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喜歡你(很h)
姜朝休息了一段時間慢慢康復起來,他正躺在床上和樸世榮打完視頻電話,樸世榮年后就回了日本,這幾天才知道姜朝的事,特意打來電話慰問。 月季坐在書桌前埋頭畫草圖,姜朝放下手機側頭看了看她,見她沒反應,不甘心的爬起來,把腦袋架到月季的頸窩處:“你在畫什么???” 這段時間他經常來北芒山,月季摸了摸姜朝毛茸茸的腦袋,他乖的像只小狗:“我在做畢設啊?!?/br> 姜朝蹭蹭她:“你畫的是項鏈嗎?” “嗯……” 畫紙上是一顆五芒星,姜朝眼神濕潤:“很漂亮,它有什么寓意嗎?” “它啊,象征著純凈的愛情?!痹录緜阮^看他。 兩人的距離很近,姜朝勾起嘴角,湊上前吻住月季。他的舌頭靈活的撬開月季的貝齒,找到她香軟的小舌,糾纏起來。姜朝扶住月季的肩膀,慢慢正過她的身體,這個吻逐漸失控,月季被他摟住從椅子上站起來。 鉛筆從月季的書桌滾落到地毯上,無人在意。 月季被吻的暈頭轉向,不知什么時候已經躺倒在床上。姜朝順著她的唇,一路向下吻去,他的手不規矩的探進月季的衣擺。 月季有點緊張:“姜朝……” “不要拒絕我……”他抬頭又含住月季的雙唇,月季聞到他身上的香草味道,安心的閉上眼睛。 后花園里的月季花沐浴在陽光下,微風吹過,它們掀開綠葉擺動優雅的身姿。只有這時候才能發現,花瓣下有那么幾只蚜蟲,正在啃食嬌嫩的花瓣。 月季今天穿了一件連衣裙,姜朝擺弄了老半天才找到拉鏈。他動作生澀,于是她笑了笑輕輕推開姜朝,自己伸手到背后拉下拉鏈,很快粉色的裙子就被褪了下來。 他們面對面跪坐在床上,月季又解開自己的內衣,羞澀的用兩只胳膊擋在胸前??粗嗦沭嵉纳眢w,姜朝的喉頭上下滾動了一下,他迅速脫掉了自己的上衣。 少年皮膚白皙但是不瘦弱,他身材精壯,肩膀寬厚,每一塊肌rou都恰到好處,不顯得油膩,反而撲面而來一股少年氣息。 姜朝拉開月季的胳膊,伸手抱住她。他吻過月季的肩頭,又慢慢滑向她白嫩嬌軟的胸膛,他接觸過的每一塊地方都泛起了粉色。 最后,他溫熱的小舌探進月季的花園,她渾身一顫,腦子里好像有一根神經被拉緊。那顆毛茸茸的腦袋卻不打算放過她,他的舌頭繼續向里探索,找到那顆圓潤的小珠,來回頂弄兩下。月季就繃直雙腿,忍不住把十指插進雙腿間的腦袋里,xiele出來。 姜朝抬頭,他的頭發被月季弄亂,眼神迷離,他舔了舔嘴唇。 他的動作沒什么技巧,伏在月季身上,每次都深深挺進她的身體,月季咬牙承受著他的尺寸:“慢一點……” 少年此時只有情欲沒有理智,根本停不下來,他雙手從月季的腋下探過,緊緊摟住女孩的身體。動作粗魯急切的占有月季,月季被他抱得緊,她伸手心疼的撫過他后背上那些淤青。 “嘶……”姜朝疼得停了下來。 月季微睜開眼睛:“還疼嗎?” “沒事?!彼f著又沉下身子,探進月季的身體。 姜朝很快找到了竅門,他不停地頂弄月季身體里的那一塊軟rou,每次撞擊幾次后,她都會渾身顫抖,從軟rou里分泌出花蜜。月季修長的雙腿勾住他的腰,腳尖繃直,甜蜜的呻吟從她的嘴角溢出。 情到濃時,姜朝把月季整個人托起,讓她坐在自己身上。月季勾住他的脖子,兩人間的性器還緊貼在一起,姜朝把她拉近,含住她的嘴唇,再次律動起來。月季只覺得下面又癢又麻,嘴里的小舌又被他卷住,發不出聲音。