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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陽瞧了會便覺得無趣,滿目嫌棄:“好歹是個舉人,光天化日賣唱舞劍,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真是下作?!?/br> 說罷輕哼一聲同王玉徽轉身回了包廂。 遲柔聽到她的話眉頭緊皺,正要同她理論,卻被沈乾拉住了胳膊。就見沈乾笑道:“你瞧?!?/br> 遲柔順著她的目光朝下望去,就見那書生已經執劍而舞。 身姿輕盈靈動,一招一式,柔中帶剛。 他用劍挑起桌上酒壺,仰面飲下,將酒壺朝天上一扔,那劍將酒水劈開,水花順著飛快的劍身劃過,猶如水龍環身游走。 “漂亮!” 遲柔瞧著他這一手龍游劍舞拍手大喝。 樓下的人也都看呆了,紛紛高聲喝彩。 那書生利落收劍,水花頓時散落在地,竟成一太極陰陽圖。 “獻丑獻丑?!?/br> 眾人紛紛朝他的斗笠里丟去碎銀。 書生瞧著白花花的銀子笑得眼角彎彎,又不似方才那遺世獨立的仙人之姿,大道之心。 他正打算拿著銀子點些好酒好菜,就聽到頭頂傳來一聲嬌喚。 “書生,接著?!?/br> 他轉身望去,就見樓上扔下一金色物件。伸手接住一瞧,卻是一只鑲紅藍瑪瑙金鐲。 他抬頭,就看到兩個姑娘站在二樓垂眸望向自己。 一人頭發高束馬尾,穿著蘿蘭紫長袍,英氣十足。 另一人則是大家貴女裝扮,身著蝶黃長裙,頭上梳著蝴蝶發髻,看樣子尚未及笄,眉目如畫,清秀雅麗。 “姑娘,這太貴重了?!?/br> 蝶黃衣衫的少女眼中含笑,清脆道:“給你喝酒用的?!?/br> 書生聽到這話,倒也不再推脫,利落的收下,抱拳道:“多謝姑娘饋贈,在下吳門蘇若蘭。敢問姑娘芳名?!?/br> 少女勾起嘴角,卻并不再多說,只轉身進了包廂。 而那紫袍女子朝他咧嘴笑道:“臭小子,不該問的別問。你若是真能高中三甲,咱們自有相見的時候?!?/br> 說罷也轉身入了房間。 聽到這話,蘇若蘭眼中一凝。 高中三甲。 他望向手中的金鐲,朗聲一笑:“又有何難!” 說罷一揮衣袖:“小二,上菜!” 包廂中,遲柔也好奇問道:“你為何送那書生鐲子?” 沈乾夾了片魚rou蘸著醬汁笑道:“舉手之勞罷了。也算是咱們朝廷的未來棟梁,幫他湊夠了路費助他一程?!?/br> 安陽郡主輕哼一聲:“我瞧著那人也就是個江湖混混,正經書生哪里需要淪落到當街賣唱,同下九流的戲子有得一比。別說是三甲進士,我瞧著他到帝都都難,你那鐲子怕是浪費了?!?/br> “怎么會,便是能在他走投無路時能當些錢添飽一頓肚子,也算是從善積德了?!?/br> 安陽搖搖頭:“你呀,心真善。行了不說他了,這南玉樓的河蟹可是鎮店佳肴,快嘗嘗?!?/br> 四人賞著風景有說有笑用了餐后,撤下菜肴又上了些甜點便打葉子牌消遣時間。 幾局下來,安陽贏了不少錢,笑逐顏開的還要再來。 這時,就見王玉徽揉了揉腦袋,似乎有些不舒服。 沈乾放下牌柔聲問道:“獻音jiejie這是怎么了,瞧著臉色不太好?!?/br> 王玉徽面色蒼白:“許是昨晚有些著涼,今日又吃了些河蟹入寒了。我回去歇息會便好,倒是掃了各位的興致了?!?/br> “身體要緊,我可是最知曉風寒的苦?!鄙蚯Φ?,“回去用艾水泡澡,再喝杯姜茶蓋上被子捂出一身汗來便好了?!?/br> 王玉徽點頭應下,她實在不是很舒服:“那我就先行告退了?!?/br> 說罷扶著丫鬟出了門。 沈乾望著她離去的背影目光微沉,卻轉瞬即逝,又笑著活牌嬌俏道:“咱們再來一局吧?!?/br> 遲柔手氣差,輸得錢最多,嘟囔道:“我錢都快輸光了?!?/br> 安陽調笑道:“那你就拿買的新首飾抵押?!?/br> 清脆的牌聲中,王玉徽下樓上了小船。 丫鬟見她面色實在難堪,有些擔憂:“小姐你還好吧?!?/br> 王玉徽搖了搖頭,此時已經說不出話來。 她只覺得胸口沉悶,如同有巨石壓在身上喘不過氣來,想要嘔吐又吐不出來,一時之間腦袋暈暈沉沉,呼吸漸漸急促。 最終,只感到一陣天旋地轉,腳下一軟仰面倒入水中。 丫鬟尖叫出聲:“小姐!” 第32章 . 替身羔羊(二) 寶兒你怎么樣了!…… 船家見人沒了, 連忙縱身跳入水中去救,卻見人已經緩緩沉入水底。 岸邊有水性好的年輕人見狀也連忙紛紛躍入水中去撈人,一時之間引得兩岸的酒客旁觀。 沈乾知道這消息時已經是傍晚。原本她和安陽遲柔又打了會牌,遲柔這游戲黑洞把買的首飾輸了大半, 氣急敗壞的推了牌不愿意再打。 三人便從酒樓正門散步離開去聽曲, 所以沒瞧見河上的情景。 還是定北王府的人匆匆趕來找到她,將她護送回府上, 見著定北王和王妃焦急的神色才知曉。 “獻音郡主沒了?” 沈乾面色蒼白, 像是被嚇到一般, 眼中涌出淚水,“她,她明明中午還同我們一道用膳, 怎么會突然沒了呢?娘親, 怎么會這樣呢?” 見沈乾人沒事,定北王兩人才松了口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