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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早吵得人不安生!有那功夫早到帝都了,想死吱一聲,咱家向來成人之美!” 沈乾嘴角一抽,卻見如焯不似其他屬下面對九千歲時的戰栗驚恐。 他沒有絲毫惶恐,倒是有些無奈的朝她張嘴無聲道。 “外面風大,還請郡主先回車廂?!?/br> 沈乾見自己讓他挨了罵,也有些過意不去,點了點頭:“抱歉?!?/br> 說罷起身撩開車簾進了車廂。 一進去,就見九千歲正靠在矮床上看著奏折,見她進來瞥了一眼后便悠悠道:“咱家餓了?!?/br> 沈乾暗地里翻了個白眼,靠在墻邊閉目養神,只當沒聽到。 見沈乾自顧自坐在那不理會,九千歲從抽屜里取出一袋核桃丟到她懷里。 見他不依不饒,沈乾深吸一口氣,捏緊袋子笑道:“都督想吃核桃,長平自然是要給都督備著的?!?/br> 說罷,取出一顆核桃放在桌上,拿起旁邊的小錘子猛地一錘子掄上去?!斑青辍币宦曋仨?,那核桃直接被砸扁了,殼子稀碎。 沈乾倒像是上了癮,一錘又一錘砸去,一聲比一聲響,仿佛連車廂都震了一震。 九千歲瞧著她那賣力的模樣,血雨腥風也波瀾不驚的心里沒來由有些發涼,總覺得身上某個部位隱隱作痛。 不一會兒,就見沈乾將已經砸得細碎的核桃仁撥到小碟子里,雙手呈上笑道:“這核桃砸碎了更是入味,長平給這碟小食取了個名字,大力碎腦花,提神補腦干脆可口,請都督品嘗?!?/br> 九千歲:“……” 他瞇起好看的桃花眼望向她:“你膽子倒是越來越大了?!?/br> 沈乾面色不變,笑著露出嘴角的小梨渦:“都督是知曉的,長平一向對都督盡心,凡事都要做到最好。這小食細碎更易消化,長平一片苦心還請都督笑納?!?/br> 九千歲聽到這話望著她良久,最終接過碟子,卻是放到一旁桌上,聲音輕飄:“生氣呢?!?/br> 沈乾微微一笑:“不敢?!?/br> “你有什么不敢的?!?/br> 九千歲微微向前俯下身子,單手撐著下巴湊到她面前,似乎有些無奈道:“罷了,咱家準你問一個問題?!?/br> 沈乾聽到這話抬眸望向他,就見他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劃了下她的鼻尖:“問吧?!?/br> “為什么用火?” 沈乾緩緩道。 為什么要用火? 她一直想不明白這件事情,雖然九千歲看似酷愛各種剝皮銅炙的殘忍厲刑,千般手段讓人不寒而栗,但每次真正重大清洗時,他卻都是用火。 不論是書中決戰時對世家勛貴的大清洗,還是想要除去諸葛鴻與蘇媚兒,亦或是這次南巡的火燒龍船,皆是用火。 敬寶曾今說過,九千歲不喜烤rou的糊味,但他卻對火刑情有獨鐘。 沈乾有種預感,這其中的關節或許是她必須要知道的,一切故事的源頭。 她看著眼前的人,卻見著他平日里似笑非笑的眼眸在聽到這句話卻變得暗如黑潮,原本揚起的嘴角也漸漸抹平。 他眼簾輕垂,纖長的睫毛遮住眼中神色,口中卻發出一陣古怪的輕笑。 那笑聲不似往日譏諷嘲弄,而是詭異陰桀,猶如地獄而來勾魂鎖命的無常惡鬼,又如午夜夢回時悄然攀附上脊背的陰森白骨,讓人心中生寒。 然后,他的笑聲逐漸放肆,尖銳又張狂,在這空曠無人的驛道之上更為驚悚鬼魅,驚起一片飛鳥。 他甚至笑到肩膀抖聳,伸手捂住了臉面。 沈乾靜靜看著他,似乎恍然之間又看到了那日大雪漫天的午夜驛站中,初見時渾身透著瘋批勁的九千歲。 然而在這肆意的笑聲中又不似那日生殺予奪盡在掌中的輕狂愉悅,而是狠戾,瘋狂,憎恨,還有……絕望。 就在這時,九千歲似乎已經平息了笑聲,他緩緩放下手掌,露出的眼眸卻透著蝕骨的陰翳,原就妖艷的眼尾已經一片猩紅。 “你不覺得烈火映照的午夜很美嗎?” 他的手指輕輕劃過沈乾的面容,聲音妖異又輕柔,宛若對著戀人般呢喃,“而且啊,那些自詡高貴的貴族世家,平日里各個保養得光鮮水滑,若是死后當真有靈,瞧見自己烈火焚身,皮焦rou碳的丑陋模樣,不是很有趣嗎?” 他的眼中仿佛一團濃霧氤氳,修長的手指緊握住沈乾纖細的手腕俯身緩緩靠近,將她壓倒在柔軟的絨毯之上。他的雙唇貼著沈乾的脖頸,她甚至能感受到溫熱的鼻息。 沈乾心中有一絲暗惱自己大意,不該輕信了他的話,這個人怎么可能告訴自己實情。若是他因此被激怒,那得不償失。 忽然,她身子一僵,脖間傳來柔軟濕漉的感覺。 身上的人伸出舌尖,輕輕舔舐著她的脖頸。明明是溫熱曖昧的動作,沈乾卻覺得像是被冰冷的毒蛇纏繞住。 細密纏綿的吻緩緩向上吻上嘴角,九千歲抬眸望向她,看到她眼中躲閃不及的懊惱和驚異,按著她手腕的力道逐漸加大。 “郡主既然招惹了咱家,就應當知曉背叛的代價?!?/br> 他勾起一道詭魅妖異的笑容。 “不過你放心,咱家不會讓你變成那副丑態?!?/br> “若是有一天你背叛了我,我會親自,一刀一刀劃開你的肌膚,吃了你?!?/br> 最終,溫熱水潤的吻落下,覆上她因為錯愕微張的唇,吞噬了所有話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