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后面(h)
樸世京單手捧她的臉,濕熱的舌尖舐過軟腮,吮吻她下巴,一只手從衣擺下伸進去。 “唔…世京……”月季撐直后頸,掛在他身上,后背貼緊玻璃魚缸,半是火焰半是冰。 手指勾到內衣肩扣,三兩下剝掉她的蕾絲胸衣,掀開羊絨線衫,口舌的熱意不斷剮蹭耳蝸,月季微微戰栗。 樸世京整個人覆上去:“冷嗎?” “不冷?!彼龘u頭,眼珠子濕潤,泫然欲泣。 胸前兩只圓潤白的扎眼,他低頭含住一端:“可憐兮兮的…我幫你……” 舌頭好似炙過火,催促渾身的血液流動,敏感的部位愈加敏感。 乳尖被舔的晶晶發亮,像腌漬過的櫻桃,又甜又酸。 花xue沒一會兒便濕答答,不停翕合蠕動,月季難捱地推他:“…去樓上?!?/br> 哪里還忍得了。 唇瓣繼續往下嘬咬,單手一揮,襯裙和打底褲紛紛落地,掌心留戀在軟彈的后臀,搓揉捏玩,真是顆熟透的水蜜桃,冒出甜甜氣味。 衣物褪凈,兩具rou身糾纏,沉淪欲海。 碩大性器泛著深紫,guitou圓翹,馬眼分泌前精,時不時蹭到她腿心,月季腳跟發軟,站不住。樸世京及時撈起她,狠狠釘在玻璃上,另一只手握住她右腿往上折。 rou根抵著陰蒂廝磨,羞澀細縫被迫張開小嘴,兩片肥厚軟rou吐出星點嫣紅。 “讓我進去,好不好?”樸世京眼簾微垂,紳士發問,略顯多余。 月季臉紅,聲如蚊吶:“好?!?/br> 腰背向后退了半步,精準地鑿開花隙,整根插進去。 “啊——”快感即刻淹沒每一粒細胞,她尖叫著宣泄。 黃砂底倏地鉆出尾紅鯉小魚,似是受到驚嚇,僵在原處。愣神間忽視危機,豹皮鴨嘴魚猛一飛躥,將它吞進肚中。 rou壁縮緊吸得他喘息粗重,不想放過她,聳腰連抽幾下。光線穿越條狀水藻,一塊塊斑駁落到她肌膚上,像是跳動的音符,平添嫵媚。 樸世京眉梢抽了抽,低頭看,rou莖進進出出,裹滿蜜液,嘗到甜頭,生生脹大一圈。 她咬了下唇珠,要泄出來:“……從后面…啊…世京…求你了……” 他手一托,將月季提溜起來轉了個身。 交媾部位黏糊,腫脹性器片刻也等不了,刺破rou褶,直搗花心。 月季眼仁發紅,和那條兇殘的魚對視,雙手攀在魚缸上,慢慢彎曲。 二樓臥室大門微敞,戰地換過幾輪。 “唔啊…嗯……”她喉嚨里塞了哭腔,細碎嚶嚀斷斷續續。 樸世京手臂從月季后腰探過,牢牢將她鎖在懷中。下腹繃緊,肌rou縱橫滾動,狠狠蹂躪那塊水磨豆腐。 臥室是她住過的,擺設如前。 高潮再次襲卷后脊,她抖了抖,甬道痙攣,嚅吸得更厲害,花苞變成年久失修的水龍頭,汩汩飛濺清泉。 共赴巫山,水rujiao融。 事畢,月季靠在他肩頭:“…你一直住這間房嗎?” “嗯?!?/br> “以前是我住的?!?/br> “知道?!睒闶谰┹p啄她發頂,“這里還有你的氣息?!?/br> 心臟噗通亂跳,逐漸失衡。 翌日。 落雨聲淅瀝,在窗臺凝出冰花。 月季翻了個身,裸露半截曼妙曲線,悠悠轉醒。房間空蕩,她百無聊賴,打起哈欠,懶得看手機,視線挪向正上方那幅五芒星圖,吃吃地笑。 他大概不知道這幅畫是姜朝買的,不然早就燒了。 樸憫撐起傘下車,食指敲了敲褲縫,打量眼前的鳶尾花田,他頭一回來紫園。 頓滯片刻,摁響門鈴。 約莫半分鐘,樸世京開門,眼皮半掀:“你來晚了?!?/br> “路滑?!睒銘戄p扯嘴角,隨意將傘柄掛到玄關的架子上。 他低頭目光一凝,鞋柜外多了雙高跟鞋,霎時釋出意味深長的笑意。 樸世京背過身去吧臺邊倒水,沒去理會:“說吧?!?/br> 別墅統共三層,一樓大廳裝修簡約,右側墻半面都是玻璃魚缸,豹皮鴨嘴匍匐進砂礫,看上去了無生機。 樸憫坐進沙發翹起一邊腿,五根手指晃了晃:“文子軒是主謀,跑不掉,至少蹲五年?!?/br> “那三個綁架犯家屬安置的如何?” “都送到國外了,三個人嘴還挺嚴,演得像模像樣?!庇衩醉毑杷瘘S,味道甘甜,樸憫嘗了口又沖他舉高杯子,“提前恭賀樸議長?!?/br> 樸世京屈指摁了摁太陽xue:“沒那么容易,還差點火候?!?/br> “明白,這個案子我會盯緊一些?!?/br> 樸憫頓了下,從口袋摸出只尾戒,摩挲幾下,丟過去,樸世京右手在空中劃了道,穩穩接住。 “還給你?!?/br> 他重新戴上,撫過戒面的蛇紋:“謝謝?!?/br> 月季隨意套了件樸世京的襯衣,趿著拖鞋往樓下走:“誰來了?” 女聲頗為耳熟,樸憫表情一滯,機械地扭頭。 她探頭瞥了眼,汗毛炸起,恨不得立刻找個地縫鉆進去。 樸憫冷冷望向她,舌頭舔過牙槽,怒極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