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聽話(高h)
舞池外坐落兩條甬道,一條通往后院,一條盡頭是個會客間。 會客間窗簾厚重,遮光性強,月季只堪堪看清姜朝潮濕的兔子眼。他眼尾沾了情欲,額頭抵著月季的香腮:“我好久沒和你那個了……” 溫軟的氣嗓有些壓抑,喘息聲細碎,一點點噴灑到月季脖子上,濕熱感染得她幾乎站不住腳。 姜朝撐著她癱軟的后腰,甫一張口,小狗的舌頭就滑進嘴里,舌尖蕩過她唇齒,卷走芬芳的津液。月季順從本能攀住他后肩,兩人唇舌交纏,緊密地勾在一起。 音樂從反鎖的大門縫隙里溢進來,輕輕回蕩在耳鼓,好似在搖旗助威。 姜朝吮吸她柔糯的小舌,右手朝下卷起長裙,粗糲的掌心捏住臀rou。他睜開眼留戀的頂了頂月季舌頭,又退出來喘著粗氣:“可以嗎?” 月季被吻得暈頭轉向,姜朝擠開她雙腿,炙燙始終緊貼著她小腹,這個姿勢下的詢問顯得略有些多余。 輕咬住下唇,月季不甘地伸手撫摸他精瘦的腰線,進而隔著衣料握住他分身,手背抵住柱身,大拇指繞著guitou剮蹭,沒幾下那物什又腫脹了一圈。 姜朝眉梢微擰,嘆息著舔舐她唇面。手上的動作加快,褪下月季內褲,指尖落到她大腿內側,順著豆脂般滑嫩的皮膚向上探摸。 中指猛地刺入花心,緊致的軟rou立刻牢牢吸住探進來的異物,他勾手攪動,花xue內發出清晰的潮水聲。 月季嚶嚀道:“快點吧……” 姜朝眼角嫣紅,喉結上下滾動,他抽出中指緩緩蹲下,視線癡迷地游走在月季身上的每一塊肌膚,嗓子里溢出笑意:“不著急,讓我親親你?!?/br> 長裙高高掖起,他的舌頭代替中指挑開翕動的rou唇,追逐那顆藏在rou縫中的小核,rou核禁不住戲弄挑逗,逐漸腫硬。舌頭玩弄乏味,又轉而拓入花xue深處,毫無章法地沖撞四周軟嫩的rou壁。 月季咬緊牙根,拼盡力氣壓抑下身傳來的快感,姜朝依然埋在她腿間不滿足的嘬咂著,舌尖碾著那塊凸起的軟rou深深吮吸。 “啊……” 她劇烈哆嗦一下,宮腔內涌泄出一股股花液,盡數被姜朝卷入口中。他眼睛裂開一條縫隙,仰頭望著月季,眼底流動著光彩。 月季油然生出征服的快感。 姜朝釋放箍在褲中的欲望,性器怒張在半空中晃悠兩下,馬眼已經汪出前精。他迫不及待地勾起月季一條腿,把她死死壓在墻上,一手握住性器順著粘稠的花xue插進去。 狹窄軟糜的xue口瞬間就被拓成他分身的模樣,一下子就整根沒入,姜朝維持著這個姿勢,久久不敢動彈。 花蜜浸潤他的長根,姜朝啞聲喟嘆:“寶寶,我真的好愛你,永遠不要離開我,讓我陪在你身邊?!?/br> “……好,只要你聽話?!?/br> “我會聽你的話?!?/br> 姜朝氣息急促,再也按捺不住,性器埋在她身體里加速抽動,月季弓起背,指甲嵌進他頸后的皮rou。 guitou高高翹起不停搗碾那處凸起的軟rou,rou褶受到刺激,紛紛涌過來絞緊,試圖推他出去。姜朝抽出一小截,又用力鑿進花心,再一次擠開層層rou褶,碾壓出一灘透明的汁液。 月季沉溺在性事中,心跳紊亂,腦子成了漿糊,咬破唇角不讓自己呻吟,是她僅存的理智。 姜朝咬住她耳垂,用牙齒青澀地研磨。一想到此時此刻,月季只屬于他,就止不住興奮,發狠的索要她的身子。 會客間空落落的,椅子都被搬空,偌大的空間只角落里回蕩著曖昧的水聲。性器拍打間濺起水花,yin水化作飛蛾,落到她股溝和小臂。 不知過了多久,月季高潮了幾次,終于于昏暗里睜開眼,借著門下的縫隙看見駝色地毯,走神片刻,又摟住身前健碩的臂膀。 露易絲號郵輪。 時間趕得剛剛好,太陽還沒完全落下,余暉碎金般灑在海面,遠離路面車流喧囂,月季怡然躺在長椅上。 白天在文家私宅廝混夠了,文昌就借來姑姑心愛的郵輪帶他們去私人小島上過夜。小島是文昌成年禮上文峰送給他的禮物,所以直接用文昌的名字命了名,叫文昌島。 金千巧捧著杯橙汁小口啜飲,姜朝給月季端來水果,矮身蹲在她旁邊溫言細語,畢竟下午折騰了她好一會。 月季不太想吃,就打發他去倒檸檬水。 “瞧他屁顛屁顛的樣子?!苯鹎烧履R,從果盤里拈了塊西瓜出來啃,她側首看了看月季,“聽說你被樸會長調去辛西婭了?公司狀況不好吧?” 月季屈指敲了敲太陽xue:“不太好?!?/br> “正常,你剛去嘛,多招點心腹,總會好起來?!苯鹎蓪捨康?。 “嗯?!痹录拘πc頭。 兩人不再多說,靜靜躺在一邊享受夕陽的洗禮。 甲板另一頭,方成靖夸張地大呼,爾后又壓低聲音:“臥槽,月季是你外甥女???看不出來你還真是……” 禽獸兩個字是用口型說的。 樸憫支著下巴,左眼下的小痣動了動,斜眼睨他不接話。 “不是,憫哥兒,你怎么想的?”方成靖好奇的眉毛都快飛出去。 樸憫目光不著痕跡地躍過月季:“你看過自私的基因嗎?” 方成靖愣住,好像是本挺出名的書,他不明白話題怎么轉折到這上面了。 “沒看過?!?/br> “人類基因的基本特性就是自私,正因為自私才能進化成如今這般發達的社會形態。自私的人類吃飽喝足后,卻總喜歡把愛這個字掛在嘴邊,不是很可笑嗎?” 方成靖不大能聽懂,但他深知都市男女的輕浮,更別提他們這幫上流,自祖輩開始眼里就只有權益,利字當頭,什么情啊愛啊都可以拋下。 思量時候,卻聽得樸憫話鋒一轉。 “我以前一直覺得這輩子就這樣了,但現在我卻想試試看,不管她是誰,不管她是什么模樣,像書里寫得那樣——” “違背天性,忤逆本能,永遠愛她?!?/br> 方成靖吃驚地張了張嘴巴。 ———— 月季:聽話,去倒水 姜朝:汪汪汪,好好好(搖尾巴) 樸憫:巴拉巴拉 方成靖:我聽不懂但大為震撼 PS.rou真的寫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