周姨還在廚房忙碌,倒是沒看到那個腦子有坑還超能吃到趙言璐。 蕭然然瞟了她一眼,面無表情的,說出的話卻不太好聽。 這是趕著飯點兒回來的? 言外之意,她就是個蹭飯的。 顧夙夜微微一笑:還真讓你猜對了,我怕趕不上吃飯,特意打車回來的。 蕭然然的蹄筋狠狠塞進嘴里,邊嚼邊剜了她一眼。 為了吃你倒是舍得打車,我幾點讓你回來的?現在都幾點了? 我這不是回來了嗎?別生氣了。 誰生氣了?你也值得我生氣?別把自己看得太重要,沒有你,地球照樣轉。 顧夙夜看著她口是心非的樣子,忍不住彎了彎嘴角,自己都沒注意自己是真心的在笑。 她已經很久沒真心笑過了。 這種時候是道歉還是裝可憐? 顧夙夜一個眨動長睫的工夫,心里已經有了主意,1+1>2,當然是一塊兒來了。 對不起 她垂下眼簾,笑得疲憊又苦澀。 沒有軟糯糯的嗓音,也沒有嘛,呢這樣的語氣助詞,可就那落寞一笑,蕭然然的心就像被什么攥住了似的,有點兒喘不過氣。 你就算道歉,這頓飯也不準吃。 嗯,我不吃,我進去了。 顧夙夜垂著頭,抬指勾起長發掛在而后,露出的半張側臉瑩潤如玉,纖細的脖頸天鵝一般,清雅動人又楚楚可憐。 她邁步朝雜物間走去,長裙飄飄,弱柳扶風的樣子好像少吃一頓就能餓暈似的。 蕭然然看了她一眼,又看一眼,明知不該搭理她,卻忍不住問了一句:你怎么這么晚回來? 顧夙夜頓了下,長睫鍍著微芒,低垂著說不出的柔順。 出了點事,有點棘手。 什么事? 就有人給開了殺豬單,違約金挺多的。 對于顧夙夜嘴里的挺多的,蕭然然很不以為然。 多多?說出來嚇嚇我。 顧夙夜默默伸出手指比了比。 蕭然然直接嗤笑出聲,就這么點兒錢就把你難為成這樣?你怕不是忘了和我還有我媽合約了,有這兩千萬,你還在乎這點兒? 那也得能拿到手才行。 蕭然然噎了下,她原本的確是沒打算讓顧夙夜拿到手的。 重點不是錢,重點是,既然是殺豬單,那就不能給他,拆了單子。 沒那么容易。 你先過來吃飯。 顧夙夜抬眸睨了她一眼,微揚的眼尾繞著花枝,難言的嫵媚。 不是不讓我吃嗎? 哪兒那么多廢話?過來。 看那瘦瘦巴巴的樣子,回頭真餓出毛病了還不得影響我治療? 蕭然然為自己的反常找了個完美借口,心滿意足地看著顧夙夜先回屋放了包,又去洗了手,這才過來撫裙坐下。 第33章 蕭然然本來已經吃的差不多了,看顧夙夜夾起燒茄子吃得好像挺香,又來了胃口,跟著她也夾了茄子漫不經心地吃著。 這茄子還挺香。 直到顧夙夜吃得差不多了,粥也見了底,蕭然然才開口問道:什么單子,跟我說說。 顧夙夜隱去當事人的個人信息,大致說了下情況。 蕭然然聽完,筷子一拍,翹著二郎腿,整個人朝后靠去,寬松的家居服遮住了她的玲瓏曲線,卻遮不住她漂亮的臉,哪怕姿勢再怎么有礙觀瞻,美人依然是美人,坐沒坐樣也是好看的。 你說這有些人是不是賤?放著正兒八經的戀愛不談,非要給人當小三,出軌的男的有幾個是好的?為了個人渣,值得嗎? 這話乍一聽像是在說劉燕,可蕭然然的眼睛直勾勾盯著顧夙夜,分明就是在問顧夙夜。 顧夙夜抽了紙巾擦了擦嘴,微微笑道:有些人是天真的戀愛腦,自以為是為了成全自己的愛情;有些人是另有所圖,愛都是借口;還有些人其實就是說了句廣告詞罷了。 直播鏡頭面前大言不慚地說自己是小三,可不就是為了給包您滿意打廣告的廣告詞嗎? 蕭然然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明明事實真相早就查得一清二楚,可她就是心里不舒服,哪怕是假的,想到顧夙夜曾承認過自己是吳凱濤的小三,她就渾身難受。 明天起,你哪兒也不準去。 