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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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然然趁機收回困住顧夙夜的胳膊腿兒,起身彈了彈衣角根本不存在的灰,沖顧夙夜高傲地揚了揚下巴。 換個地方說話。 這里不就挺好的嗎? 顧夙夜依然面帶微笑靠在沙發,好像完全不在意她剛才的囚困。 蕭然然嫌棄地看了眼自己的嘔吐物:這里臟了。 顧夙夜微微一笑,看向藍蘺時雯。 聽到了嗎?顧客投訴衛生不達標,趕緊清理。 語氣和藹的一點兒不像個老板。 時雯拽著自己被吐臟的旗袍,扁了扁嘴,嘟囔了句:明明是她自己吐臟的。 什么? 顧夙夜依然和藹可親,臉上的笑容都沒變過,時雯卻一秒改正態度,小腰挺得筆直。 Yes,madam!顧客就是上帝,現在馬上清理! 時雯去洗手間清理旗袍上的污漬,藍蘺迅速碾滅香爐里的三角香,香灰倒在嘔吐物上,吸收了水分更容易打掃,藍蘺掃完,馬也緊跟著拖地,一遍不夠再一遍,很快拖得干干凈凈。 藍蘺倒了垃圾回來,洗干凈手,拿起空調遙控器調到抽濕,抽一抽殘留的酸味,再重新點上三角香。 淡淡的香味自鏤空香爐散出,黑不溜秋綠了吧唧的巴掌小爐,在這云霧繚繞中,竟透出幾分價值連城的古韻。 一個地攤貨而已,怎么可能價值連城? 顧夙夜漱過口回來,瞟了眼那香爐,哪怕地面已經拖干凈了,還是遠離了沙發,坐到了之前藍蘺的轉椅。 雖然差強人意,不過總算打掃干凈也聞不出味道了。 蕭然然勉為其難地沖甲乙丙擺了擺手。 你們先出去,我跟你們老板單獨聊聊。 三人齊齊看向顧夙夜,見顧夙夜點了頭,這才相攜出去。 叮鈴脆響過后,工作室只剩她們兩個孤女寡女,蕭然然這才懶洋洋開口。 我剛才說的,你都聽到了吧? 顧夙夜頜首:聽到了。 我可不是在危言聳聽,我是真的好心來提醒你,吳凱濤涉嫌詐騙、受賄、挪用公款好幾項罪名,公司法務已經在準備材料遞交法院,你作為他的劈腿對象,又是當眾承認的,一旦被牽扯進來,就算不是主犯也得判個共犯,三五年牢是跑不掉的。 哦。 就一個哦就完了?就沒其他想說的? 我在想,我一個側室都得受牽連,你作為正宮豈不是更慘? 呵,還想反將一軍? 蕭然然瞇了瞇眼,冷笑。 你以為我在嚇唬你? 怎么會呢?我相信蕭小姐這樣的大人物不會隨便拿我這個小老百姓尋開心,蕭小姐說會被牽連,那就一定會被牽連,蕭小姐說會坐牢,那就一定會坐牢。 雖然覺得她的語氣怎么聽怎么不舒服,不過也無所謂。 知道就好,眼下的形勢確實不容樂觀,年紀輕輕就坐牢,這輩子就算完了,總得想辦法自救不是嗎? 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是個傻子也該知道她什么意思了吧? 奈何顧夙夜還真就是個百年難遇的憨批! 顧夙夜一臉有聽沒有懂地點了點頭:哦。 又哦?怎么這么不上道?! 蕭然然憋著火:你就不怕嗎? 怕呀。 那你就沒什么想說的? 顧夙夜坐在她對面,十指相扣擱在桌面,含笑望著她,笑彎的眼尾仿佛早春枝頭初綻的迎春花,長睫綿絨,眼底簪星。 我還能說什么?求蕭小姐高抬貴手放我一馬?奪夫之恨不共戴天,想來蕭小姐也不會放過我的,何必浪費口舌,對吧? 那可說不準,也許你求了我就放了呢?總好過你不求,一點兒機會都沒有吧? 有道理。顧夙夜煞有介事地點了點頭,那蕭小姐能不能高抬貴手,放我一馬? 蕭然然挑眉:你平時就是這么求人的? 