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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标惙魉壑型鹑舴毙?。 兩人漫步走著,陳拂霜面上微紅,柔聲道:“其實我此次來是想多謝郡主?!?/br> “謝我什么?” “那日鐘鳴寺,郡主在主母面前替我解圍?!?/br> 右相也知曉了這事,沈乾本就是定北王之女,再加上氣運一說,相國對她能交結到沈乾很是滿意,對她們母女也多了些賞賜,日子比以前好過許多。 相國夫人雖然恨得她牙癢癢,但她和母親日常并無差錯,便也拿她們沒辦法。丞相府上依舊是丞相做主,與定北王府交好這事有利于相國和公子們日后的官場仕途,他自然不會像平日一般放縱夫人懲治后院。 “我說過你不必在我面前這般客氣?!鄙蚯崃送犷^,“咱們是朋友不是嗎?” “知恩圖報,拂霜自然是要感謝郡主的?!标惙魉虼揭恍?。 兩人正聊著天,忽然就聽到假山那頭傳來一道女子的氣急聲:“你怎么又跟個啞巴一樣!” 沈乾和陳拂霜對視一眼,躡手躡腳的趴在假山后偷聽。 她們本就腳步輕盈,小心翼翼的沒被發現,就聽到那女子又道:“這荷包繡得是丑了些你也不用哭喪個臉吧!姑奶奶第一次給人繡荷包能繡成這樣就不錯了,手指都快扎成馬蜂窩了!” 聽著女子有些委屈的控訴,沉默片刻,一道清冷的聲音響起:“疼嗎?” “廢話,我用針扎你你不疼?”那女子絮絮叨叨,“這可比練武難多了,難怪那些繡娘一件繡品能賺半年。我可警告你,這玩意你給我好好保管著,丟了我就扒了你的皮!” 又過了片刻,就聽到那男子的聲音又響起:“嗯?!?/br> 沉默片刻,他道:“走了?!?/br> 那女子聽到這話似乎有些低沉:“那你啥時候回來???” 男子不再說話,女子似乎有些無奈:“行吧行吧,機密嘛我懂?!?/br> 她聲音突然又些流氓,“不過我都送了這個給你,你就沒什么東西給我?” 男子還是沒說話,沉默了良久,安靜到沈乾以為他們都已經離開了,就聽到那道清冷的聲音再次響起:“我回來,給你,烙餅吃?!?/br> 沈乾:“……” 烙餅?這是什么樸實的承諾。而且難怪這人說話只說一兩個字,原來是個小結巴。 陳拂霜也沒想到那男子居然憋半天憋出這么一句話,一下子沒忍住,撲哧笑出了聲。 “誰在那里!” 只聽一聲厲喝,沈乾正要拉著陳拂霜跑路,就感到肩膀一緊,整個胳膊被向后擰去。 她連忙道:“疼疼疼,輕點?!?/br> “是你?”那女子看清來人,松了手道,“你們怎么會在這里?” 沈乾揉了揉肩膀,陳拂霜連忙扶著她:“郡主你沒事吧?” “我沒事?!?/br> 沈乾望向那女子,“姑娘見笑了,我們方才聽到這邊有動靜,還以為是府上進了賊,一時擔憂才出此下策?!?/br> 聽著她胡說八道,陳拂霜也連忙點頭。 “你就是長平郡主?” 見沈乾點頭,那姑娘大氣的擺了擺手,絲毫不在意方才的事:“聽到就聽到唄,主要那小子害羞跑了,不然還能讓你們見見?!?/br> 陳拂霜見她如此明目張膽,一時反而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雖說大趙在婚姻之事上比較開放,但男女私下單獨見面還是會讓人詬病。 那姑娘瞅了瞅沈乾,突然笑道:“你被釋空大師解簽了?” 見沈乾瞧著她又些迷茫,那姑娘颯爽一笑。 “咱們見過的,在春宴上?!?/br> 沈乾聽著這話想起當時在春宴坐在她后面那女子,恍然大悟:“原來是你?!?/br> 春宴那日匆匆一瞥之后便是九千歲到了砸場子,她的心思也并不在這姑娘身上,如今聽她提起才想起來。 眼前的女子依舊是圓領長袍,腳下扎著一雙馬靴,頭發梳成馬尾高高束起,看著英姿颯爽,大有巾幗不讓須眉的氣勢。 她抱拳利落道:“在下陽陵侯之女遲柔,見過郡主?!?/br> 沈乾瞧著她倒是好奇:“這帝都的姑娘少有如遲姑娘這般颯爽的?!?/br> “我出生便在江湖,隨爹娘看遍大江南北。十二歲爹爹回帝都繼承侯爵之位,我才跟了回來,也不過四五年光景?!?/br> 遲柔背著手朝沈乾轉了一圈審視道,“我爹老跟我嘮叨讓我學學郡主,說都是從外面回來的,怎么人家郡主就知書達理,你就跟個猴兒一樣上躥下跳。今日一見……” 她摸了摸下巴,沈乾見她思忖,也配合著轉了一圈歪頭笑道:“怎么說?” 遲柔打了個響指,咧嘴一笑:“果然是我爹的原因!” 陳拂霜也好奇的睜大眼睛,不解道:“同陽陵侯有何關系?” “你想啊,定北王和王妃都是溫文爾雅的,自然生得郡主端莊得體。我爹爹自個都是個老頑童吃喝嫖賭無一不通,所以我和我哥才會像個猴樣!” “噗嗤!”聽著她這耍寶的話,陳拂霜忍不住又笑出了聲。 沈乾眨了眨眼睛:“你不怕我們把你私下會見男子的事情說出去嗎?” “怕什么,你們若是說出去讓那小子能壯些膽子上門求親我高興還來不及?!?/br> 遲柔絲毫不介意,她望向沈乾雙眼含笑,“再說了,郡主會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