嗯?可我這單子 我會處理。 我已經有思路了,不用麻煩你。 知道麻煩就老實點兒,不是說要補償我嗎?那就呆在家里哪兒也別去。 這話一出,顧夙夜半垂的眼瞼抬了起來,似笑非笑看著她:呆在家里陪著你就是補償?你希望我陪你? 蕭然然: 好好的話到她嘴里怎么就越聽越別扭? 蕭然然沒好氣道:我讓你呆在家里當然不是為了陪我,是為了治療! 治療啊像那晚那樣? 顧夙夜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抬手按了按自己胸口。 顧夙夜穿著圓領連衣裙,順垂的布料,貼合的剪裁,和蕭然然的寬松家居服正相反,這裙子把她的姣好身材展露無遺,哪怕不該露的丁點都沒露,可那雪白的長頸,微露的鎖骨,卻仿佛猶抱琵琶半遮面,更透出欲拒還迎的禁欲誘惑。 蕭然然的眼突然不知道該往哪兒放了,干脆站起來走到了沙發邊坐下。 顧夙夜微瞇了瞇眼,視線隨著她的移動移動著,長睫在臉上團下兩團淡淡暗影。 蕭然然努力若無其事道:就按表格來,表格讓怎么治就怎么治。 可是不是有趙言璐嗎?你不找她治療? 顧夙夜看了眼樓上,又問:她怎么沒下來吃飯? 蕭然然靜默了一秒,她她想在自己房里吃,我就讓她端上去了。 好了,不說她。蕭然然站起身朝扶梯過去,吃完飯上來找我,按著表格趕進度,既然都簽了合約了,當然得物盡其用。 最后的半句話解釋的有點刻意,連周姨都聽出來了,沖著顧夙夜揚了揚下巴,偷偷笑著,那意思是看吧?我家小姐就是口是心非,你別跟她一般見識。 顧夙夜若有所思地看著蕭然然的身影消失在二樓, 顧夙夜吃完飯,幫著周姨收拾了桌子,這才上樓。 走到顧夙夜放門口,還沒等敲門,書房門突然錯開了條門縫,趙言璐趴在門后小耗子似的沖她嘶蘇嘶蘇的動嘴皮子。 顧夙夜遲疑了下,已經握上本把手的手又收了回來,轉身跟著趙言璐進了書房。 哎呀媽呀,你可回來了,你再補回來,我估計連早飯都沒得吃了! 什么意思?什么叫連?你晚飯沒吃? 趙言璐苦著臉揉了揉肚子,有氣無力地走到床邊坐下。 霸總讓我抄員工守則,抄不完就不準吃飯。 什么員工守則抄這么久還沒抄完? 霸總公司的員工守則,字數倒是不算太多,關鍵是霸總讓我抄一千遍啊啊啊啊啊??! 趙言璐崩潰抱頭,就差沒當初上演成年人的崩潰只要一瞬間。 顧夙夜看了眼書桌上那薄薄的員工守冊,麻雀再小,一千只也能啄死個人,這一千遍抄完,趙言璐就算餓不死也差不多快升天了。 你哪里惹到她了? 我就說了一句話而已,真的就一句! 趙言璐好委屈,明明她助攻助得那么積極,霸總怎么這么小氣? 顧夙夜翻了翻書桌上厚厚的一疊信紙,上面歪七扭八都是字,趙言璐還挺認真,竟然真的抄了這么多。 顧夙夜隨口問道:你說了什么? 我趙言璐心虛地瞄了眼顧夙夜,低聲道:我說自己揉不如別人來的舒服,我建議她找你試試。 揉? 顧夙夜一下子沒聽明白。 趙言璐搓了搓手,極其不好意思地指了指顧夙夜的脖子以下。 顧夙夜低頭看了眼自己,微微蹙眉道:你怎么會突然說這種話? 就是內個 十分鐘后,顧夙夜從書房出來,盯著蕭然然的房門把手盯了足有十秒,這才擰開進去。 蕭然然正翻著手機里的表格,見她來,頭也不抬道:先去沖個澡。 在你這兒? 對,就近,方便。 顧夙夜看了看浴室門,又看了看始終沒有抬頭的蕭然然。 好,我下去拿衣服。 不用拿,衣柜里有一堆新內衣,我也穿不完,你隨便拿一套,還有浴袍。 顧夙夜下意識拒絕道:我還是下樓拿吧,反正就兩步路。 讓你用你就用,哪兒那么多廢話? 顧夙夜邁了一半的腿又收了回來,從善如流道:你的內衣想必都很貴,既然你都不心疼,那我就不客氣了。 