顧夙夜一本正經:我平時不求人。 蕭然然心里莫名舒坦:就算沒求過人,好歹也得有點誠意吧? 顧夙夜表示贊成:確實如此,不過怎樣才算有誠意?給錢嗎?我沒錢。 蕭然然:看得出來。 顧夙夜:那還怎么表達?跪地磕頭?這個倒是行,不過得等到案子判了確定我沒事了才能跪,不然萬一跪了還坐牢了,那我豈不是要虧死? 你虧?我還虧呢?!嗑幾個頭就想讓我放過你?做夢! 蕭然然:誰稀罕你跪?不用跪。 顧夙夜如釋重負拍了拍胸口。 那太好了,不過別的表達誠意的法子我實在想不到了,不然給我幾分鐘,我百度一下? 不用那么麻煩,我教你不就行了? 蕭小姐真是人美心善,那就請教了? 蕭然然涼涼笑道 :其實也沒什么難的,首先你得口頭表達一下懇求的意思吧? 顧夙夜抿唇略一沉吟,求求你了?這樣嗎? 看著那么漂亮一張臉求饒,哪怕沒什么表情,更別提誠意,蕭然然還是很受用。 對,不錯,多說幾句。 顧夙夜微微一笑:原來蕭小姐有這種癖好,早說呀,我不介意演一演抖M,成全一下蕭小姐的抖S。 你才抖S!你們全家抖S! 蕭然然越氣笑得越嬌艷。 我只是在給你指條生路,你要不想走,那就算了,就當我沒來過。 怎么會呢?有生路誰不想好好活著?求求你了,放我一馬吧。 要我放你也可以,簽個協議吧。 什么協議? 潔身自好協議。 顧夙夜挑眉,不好意思,我沒聽明白。 蕭然然喝了口涼絲絲的星巴克,心情總算好了那么一點點。 我要你為我潔身自好,一年之內,除了我,誰也不能碰你。 門外偷聽的三人俱是一震。 這、這是要包養的節奏??。?! 時雯激動:早說了夙夙這么漂亮,沒富豪搶著包養簡直不科學! 藍蘺擔憂:早說了姓吳的單子不能接,這下可把自己賠進去了吧? 馬也痛心:早說了單身不宜行走江湖,我再怎么歪瓜裂棗,好歹這種時候也能拉出來頂一頂,現在你可拿什么理由拒絕? 幾人耳朵貼在門板上,你推我擠的就怕少聽一耳朵,以前總嫌隔音不好,現在恨不得在門上刨個洞。 還是藍蘺機靈,點了點時雯,指了指門把手,又點了點馬也,指了指上門框。 兩人秒懂。 時雯輕手輕腳擰開門把手,馬也個子高,伸手接住被門推起的門鈴,手指堵進銅鈴洞,時雯藍蘺不聲不響次第而入,藍蘺踮腳接過馬也手里的銅鈴,馬也也閃身進來,三人背貼屏風繞到影壁墻后,趴在地上悄悄探頭,屏息享受無障礙高清晰語音傳播。 顧夙夜歪頭看著蕭然然,微揚的眼尾不笑也像帶著笑。 我實在是不太明白,蕭小姐這是想包養我? 可以這么說,但也不確切。 那確切呢? 確切來說,這不是包養,只是限制,限制你只能跟我親密接觸,但也不是真正的親密接觸,就是摸摸手摸摸臉之類的,我對女人不感興趣。 哦~~~限制,不是包養,對女人不感興趣,但是只能被你碰。 顧夙夜笑得曖昧,一副我信了你的鬼的表情。 懷疑她什么都好,就是別懷疑她的性向! 蕭然然忍不住強調道:我真的對女人不感興趣! 我也沒說不信,你別激動。 我沒激動。 那你既然對我不感興趣,干嘛要簽這種協議? 蕭然然捏了捏咖啡杯,一本正經瞎胡扯:你綠了我,對吧? 準確的說,是吳凱濤綠了你。 你和吳凱濤一塊兒綠了我,對吧? 雖然用詞不太準確,我應該是三了你才對,不過你說綠就綠吧。 蕭然然冷笑,沒上手掐死這屁話多的狗小三兒真的是她修養好。 因為你們綠了我,我咽不下這口氣,所以我也要綠回去。簽了協議之后,一年之內你都是我的人,我還沒跟吳凱濤正式分手,卻又跟你在一起,那就等于同時綠了你和吳凱濤,明白了嗎? 顧夙夜輕嘶一聲,你這腦回路過分清奇,我有點兒拍馬不及。 蕭然然啪的放下咖啡杯,皮笑rou不笑道:總之,簽了協議,我保證你不用坐牢,可要不簽 這協議具體是怎樣的?