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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有個大臣見小皇帝在太后壽辰居然依舊同青樓女子廝混,便上折子參奏,沒想到小皇帝龍顏大怒, 認為他不尊天子, 直接讓人將他丟掉金陵河里泡澡去去腐朽之氣。 好在那大臣懂得水性自己游了回來,沒被淹死。 那兩孿生舞女嫵媚多姿, 艷比花嬌, 如今風頭正盛, 小皇帝連一向寵愛的憐妃都冷落了。 旁得妃嬪見狀也是恨得牙癢癢卻敢怒不敢言。小皇帝又對太后向來兩心,她們便只得紛紛跑到憐妃那訴苦,想攛掇憐妃出頭。 憐妃望著河岸兩旁的風景想著沈乾和九千歲之事, 正心煩著, 見她們喋喋不休,冷聲挖苦道。 “陛下想寵幸誰輪不到他人評說。你們若是想得到陛下的寵信,不如多去練練舞唱唱曲兒,說不定哪日陛下興起了便去你們那兒歇歇腳?!?/br> 妃嬪們聽到這話面色一僵, 都訕笑著不再說話。好歹都是世家貴女出身, 小皇帝荒唐, 她們可拉不下臉面來。 憐妃輕哼一聲, 轉身進了船艙。 那邊, 沈乾記掛著九千歲的傷勢,卻又不便去他房中看望。 待傍晚在房里用完膳,心里也煩悶得很, 便出了房間想去甲板上透透氣,正巧瞧見敬寶端著湯藥,便笑著上前。 “寶公公?!?/br> 敬寶見是她, 也頷首恭敬笑道:“郡主安?!?/br> “都督的身子可好些?!?/br> “還未痊愈。病去如抽絲,風寒哪里是那么容易好的?!?/br> 敬寶見四下無人,又走近一步沉聲輕道,“那日橫木打到了肺腑,都督還從未受過這般傷,對外只說是風寒傷身,以免有人惦記?!?/br> 說罷朝她微微彎腰行了一禮后,便端著湯藥離開。 聽這話,九千歲傷得很重。 沈乾手中的帕子略微攥緊,卻也做不得什么。 稍稍平復心情后,她轉身想離開。剛過轉角,卻突然感到一把力量拴住了身子。 身子被人從后面猛地抱住,用帕子死死捂住她的口鼻。 沈乾剛想從頭上抽出簪子朝后刺去,卻感到身子忽然沒了力氣,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 “嘩啦——” 一桶冰涼刺骨的水澆到身上。 沈乾被激得猛地一驚,從昏迷中緩緩睜開眼。 腦袋暈暈沉沉的,眼前是模糊的重影。好一會兒,她才緩過神來,就見面前一張清秀動人的臉。 憐妃望向她,嘴角掛著一抹笑容,瞧著很是柔美,眼中卻滿含冰冷狠辣:“郡主醒了?!?/br> 是她? 沈乾心中驚異,她知道那夜的人是自己了? 那制造馬車驚躁的人也是她嗎? “咳咳……” 頭發面上的水一縷縷流下,滴到眼睛里有些發澀發脹,很是難受。 沈乾咳了咳,臉上帶著驚恐和不解,小聲道:“憐妃娘娘,您這是做什么?” 憐妃微微一笑:“郡主覺著呢?” 沈乾狀似皺眉思索,望向她滿眼的無辜可憐:“是,是長平哪里做的不好惹娘娘生氣了嗎?娘娘若是對長平不滿大可以告訴長平,為何要將長平綁在這里?” 她此時雙手雙腳都被緊緊捆綁住拴在身后的小桌上。這個房間空間極其狹小,四面不透風,堆滿了各色桌椅雜物,看起來是艙底儲物間。 憐妃身后還站著兩個宮女,一粉一藍,皆是面無表情望著她,想來是憐妃的心腹。 見她還在裝無辜,憐妃冷哼一聲,蹲下身子伸手用力捏住她的臉。 “你倒是好演技,差點將本宮都瞞了過去,以前本宮小瞧你了!” 她勾唇一笑,接著道:“本宮倒是好奇得很,你這幅長相也就是個清秀佳人,五分顏色罷了。到底有什么能耐,讓那個眼高于頂自命不凡的閹人護著你?難不成,你的功夫不錯?” 聽著她□□裸羞辱的話語,沈乾睜著眼睛望向她一臉懵懂:“憐妃娘娘,你到底在說些什么?長平怎么,怎么都聽不懂?” “瞧瞧,這幅模樣倒的確惹人憐愛,本宮便是稍稍心軟,便被你蒙騙過去了,更何況是男人呢?!?/br> 憐妃緩緩摘下烏發上的金簪,抵著沈乾的臉,眼中陰蘊著狠厲,一字一頓道。 “長平郡主,你那楚楚可憐的模樣在本宮這兒沒用。本宮也沒心思同你繞彎子。只要你乖乖聽話,本宮可以饒你一命?!?/br> 冰涼的尖簪抵著臉面,沈乾渾身發抖,眼中已經蓄滿了淚水,豆大的眼淚流下。 “娘娘,長平與你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值得娘娘如此對待,娘娘定是誤會長平了。娘娘想問什么盡管發問,長平一定知無不言?!?/br> 見她一臉驚恐,憐妃滿意道:“東廠那個閹人,是不是受了傷?” 沈乾仿佛微愣:“都督受傷了?怎么會這樣?” “你少跟我裝蒜!” 憐妃臉色陰沉,“那日他斬馬首護你于橫木之下,眾人皆見,我不信他一點事情都沒有!” 聽到她提到馬車之事,沈乾面色也沉了下來。 看來驚馬之事的確與她有關。 若當真如此,憐妃今日將自己捆綁于此,就沒打算放過自己。 “娘娘身為后宮嬪妃,為何如此急切的想知道都督如何?” 見她眼中轉瞬平靜,與方才的楚楚可憐判若兩人,憐妃心中一驚,旋即冷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