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拘束大逃殺(01-05)

嗚嗚”叫了起來,眼中閃過nongnong的恐懼之色。

    之前夏盈被眼罩限制視線的模樣她可是看在眼里,完全就是兩眼一抹黑,像個瞎子一樣,任人宰割。

    如果不是剛才項圈突然懲罰,她絕對可以把夏盈給拿下。

    可現在,夏盈竟然要把眼罩戴在她身上。

    一旦戴上眼罩,豈不是意味著她也會變成那樣一個瞎子,到時候只能像個玩偶一樣,任由別人擺弄。

    她不想變成那樣,拼命的搖著頭。

    夏盈一時竟有些犯了難,女孩楚楚可憐的模樣,讓她有些于心不忍。

    可要是不給對方戴上,到時候眼罩就只能重新回到她身上了。

    那種陷入無邊黑暗中的絕望與孤寂,她真的一次也不想多體驗。

    “我可是為了獎金來的,不能心慈手軟?!?/br>
    想到自己的目標,夏盈的目光變得堅定起來,不顧對方反對,將眼罩蓋了上去。

    在眼罩徹底遮住女孩雙眼的同時,兩行淚水滑落而出。

    女孩輕顫著發出“嗚嗚”聲,只不過這時,夏盈聽著卻更像是在哭泣。

    隨著啪嗒一聲鎖緊,眼罩便與女孩綁定在了一起。

    夏盈輕輕抱住她,憐惜的撫摸著那輕顫的螓首,柔聲安慰道:“不哭啊,等我找到下一個奴隸,我就幫你把眼罩取下來好不好?!?/br>
    話說出口,夏盈自己都嚇一跳。

    苦笑著搖了搖頭,就她這柔弱樣,想要再抓到一個奴隸談何容易。

    雖然她現在還有一次電擊槍的能力,可以進行遠程電擊,但那是殺手锏一般的存在,輕易可不能亂用。

    懷中的女孩卻忽然渾身一緊,旋即劇烈的掙扎了起來。

    夏盈有些生氣道:“我都答應你會把眼罩取下來了,你怎么還不滿意?”

    不過,換作是任何一個人,被人剝奪了視線,從此處在無邊黑暗中,也都會有很大的怨氣吧。

    懷中的女孩停止了掙扎,又開始一個勁的搖頭晃腦,“嗚嗚”的喊個不停。

    (手-機-看-小-說;77777.℃-〇-㎡)

    夏盈看得一愣,難道是她理解錯了對方的意思?

    可對方帶著口球,她怎么知道對方想要說什么。

    或許她可以把口球給對方摘下來?

    既然對方已經成為她的奴隸,那她應該就擁有了對方身上道具的處理權限。

    把手探到女孩腦后,輕輕一碰,夏盈的項圈果然傳來提示。

    “口球每日僅有三次摘取機會,每次十五分鐘,是否摘???”

    一天三次,是為了讓佩戴者解決口腹之欲嗎?

    可十五分鐘時間也太短了吧。

    一天二十四小時,僅有四十五分鐘的休息時間,還不到一個小時,其余是時間,都要被這樣的堵著嘴,眼睜

    睜的看著自己的口水不受控制的流出,那種無能為力的羞恥感,最是折磨人。

    而考慮到嘴部肌rou的動作,一天下來,即便不會脫臼恐怕也會酸得發麻。

    真是件折磨人的道具,也不知道是誰發明出來的。

    夏盈悲催的看了女孩一眼,憐憫的搖了搖頭。

    懷中的女孩依舊保持著搖頭晃腦的動作,嗚嗚叫個不停,似乎聽不到項圈的提示。

    很顯然項圈是單對單綁定的,只有佩戴者能聽到聲音。

    已經是下午,一天已經過去了一半,也就晚上可能需要解決晚飯,三次摘取的機會不用也會白白浪費,夏盈便幫女孩解開了口球。

    口球剛一脫口,女孩便“哇”的一下流出一灘口水來,大口喘息著。

    夏盈因為抱著她,避之不及之下直接被她的口水打濕了胸口。

    溫熱濕潤的浸濕感讓人有些難受,夏盈低頭一看,胸口被打濕部分變成了半透明狀,內部的豐滿變得若隱若現,頓時臉頰發燙。

    原來薄襯衫的設計,竟是為了這個……

    這種惡趣味讓夏盈一陣無語。

    不過大概也是游戲設計者有意為之,作為一場全球范圍內的直播,女孩濕身什么的,顯然更能吸引觀眾的眼球。

    想到此刻不知有多少人通過直播觀看著自己險些外泄的春光,夏盈心中不由多了幾分羞恥感。

    口球已經摘下有一段時間,女孩活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下巴,卻始終沒有開口。

    夏盈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女孩是來偷襲她的,想要俘虜她變成自己的奴隸,結果卻被她反殺了,自己反倒淪為階下囚。

