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h)
絲絨裙內縫了雙排扣,肩側點綴秀氣的珍珠,兩邊勒出腰線。裙擺撩高,兩條長腿白的扎眼,真真好看。 月季上身趴在冰冷窗臺,鵝黃波點內褲可憐兮兮扒拉在腳踝,臀縫間的凹陷被舔得水淋淋。 “你別……”她嗚咽一聲,腔調都走板。 姜朝目光迷離,舌尖尚且還在追逐那粒硬挺陰蒂,權當她是興奮之余的輕喘。腦袋惡作劇般往前拱了拱,舌根深入,巡游于甜水中,恣意挑弄層迭rou褶。 惹得她眼前陣陣發白,小指蜷縮,勾到拖曳的紗簾。 濕漉幽谷泛著酡紅,兩片肥厚唇rou裹滿糖漿,羞澀微張。 這條瘋狗長了不少耐心,光是用嘴就能把她連續拋向高潮。 “好…好了吧……”月季松了松牙根。 “不舒服嗎?” 姜朝緩緩朝后退,拉開距離,稍仰的兔眼爍過光彩,倒像是邀功。他手一松,裙擺紛紛掉落,遮蔽誘人春色。 她轉過身,眼梢還掛媚態,細聲嗔道:“…你進國會就學了這些?” “我學的東西可不止這些?!苯酒饋?,掌住她后腰,輕松尋到那抹翹唇,一低頭,舔磨親咬。 右手急色地亂摸,卻始終不得其法,雙排暗扣忠心護主,牢牢擋住敵軍前進的腳步。 姜朝情急,輕嘬她唇珠:“脫不下來?!?/br> 模樣渾似當初,一秒破功,剛剛的老練都是裝的。 “等等?!痹录緜阮^躲開他,雙手游到后背,拇指一頂,子扣啪嗒脫離,絨面裙即刻骨碌碌被扒下。 胸前兩團柔軟瞬間便成為他囊中物,手心漲滿,攏都攏不住。 他又得意,俯身卷她口舌,含糊發問:“寶寶,你也想我對不對?” 兩指夾住rutou,上下搓揉,小小的,很快繃緊,翹成豆芽。 太可愛了。 濕熱的吻蔓延至白嫩胸脯,下腹頓時酸癢,月季情難自禁,抻手推他:“不要……” 姜朝手臂一緊,幾乎將她整個提高,轉眼就跌到床上,高大軀干覆了上去。月季抬眼一掃,他臍上腹肌塊塊分明,長臂筋脈隱現。 比以前更結實,完全褪去了少年的青澀。 她雙腿岔開,花xue幽幽冒著熱意,腿心濕了大半。抵在外側的rou刃,似只蠢蠢欲動的雄獅,前端糊了層透明粘液,愈顯yin靡,隨時準備揮兵南下。 他一挺臀,剎那擠進那道濕窄的rou縫:“乖,放松點…夾得太緊……” “嗯…好漲……”飽脹感壓得她喘息不止。 姜朝動作放緩,一點點朝里蹭,熨平層層褶皺。綿軟徑腔嘬咬得緊,快感攀升,欲仙欲死,于是他不再忍耐,聳腰抽送。 性器沿著rouxue攪打出白沫,狹窄蚌口拓至半拳大,時淺時深,牽引她隨之律動。 炙刃倏地攢力,一下子頂到深處,刺激來得猝不及防,月季屈起的小腿無意識擺了擺,眉頭擰緊,無助地嚶嚀。任由粗長柱身搗碾出濃稠水液,濡濕兩人胯間毛發。 “寶寶,你好濕好滑?!彼]了閉眼,喘出濁氣。 多巴胺潮水般涌來,蒸干肺部僅存的氧分。窗臺的紗簾卷進縫隙的氣孔中,迎著罡風呼啦啦飄蕩。 guitou一次次破開肥嫩yinchun,翻出內里的嫣紅,像塊剛剝好的新鮮紅柚,軟彈多汁。 快慰從尾椎鉆出來,在四肢百骸亂竄,腰腹使不上力,她喃喃:“太大了…不要那么深……” 姜朝一本正經:“你舒服的,不舒服干嘛絞得我那么緊?” 月季瞪他:“你…你慢點?!?/br> 甬道那小塊嫩rou,經反復碾磨,腫成紅豆,一戳就盈盈冒水。 換氣的檔口含住她小巧耳珠:“還想要更舒服……” “不…不要……??!” 姜朝俯身撞她圓翹的臀,一次,兩次,叁次,鉚足勁,帶出噗嗤噗嗤的水花。rou體接連的撞擊聲清脆響亮,聲聲不息。 “我不行了…啊啊??!” 壺口一陣似麻似痛,窄小的眼拼了命夾緊,性器整根埋入,誓要碾碎她恥骨。月季的心率也和梨型器官共同戰栗,視線內炸起簇簇白光。 淋漓花xue一張一闔,不住翕動,湍急香液湮濕臀縫,頂端的陰蒂漲紅臉,伶俐可愛。 他還硬著,慢慢抽離性器,拉出一縷縷透光的銀絲,蕩出舌尖,聲線暗?。骸皩殞殹疫€想舔?!?/br> 今夜注定不眠。 凌晨。 姜朝窸窸窣窣摸到褲子,歪頭夾住手機,眼睛瞟向床榻,月季還沒醒,他壓低嗓音:“知道了,我這就回去?!?/br> 穿戴妥帖,重新踱到床沿,食指撥開她凌亂碎發:“好夢?!?/br> 大門嘀一聲合嚴。 月季鼻尖微聳,羽睫抖了抖,輕輕睜眼,抹去嘴角干裂的白皮,情潮的褪去總伴隨失水。 掙扎半晌,還是拖著身子爬起來。 好在冰箱備了飲料,她取了罐無糖可樂,咕隆隆灌下小半瓶。因為懶,不到極渴想不到補水,是以周禮經常笑話她喝水像牛。 手機適時叮咚叮咚地推送每日新聞,她頓了下,點開。 記者冒雨站在白廳前,話筒搖搖欲墜:“……今日樸世京議長被綁一案有了突破性進展,叁名綁匪紛紛落網,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叁人共同指認文子軒文議員為背后主謀,這是一場蓄謀已久的綁架……” 罐中的氣泡一串串往上浮,堆在水面無聲迸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