月季覺得這個姿勢太羞恥了,果然姜朝抽動幾次,月季實在忍不住,癱倒在姜朝的肩膀上,泄出了好多。 姜朝喘了口氣,又把她壓倒在床上,她已經無法思考了,只能感受著下體傳來的一陣陣熱浪。 據說午后是人精力最好的時刻,等姜朝射出來,月季半天也緩不過神來。他雖然下身已經癱軟,但是還擠在月季身體里不肯出來,就著粘稠的體液緩緩廝磨著。 月季睫毛很長,姜朝盯著她看了一會,探過去親了親她的眼睛:“月季,你太好看了?!?/br> “男人在床上說的話不能信?!痹录鹃_玩笑。 姜朝認真起來:“你是我見過最好看的女孩子?!?/br> 月季笑:“那你是不是最喜歡我?” “我喜歡你,我只喜歡你!”姜朝又亮出他那雙兔子一樣濕潤的笑眼。 “那我也告訴你一個秘密?!?/br> “什么秘密?”姜朝好奇。 月季摟住他:“那顆五芒星我是想著你設計的……” 姜朝聞言笑得更歡了:“你也喜歡我!” 姜朝留在北芒山吃晚餐,一家人圍坐在餐桌前。 “小朝身體好些了嗎?”傭人幫樸家赫鋪好餐巾。 “爺爺,我沒大礙了?!苯貞?。 樸家赫對這個過繼來的孫子一直都不冷不熱,從姜朝很少來北芒山就能看出來。一方面畢竟是過繼來的,沒有血緣,另一方面孩子也沒有改姓,親家是軍事大臣,手握長京的兵權,樸家還要仰仗著姜家行事,樸家赫也不好說什么。 不過再怎么說也是樸家的子孫,如今被人欺負到頭上了,他還是要站出來主持公道的。 “嗯,我聽說正賀打算讓你下學期盡快進軍校?”樸家赫問。 月季一愣,她轉眸看向姜朝,他點點頭:“爸爸是這個打算,他想讓我快點授軍銜?!?/br> 樸家赫接過傭人盛來的湯:“這是好事,你早點去鍛煉一下,也能早點幫家里人?!?/br> 姜朝乖巧應聲:“是,我會努力的?!?/br> 晚餐過后,月季送姜朝出門,路過小花園,姜朝拉住她的手:“你別生氣了,我這不是還沒機會和你說嗎?!?/br> “你真要去軍校?” “嗯,我必須去?!苯懞玫幕位嗡氖?,“也不是很著急,還沒開學呢,還有一段時間?!?/br> 見月季還不是很開心,他又說:“其實我也就去一年,每個月都會有兩次回家的機會,到時候我一放假就來找你?!?/br> 樸正賀是上將,姜朝也是軍事大臣姜琨的外孫,繼承樸正賀的衣缽不過是遲早的事。 月季捏住姜朝的鼻子:“你敢不找我就死定了?!?/br> 姜朝這才眉開眼笑起來,他還想說什么,卻看到月季抽走手收斂神色。 他轉身看到樸憫:“憫哥,你回來了?” “嗯?!睒銘懣吭跇溥?,右手隨意插在褲子口袋里,有點懶散。 “那我先回去了?!苯f著回頭向月季比了個飛吻,“再見?!?/br> “再見?!?/br> 樸憫還站在樹下一動也不動,月季心里打鼓,他剛才看到月季的動作了。不過她一向喜歡和姜朝打鬧,他應該不會多想。 想起什么,月季開口說:“對了,憫哥那天你讓我送的文件,我弄丟了……“ 樸憫抬起狹長的眼眸:“那個啊……沒關系?!?/br> 聽他這么說月季松了口氣,她拍拍屁股走人:“我回房間了?!?/br> 樸憫盯著月季的背景,直到她消失不見。他微微瞇起眼睛,視線落到一旁的月季花上,暖燈打在粉白的月季上很透亮,花葉下的蚜蟲正在蠶食它們的身體。 他喃喃道:“活不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