    這種離奇的轉折,讓兩人或多或少都有些尷尬。

    時間有限,女孩還是先開口了。

    通過交談,夏盈得知她叫田靜。

    原來,她剛才之所以會激動,是因為聽到了夏盈的聲音。

    夏盈這才發現,她身上除了口球這個拘束具以外,幾乎找不到其它拘束具,這顯然不合常理。

    秘密自然是在她的雙耳之中,那里有一副耳塞。

    自從帶上耳塞后,田靜幾乎再也沒有聽到過外界的聲音,直到剛才夏盈的聲音從耳塞里傳來。

    夏盈猜測那應該是因為田靜成為了她的奴隸,所以她身上的道具權限都轉移到了自己身上,耳塞顯然是擁有傳遞聲音的能力,不過只能傳遞主人的聲音。

    “能幫我把耳塞取出來嗎?耳朵里脹得難受,聽不到聲音,現在眼睛也看不見,太折磨人了,你放心,我肯定不逃跑,我發誓?!?/br>
    田靜委屈巴巴的說道,聲音里充滿了哀求之意。

    耳不能聽,目不能視,口不能言,這樣的困境,的確讓人有些絕望。

    夏盈深表同情,此前只是經歷過視線被剝奪的無盡黑暗,就已經讓她險些崩潰了,要是三者加在一起,她非得瘋掉不可。

    她也是這時才知道,耳塞入耳后便會膨脹,完全堵住耳道,不僅拿不出來,還會徹底隔絕掉外界的任何聲音。

    此刻,除了她的聲音以外,田靜什么也聽不到。

    不過兩人都沒有意識到,在這樣的困境中,奴隸會對主人生出一種異樣的依賴情感。

    “抱歉啊,耳塞屬于不能摘下的拘束具,如果我給你取下來,就只能戴在自己身上了?!?/br>
    夏盈如實的將項圈的提示告訴了田靜。

    田靜沉默下來,被隔絕聽力是什么感受她最清楚不過,怎么可能有人愿意為了減少別人的痛苦自己甘愿戴上耳塞呢。

    一開始,她在視力與聽力間做了選擇,認為在游戲過程中,行動力不可或缺,而視力遠比聽力要有用的多,所以才選擇了耳塞,可慢慢的她才發現那種耳朵被塞住后萬籟俱靜的感覺是如何的磨人,是真的會把人憋瘋的那一種。

