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頁
書迷正在閱讀:帝王憐/穿書后我成了茶藝大師、人設崩壞后,女配和男主HE了、帝肆寵[臣妻]、首輔寵妻錄[重生]、偷走一顆星、硬輔也超甜[王者榮耀]、給病嬌廠公做ru娘、蕩婦日常、美味的雙xing室友、快穿之特殊體質[ NP]
姜扶光此刻被堂堂劍君這般叱責,她完全忘卻自己得到蘭若劍時的欣喜,只余下許多后悔。明明她才是被天南姜家虧欠了的上陵姜家尊貴的女兒,她應該站在道德制高點,為什么她后面見到姜如遇都有心虛慌亂,想讓姜如遇消失的心態? 就是因為她內心里知道蘭若劍靈原本該是屬于姜如遇的,她才會心虛。 如果她沒有蘭若劍,應該是姜如遇在她面前心虛。如果沒有蘭若劍,她現在更不會被當眾掀開這樣的丑事。 姜扶光現在沒辦法抵賴,知道越說越錯,只想快些翻過去蘭若劍的丑事,哭著認錯:“……我怕……祖母不喜歡我……也、咳咳,也不敢告訴你們……劍靈是誰的,我怕,你們瞧不上我……” 她凄然地攤開手,露出手心的劍繭給別人看:“我……從來沒有……懈怠過練劍?!苯龉馔犷^看向姜如遇:“對不起……我起初不知道秘法是以傷害劍靈為代價……對不起……我原本只想收服它?!?/br> 話一說完,姜扶光唇角又流出鮮血,似是腹部的傷口迸裂,她凄然暈倒過去。 姜扶光認錯的姿態太快,把一切都推到凌火道君頭上,她在宗門內一向形象好,這副模樣真是看起來溫柔而可憐。松筵峰峰主著急忙慌去探她的脈,發現沒有性命之憂方道:“是啊,諸位有誰不知道凌火道君的脾氣?扶光除了順從,還能做什么?!?/br> 他嘆息道:“扶光已經被劍靈傷成了這般模樣,也算是因果相宜。她初初學劍,加上常常被凌火道君拿來同曾經的姜如遇做對比,自然難免急功近利,舍不得劍靈。今日劍君已經當眾叱責過她,我私下回去也會好好教導……”他轉了轉眼珠,朝眾人作揖,“還請劍君、宗主和各位師兄給她一個機會,人年少時誰不犯錯,若因此事,她被亂了道心,可就毀了前途。我們為人師表,誰愿意見到這樣的事情?” 劍君沒有說話,他對姜扶光毫無好感,松筵峰峰主把姜扶光說得清清白白,但是在劍君看來,姜扶光身為一個既得利益者,哪有絕對的清白? 宗賢也不言,他心里明鏡一樣,只是確實不好因為這一件事就真要對姜扶光如何,不說姜扶光背后的上陵姜家,就說姜扶光也有不差的天賦,如果以后她能回頭,端正道心,倒也算不上太壞。 松筵峰峰主見眾人沒有異議,忙要帶著姜扶光下去治傷。劍君一指蘭若殘劍:“就這么走了,恐怕不好?!?/br> 松筵峰峰主忙作揖:“劍君高見?” “她在劍身上刻祭靈秘法,已經算得上是蓄意誅殺同門,你們宗門不是不許殘害同門?”劍君似笑非笑道。 松筵峰峰主心中一突,見宗賢也望過來,不得不道:“等她養好傷,我立即帶她去水牢領罰?!?/br> 這還差不多,劍君沒再說話。 燈月峰峰主撇嘴,這就是姜扶光同他的笨徒弟的區別,遇事不決就暈倒,雖然可恥但是有用。 姜扶光腹部開個口子就暈了,他這傻徒弟施展了萬劍朝宗都沒暈,燈月峰峰主怪笑兩聲:“扶光師侄就是命好,一暈過去就有師兄你護著怕她毀了道心,我這徒弟喲,一個劍修,為了要回自己的劍大晚上的不睡覺,跑這挨揍挨得,差點還被自己的劍戳個對穿,全宗門恐怕都真以為這劍是扶光師侄的,我這徒弟的道心就不值錢?” 他拉住宗賢的袖子:“宗主,事情沒有水落石出也就罷了,現在既然知道劍靈究竟是誰的,是不是該讓劍靈物歸原主。宗主,我們可是天下第一大宗,這事你要是再不管……”他瞅瞅蘭若殘劍,“恐怕劍靈真能被扶光師侄毀了?!?/br> 燈月峰峰主悄悄給姜如遇使眼神,示意她也像姜扶光一樣朝宗賢裝裝可憐。 姜如遇沉吟一瞬,她收好蘭若劍,對著崔涯劍君和宗賢的方向一跪:“劍君,宗主,弟子心系蘭若劍靈,不愿放棄它。如今蘭若劍劍身已殘,只剩劍靈以弟子劍意為食,如今劍靈接近湮滅,僅剩劍身殘軀溫養它,弟子想帶走它和殘劍,卻恐道君不愿?!?/br> 姜如遇這話明為說給宗賢和劍君聽,實則,她只寄希望于劍君一人。 不是說宗賢不好,而是宗賢畢竟是玄陽宗宗主,一宗之主要考慮的不僅是個人喜好,還有背后玄陽宗和上陵姜家糾纏的利益。 果然,劍君大笑一聲:“這有何難?” 他凌虛而立,飄浮于半空中,抽出背后那柄長劍,捉著酒壺痛飲一口,以劍在半空中虛畫著什么。他畫出的明明該是劍氣,最后卻變為一只仙鶴,仙鶴長鳴一聲,在空中拍拍翅膀,轟然一聲如同撞開空間。 他居然一劍能劃開長空! 那仙鶴似乎撞出了另一個空間,空中投射著上陵姜家院落的模樣,仙鶴作為引路者,這才消失。劍君威嚴的聲音在上陵姜家上空散開:“上陵姜家,凌火道君可在?” “上陵姜家,凌火道君可在?” 等兩聲過后,凌火道君攜其余人駭然從院內出來,她環顧四周,居然只聞其聲不見其人。以凌火道君的修為,都找不出來人的所在,她渾身驚出冷汗,可不敢在這樣的大能面前擺譜,溫聲道:“不知前輩大駕光臨寒舍,可有要事?” 姜如遇時隔一年多,見到凌火道君那張原本刻滿蠻不講理和咄咄逼人的臉上,此刻居然是謹小慎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