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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他剛才只顧這賞銀,忘了姜如遇倒也不是完全沒人撐腰的浮萍。 這男修害怕,只道:“我……不管我想做什么,我沒有傷人,你,你傷了我……” “哼!”姜天信冷哼一聲,他最瞧不起這樣的軟蛋,見著比自己弱的人就掐下巴,見到強者就抖如篩糠,他大喝一聲,再度揮出一掌,這掌風正正落在那男子的雙腿之間,險些割了個東西下來。 一陣腥臊味傳來,地面流淌著新鮮的液體。 姜天信更不屑:“孬種罷了!我告訴你,我為何要傷你。你剛才說的話我聽得一清二楚,你問這位姑娘是否是懸賞令上的人,就是要抓她拿賞銀了?” “懸賞令是個什么東西?咱們正道名門,什么時候連懸賞令這種不三不四的東西,都可以堂而皇之的拿出來了?有靈石、有懸賞,殺人抓人就成了理所應當的東西?”他充滿威嚴,對著執法隊長老道,“懸賞令上的人,是我天南姜家的子孫,我天南姜家世代鎮守黃沙關,沒有做過半分對不起正道之事,現在難道因為一個小小的懸賞令,你們天底下就要堂堂正正、毫不避諱的想打殺我家的孩子?” 他指著地上那男修:“他在我眼皮底下想抓我家的人,我打傷了他又如何?” “要認懸賞令,滾回晚上去認,現在是大白天,我們這么多人在這里,大家告訴我,懸賞令上懸賞的人,是不是可以在公開場合拿出來喊打喊殺?” 天南三十二家如今都在這里,天南原家的人出來道:“如果懸賞令是金科玉律,修真界豈不是誰有錢誰就可以殺盡天下人?” 僅僅是一個天南姜家,中陸的人恐怕不會放在眼里,可如果天南三十二家擰成一股繩,這就讓人不可輕視。 何況,他們也的確擔心自己的名字出現在懸賞令上,紛紛點頭――懸賞令是沒辦法杜絕的東西,但是,絕對不能拿在明面上認同。 這時候,玄陽宗的人也到了。 溯源峰主――旁邊站著薛歸寧,溯源峰主對上陵姜家也深惡痛絕,發話道:“的確,我宗早知道我宗弟子被上陵姜家下了懸賞令,她的人頭值幾十萬上品靈石?!?/br> 溯源峰主冷笑一聲,對著剛從外圈趕來的上陵姜家家主姜洛道:“我宗弟子被掛上懸賞令,諸位真以為我宗連幾十萬上品靈石都拿不出來和上陵姜家頒發的懸賞令作抵抗?” “我宗為何沒這么做,就是因為我們玄陽宗不認為一個門派、家族應該用懸賞令來滿天下的追殺別人。這樣濫用懸賞令的舉動,以錢權攪動天下英豪而報私怨的行為,絕非正道所為?!彼麑宓?,“可惜,哪怕我宗如此守規矩,因為上陵姜家的這一道懸賞令,還是有一些人被利益蒙眼,在如今天下英豪匯聚之地,公然要抓懸賞令上的人!” “因為懸賞令上的賞錢,這種外道手段被搬上臺面!” 他面露怒氣:“姜家主,這樣的風氣絕不能再繼續下去,我宗弟子姜如遇沒有犯任何錯,那日的事,南護道君、宗賢宗主全都親眼所見,是凌火道君先誅殺姜如遇不成,反被其傷。修士斗法,輸了的人反過來懸賞追殺勝者,根本沒有這樣的道理!” 溯源峰主一番話慷慨激昂,直將姜洛說得抹不開面來。 他能有什么辦法,上陵姜家的凌火道君被傷,他們要是不追究,以后人人效仿,上陵姜家還怎么立足? 只是……真沒想到,那個男修敢在這種場合捉懸賞令上的人。 姜洛心底不由更埋怨上姜如遇,姜如遇啊姜如遇,這么短的時間內,她能從手筋斷裂到能傷他母親,這樣的天資太可怕。如果說當初姜如遇說出自己的天賦,他會再把姿態放軟一點,不會說讓姜如遇留在上陵姜家,但一輩子不得和扶光相爭的話…… 如果早知道她這樣,他能夠更求賢若渴。 只是已經沒有早知道了。 姜洛不敢多在意別人的眼光,卻也說不出撤銷懸賞令的話來――畢竟,做決定的是他的母親,不是他。 姜洛只能和稀泥:“這、峰主息怒,姜賢弟也息怒……那懸賞令雖發出,但各位沒必要太過掛懷,畢竟……姜如遇連返真期道君都能傷,別人怎能傷得了她呢?” “笑話?!苯煨爬涞?,“因為你們的懸賞令,她現在不歸天南姜家,不知漂泊何處,有家不能回,有師門不能入,你叫我們怎能不掛懷?” 溯源峰主也道:“看樣子,家主不愿取消懸賞令了。反正,我們玄陽宗不認這懸賞令,誰殺了姜如遇,就是殺玄陽宗峰主的親傳弟子。屆時,玄陽宗不會善罷甘休?!?/br> 姜天信的天南姜家早說了不會和殺姜如遇的人善罷甘休。 姜如遇此刻以鳳聲的身份坐在坐席之中,她面上不敢露出動容之色,卻稍稍斂眸,掩下動容――天南姜家和玄陽宗從未放棄她。 姜如遇也不會覺得天南姜家和玄陽宗沒有為她殊死一搏而生氣。 天南姜家實力不如上陵姜家,玄陽宗倒是夠,但是,一個大世家和一個大宗門關系降到冰點已經夠了,如果他們再開戰……宗賢、她的師尊燈月峰主……沒有人敢讓整個玄陽宗因為她的事卷進來。 玄陽宗如今的態度已經是赤子之態,再要求多的,那就是太過自我。 姜家主擦擦汗:“不是我們不撤,只是我們豈可朝令夕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