顧夙夜拿了內衣進了浴室,蕭然然終于抬眸看向了她,淡色眼眸暗潮洶涌。 昏睡了三天,乍一醒過來,什么都混混沌沌的,要不是趙言璐那虎狼之詞,她差點都忘了顧夙夜對她做過的那些破事。 親、自、幫她洗澡?還不準趙言璐靠近? 為什么她可以毫不顧忌地幫她洗,趙言璐卻得被趕出去? 她趕走趙言璐究竟是為了保護她的隱私?還是單純為了方便自己揩油? 蕭然然可沒忘了顧夙夜第一次當著她的面月兌睡衣的淡定,以及第二次雖然表面推拒,實際卻輕易被她撩起睡裙的不對勁。 顧夙夜到底是不是同性戀,這是個很重要的問題,起碼對蕭然然來說很重要。 如果她是同性戀,以后的實驗勢必要謹慎再謹慎。 如果不是那她就放心了。 眼看著顧夙夜反鎖了浴室門,蕭然然丟下手機下了床,先拉開床頭柜抽屜,摸出浴室門鑰匙,這才徑直走了過去。 里面傳出嘩啦啦的水聲,蕭然然淡定地插上鑰匙,輕輕一轉,咔噠,咔噠,連續兩聲,門,開了。 里面的水聲明顯停下,顧夙夜在里面喊道:誰?! 聽出她語氣里的緊繃,蕭然然心頭像是泡進了臍橙汁,酸酸甜甜的,說不出有多舒服。 別緊張,是我。 有事嗎?有事等我洗完再說。 蕭然然推門進去,反手關上了門,斜勾的紅唇笑得格外的浪蕩。 沒事就不能進來了?都是女的怕什么? 浴袍在門口掛著,顧夙夜邁了兩步想過來,不妨蕭然然突然進來,只得用手邊僅有的毛巾勉強擋在身前。 第34章 蕭然然插鑰匙的時候,顧夙夜就聽到了,可惜蕭然然進來的太快,她沒來得及拿浴袍,只能將就著把手邊的毛巾擋在了身前。 毛巾不大,全部伸展開,寬沒有肩膀寬,長勉強從到大腿,說擋也能擋得住,說擋不住反正是邊邊角角總能窺到點什么。 尤其毛巾沾了水濕漉漉的,一挨身就沾在了上面,身形線條畫筆勾勒的似的,再沒有這么清晰,縱使顧夙夜心理素質異于常人,還是忍不住攥緊了手指。 好在毛巾夠厚實,至少是不透明的,這也算是小小的心理安慰。 顧夙夜本能地后退了一步,問道:有事嗎?有事等我洗完了再說。 沒事。 這回答不算出乎意料,顧夙夜幾乎一秒就猜到了蕭然然闖進來的原因。 不就是記恨她上次幫她洗澡的事嗎? 顧夙夜隔著水霧看著蕭然然的臉,朦朦朧朧鏡花水月一般,和平時似乎有些不同,水眸櫻唇,凌亂垂散的長發,美則美矣,卻像是淬了毒的彼岸花,從內而外都透著死亡的氣息。 顧夙夜心尖抖顫,像極了害怕,可她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就是被看光,就像蕭然然一進門說的那樣,都是女的,就算被看了又能怎樣? 退一萬步講,就算蕭然然是男的,這又不是舊社會,看了就看了,又不用當貞潔烈女。 可她還是下意識又退了一步。 連退兩步明顯取悅了蕭然然,蕭然然走到近前似笑非笑地看著她,視線更是大大咧咧把她從頭看到了腳,還伸手把她關掉的花灑又擰了開。 干嘛這么看著我?該不會是害怕了吧? 蕭然然壓低的嗓音說不出的曖昧,隨著溫熱的水迎頭澆下,水珠成串掛在她的眼睫,蕭然然的身影擋在水簾外,影影綽綽暈著碎芒,和昨夜夢中那蛇蝎美人漸漸重疊。 【師尊這是哭了?好端端的哭什么?又不是第一次,何必裝得這么不情愿?】 【你若還認我這個師尊,便給我個痛快!】 【呵,呵呵師尊這滿身修為還在,殺了豈不可惜?等我吸干了耗盡了,再殺不遲?!?/br> 這夢明顯是個玄幻劇本,讀大學那幾年她倒是看過一些小說,可她什么題材都看,唯獨不喜歡玄幻,怎么偏就做了這么個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