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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故意尋的松筵峰主離開的機會,悄然去尋姜扶光。丹流俊臉陰沉,他的傷也并沒好全,但是他已經無法再容忍,只要一想到姜扶光的所作所為,他就輾轉難眠。 姜扶光此時正歪躺在床榻上,烏發如云,臉如素霜。一滴眼淚纏綿在她眼角,仿佛未干涸過,姜扶光看向自己的手臂,她的肌膚原本光滑如凝脂,現在右臂上卻滿是坑坑洼洼腐爛的痕跡……這是她被那條蛇吞入口中,蛇口的力量朝她半邊身子咬過去,那蛇嘴里的唾液帶著奇怪的毒,讓這些傷怎么也沒法好全。 姜扶光哀嘆起來,這次迷霧妖村之行,什么機緣也沒碰上,反而差點搭進去一條命。 不知為何,她本覺得她的命運不該如此。 忽地,屏風外傳來一陣腳步聲,姜扶光以為是來給她換藥的醫修,正從床上坐起來,道:“進來吧?!?/br> 然而,等來人進來時,姜扶光險些魂飛天外。 這,進來的是丹流! 姜扶光強自鎮定,眼里卻有止不住的心虛,她道:“丹、師兄,你怎么過來了?你身上的傷好了嗎?” “你叫我丹師兄?”丹流的臉色陰晴不定,“你將我母親的消息給妖魔,也配叫我師兄?” 姜扶光早知丹流性子高傲直接,卻也是第一次被他這么直白的諷刺,她臉色通紅,有些下不來――姜扶光忽然有些恨,當時關頭明明危急得很,怎么所有人都活了下來?如果她知道她們能被救出來,絕對不會做那樣的蠢事。 姜扶光現在只能厚顏道:“師兄生氣就生氣,我只關心師兄身體可好?” “丹流冷笑一聲,手中紅蓮火扇一揮,姜扶光胸口一暗藏在袖中的弟子玉牌猛地飛出,咣當一聲掉落在地上。 丹流朝這玉牌一望,玉牌上光華一閃,顯然,剛才姜扶光想用這弟子玉牌和別人聯絡。丹流嘲弄地看著臉色煞白的姜扶光:“你不是口口聲聲關心我的身體,為何見了我就要用弟子玉牌?” 他辛辣地諷刺她:“原來你也知道你在迷霧妖村做的事令人神共憤,生怕別人前來報復你。你出賣隊友,讓妖蛇去尋姜如遇還不夠,就連出賣隊友的母親的事你都能做得出來,來此處之前,我還曾想過,你難道是天生就比別人少一些情感,能夠讓你做這種傷害他人而不自知的事情?到現在我知道了,你比誰都清楚你做的這些事惡心,所以見我來就用弟子玉牌?!彼幊恋?,“你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那條賤命?!?/br> 丹流被姜扶光惡心到口不擇言,他現在看著姜扶光無助的模樣,真是一張柔弱到能激起人保護欲的長相,可是,到現在她還能一邊裝傻,一邊聯系人來救她,她嘴里有過一句真心實意的道歉嗎?丹流的紅蓮火扇在姜扶光床上一揮,姜扶光的手腳登時被綁起來,紅蓮凈火悄悄燃起旁邊的羅帳。 ……灼熱的溫度烤在姜扶光身上,她驚恐萬分,卻又被綁在床上動也動不了,只能眼睜睜面臨死亡的威脅。 姜扶光這時才是真心實意怕了,她瑟瑟道:“丹師兄……不要……” 一絲絲紅蓮凈火卷上她的右臂,她右臂上被腐蝕出的坑洞被銬得血油橫流,姜扶光最怕死亡的威脅,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落到了這種地步,丹流……原來丹流是喜歡她的呀。 姜扶光道:“丹師兄,我知錯了,我知錯了,我再也不敢害你母親……丹師兄,饒了我吧?!?/br> 姜扶光越是求饒,丹流越是心冷,心冷到極點,還有一種鄙夷自嘲的情感在他心底激淌。 這就是他當初瞎眼喜歡的人? “姜扶光,不管是妖魔還是人,只要握住了你的命,你就真是什么事都做得出來?!钡ち鞑]有收紅蓮凈火,冷眼看著姜扶光掙扎。他不會這么輕松殺了姜扶光,他要一點一滴,讓她嘗盡這種痛楚。 畢竟,姜扶光把他母親的消息出賣給妖魔,妖魔如果找到他母親,他母親能夠在妖魔手中輕松死去?不可能的,丹流不是不經世事的小孩子,一個美麗的女性落入無法無天的妖魔手中,死只是最好的歸宿。 ……更多的,別說妖魔,哪怕是人族修士得到了敵對勢力的女性,都會凌/辱她,折磨她,而這,很有可能就是他母親的下場!他的母親本來安全無虞,是因為他告訴了姜扶光他母親的消息! 丹流對姜扶光的恨意達到巔峰。 姜扶光卻只以為丹流是要折磨死她,她害怕無比:“丹師兄,你不要殺我……我那日的確做了錯事,可是丹師兄,那些妖魔的毒蜂蜇人好疼,我……我一時糊涂犯下大錯,我愿意以心魔誓起誓,今后如果我再做任何傷害丹師兄的事情,就讓我一生修為不得存進,讓我不得好死……丹師兄,我知錯了,這幾日我想了許多,你的確待我好,我不該這么對你,我被恐懼沖昏了頭腦?!?/br> 以心魔誓來發誓,足以見得姜扶光的誠意。 但是丹流并不需要,他只覺得可笑。 他聲音是姜扶光從沒聽過的厭惡:“你以為你的心魔誓多么難得?在做出了那樣的事情之后,你以為靠著保證再也不犯的心魔誓就能讓人原諒你的一切?你到現在,真的知道你最令人惡心的地方在哪里?” 丹流一口一個惡心,這讓曾經被丹流捧著的姜扶光有些無法接受。 她眼淚橫流,可是再如何難受,卻也要面對現在的一切,“我、我我不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