我真的不用陪|睡嗎? 不用,只需要潔身自好,隨叫隨到就行。 隨叫隨到?這恐怕不行,我還要賺錢吃飯,還有三個員工要養,萬一我正在出任務,總不能丟下任務去找你。 蕭然然淡定道:一千萬。 顧夙夜瞇眼望著她,什么? 一年一千萬。 顧夙夜默了一秒,瞬間掛上職業微笑。 那么親愛的,今天想先摸哪里? 影壁墻后趴著的三人凌亂了! 時雯:一千萬一千萬一千萬啊啊啊啊啊啊??!再也不用擔心交不上房租交不上物業費了!說不定還能買個小冰箱裝個WiFi了?。?!BOSS!你的犧牲是值得的?。?! 藍蘺:節cao呢?夙夙,你的節cao呢?她說不睡就不睡?我還說打死不花你的賣身錢呢,你敢信? 馬也:無可奈何花落去也罷,與其便宜了其他野男人,輸給性別我也不虧,性別不同果然不能好好談戀愛。 作者有話要說: 還差一萬?。?! 我懷疑我能寫完嗎???! 不說了,我趕緊的??! 第6章 過于激動,三人一時沒控制住,噼里啪啦趴翻了單薄的紙板墻。 影壁墻一頭翹在沙發背,一頭架在茶幾上,三人一個疊一個趴在了地上。 蕭然然轉眸看去,面無表情的臉陰森森的,越是笑得好看越是瘆人。 被壓在最下面差點沒吐血的馬也,艱難地咳了聲,最后一個爬起來,尷尬的一時不知道說什么好。 時雯藍蘺迅速躲到他身后,反正有馬也擋著,假裝自己不存在。 蕭然然皮笑rou不笑,淡定道:來的正好,開了電腦,幫我起草個協議。 三人迅速擠到顧夙夜這邊。 協議很簡單,一頁A4紙都用不完,除去必須的甲方乙方姓名地址身份證號,基本的違約條款、保密條款、解釋權聲明和合約金支付方式,真正的內容其實就兩條。 第一條,協議期內,顧夙夜不能談戀愛。 第二條,協議期內,顧夙夜必須隨叫隨到供蕭然然皮膚接觸。 皮膚接觸 顧夙夜玩味地看著這四個字,抬眸睨了蕭然然一眼。 熱搜說我碰了你,你卻沒吐,難道我是你治愈的契機? 蕭然然白了她一眼,示意她簽字按手印。 顧夙夜微微笑道:你要早說是為了治病不就好了?害的我以為你真看上我了。 蕭然然沒好氣道:治病只是順帶,主要是為了報復,明白嗎?再說最后一遍,我對女人不、感、興、趣! 好的親愛的,我可以預支報酬嗎? 不可以,協議寫得很清楚,你沒看嗎?協議到期那天一次性支付。 我看了。 看了還問?! 但是我還沒簽啊。 蕭然然: 蕭然然:不簽的后果你應該很清楚。 顧夙夜點了點頭,坐牢的話,牢里會管飯吧? 那肯定不會讓你餓死。 葷素搭配? 大概吧。 管住嗎? 你這不是廢話?! 顧夙夜嘆氣:那要實在不行,我就坐牢吧,等你的一千萬付過來,我們這一大家子可能早就流落街頭餓死了,好歹我進去了,還有吃有住。 蕭然然氣得仰頭笑了兩聲,再低頭,臉黑成鍋底。 你以為我跟你過家家呢?想坐牢?行??!成全你!三年我給你判成五年,五年給你活動成十年,滿意嗎? 顧夙夜笑道:那倒也不必,只要你稍微預支一半合約金,我們不至于流落街頭,我就能沒有后顧之憂的全力配合。 蕭然然不想給,一毛也不想給,她原本就是沖著白嫖來的,三了她還讓她給錢,哪有這種好事?!真當她腦袋讓驢給踢了?! 這協議有很多漏洞,根本就不合法,而且她家公司法務很強,她白嫖是萬無一失的,現在讓她給錢,她怎么可能給?! 叮鈴! 迎客鈴突然響了,一個中年女人五大三粗地進來,橫眼掃視了一圈滿地狼藉,視線兇神惡煞地落在了顧夙夜身上。 甲乙丙像老鼠見了貓似的,趕緊立正站好,只有顧夙夜還坐著,含笑望著那女人。 孫姐來了,真是不巧,我這兒有客人,你稍等片刻。時雯,招呼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