    早知如此,她寧愿選擇手銬也不會選擇耳塞,rou體上的禁錮遠比精神上的折磨要來得輕松得多。

    不過好在,她現在能聽到夏盈的聲音。

    時間一到,夏盈將口球給田靜戴了回去,過程中自然遭到了田靜的反抗,不過她在夏盈以拋棄她作為為威脅后,田靜老實了下來,似乎是認命了。

    腳銬,自然也順利成章的轉移到了田靜身上。

    樹林里,夏盈志得意滿的走在前方,哼著小曲,身后不時傳來幾聲不滿的嗚咽聲。

    田靜戴著眼罩,塞著耳塞,粉嫩的嘴唇里咬著口球,腳下銬著腳銬,她伸出纖手抓著夏盈的裙擺作為指引,邁著急促的小碎步,幾乎要小跑才能跟上夏盈的節奏。

    聽著那含糊不清的嗚咽聲,夏盈感到莫名的滿足。

    有這么一個可供折磨的小奴隸似乎也不錯。

    她只是正常的蹦蹦跳跳,被腳銬鎖著的田靜卻不得不小跑才能跟上她,邁著滑稽的小碎步,口球里流出的口水甩得到處都是。

    因為看不到東西,田靜根本不敢松開抓著她裙擺的手,只能任由她玩弄。

    而所有的抗議,經過口球的翻譯最終都只會變成無意義的嗚咽聲。

    這種無法反抗的模樣,讓人更加的忍不住想要去欺負。

    第4章

    在獲得第一個俘虜后,夏盈

    忽然覺得拘束大逃殺其實也沒想象中那么難。

    值得一提的是,在給田靜戴上眼罩和耳塞,造成雙重感官限制后,觸發了游戲規則里設定的中級感官限制。

    于是,項圈給予了夏盈一次釋放電棍的能力,這意味著她可以通過這個能力輕而易舉的俘獲對手,讓其成為自己的奴隸。

    根據游戲的規則,雙重的感官限制為中級限制,獎勵低級能力電棍。

    三重及以上為高級,獎勵中級能力電擊槍。

    再往上還有一個極限限制,會給予一個高級能力。

    電棍這個能力顧名思義就是像市面上的電棍一樣,通過接觸對方身體釋放,被攻擊者會受到自身項圈的電擊。

    電擊槍也是同樣的攻擊效果,不同的是其擁有十米的射程,不過需要面向對方釋放,否則攻擊可能會落空。

    至于極限限制的觸發,以及高級能力的具體效果,都沒有明確說明,需要慢慢摸索。

    與初始道具賦予的能力只能使用一次不同,通過限制奴隸而獲得的能力,每二十四小時都會重置一次cd。

    當然,這樣的能力也有缺陷,那就是其會伴隨奴隸限制等級的降低,或者奴隸身份的轉變,又或者是失去奴隸而消失。

    不過這也足夠了。

    想一想,在對手沒有防備的情況下,夏盈完全可以通過接近對方,神不知鬼不覺的發動電棍這一能力擊敗對手,讓其變成自己的奴隸。

    游戲之初,夏盈可不相信這么早就有人能夠發現能力獲取的方法,要是這么cao作下來,想要達成拘束大逃殺贏家所需要的擁有最多奴隸的要求,似乎也不是什么難事。

    當然,也不排除有部分和夏盈自己一樣的幸運兒。

    如果遇到擁有同樣擁有電擊能力的人,雙方的攻擊就會互相抵消,電擊轉而由提供能力的奴隸代為承受,而雙方的勝利,屆時將會依靠誰擁有的能力次數更多來決定。

    也就是說,想要在能力的對拼中取勝,需要想方設法從奴隸身上榨取更多的能力使用次數。

    在這個拘束大逃殺的游戲中,奴隸將會是重要的資源,不但可以為主人轉移拘束道具,還能為主人提供而外的能力,更可以代替主人承受來自對手的能力攻擊。

    當然,偶爾玩弄一下奴隸取樂,也是個不錯的體驗。

    看著一個如花似玉,盈盈弱弱的女孩在自己的yin威之下瑟瑟發抖,還有什么比這更讓人興奮的呢。

    想到著,夏盈惡作劇似的用手指頭朝田靜的臉上戳了一下。

    目不能視,毫無防備的田靜嚇得“嗚嗚”尖叫起來,隨后意識到那手指是來自夏盈的調戲以后,她只能羞怒難耐的跺跺腳,嗚咽著發出含糊不清的抗議,除此以外什么都做不了,也不敢做。

    夏盈哈哈大笑,又加快了行走的速度,田靜不得不邁著滑稽的小碎步跟上,“嗚嗚”的喊個不停,口水直流。

    這么一會的功夫,從口球低落的口水已經完全打濕了她的胸口,將下方染上粉色的雪白朦朧的展露出來。

    其實一開始她還會用袖子去擦拭嘴角流出的口水,不讓自己過于狼狽。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目不能視,無法看到自己丑態的她,已經完全放棄了這個舉動。

    此時的她,光是為了跟上夏盈的腳步就已經耗費掉大量的力氣和心神,又何必在這些無關緊要的小事上浪費精力呢。

    兩人都沒有意識到到,在失去部分感官,無法正確感知到自己的狀態后,人妥協的速度竟然快得超乎想象。

    “嗚嗚!”

    田靜突然撞到了夏盈身上,不知是吃痛還是抗議,嗚咽著叫了起來。

    “別吵?!?/br>
    夏盈顯然忘記了田靜的耳塞已經被自己關閉,斥責一句后將視線掃向了四周。

    剛才項圈傳來提示,說是感應到附近有盲盒。

    按照夏盈的理解,盲盒這種東西,出現在樹林中,應該是不易發現的,所以找起來也格外的仔細。

    可當她看到所謂的盲盒其實是一口大箱子后,不由一陣無語。

    那口箱子,把她整個人裝進去都夠了,游戲設計者居然管它叫盲盒?

    是盲箱才對吧。

    身后的田靜依舊“嗚嗚”的叫個不停,夏盈突然停下讓她莫名的不安,而夏盈只是覺得她現在很煩,有些生氣的掙脫了她拽住自己裙子的手,小心翼翼的朝著盲盒走了過去。

    按照之前廣播的解釋,盲盒可以為玩家提供一定的助力,但也可能是某種陷阱。

    有這種模棱兩可的解釋,夏盈不得不謹慎對待。

    她還沒走出幾步,身后便傳來了一陣幾近崩潰的嗚咽聲。

    因為失去了夏盈的方位,田靜急得原地亂轉,雙手揮舞著想要尋回夏盈,她根本不知道夏盈已經離去,找不到人的情況下,心中便生出一種被拋棄的絕望感。

    她現在看不到也聽不見,一旦被拋棄,就只能像個無頭蒼蠅一樣在樹林中亂轉,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會遇到怎樣的危險,于是委屈的哭了出來。

    夏盈回過頭,看到她滿臉淚痕,正慢慢的蹲下,雙手抱住膝蓋,哭得傷心欲絕。

    嬌軀輕顫的模樣讓人心疼不已,不過盲

    盒在前,夏盈也顧不得去安撫她了。

    “讓你別叫了還不聽,這次就當是給你個教訓好了,奴隸就該有奴隸的樣子?!?/br>
    夏盈惡狠狠的想著,轉頭朝著盲盒走去,根本不管蹲在地上哭泣的田靜。

    她顯然是忘了,被關閉了耳塞的田靜壓根就聽不到她的聲音,剛才根本不是故意不聽她的話。

    實際上,這一路走來,為了不受夏盈的戲弄,田靜除了偶爾嗚咽著抗議幾下,壓根就不敢反抗。

    夏盈的心思都在盲盒上,走到近前后,先是繞著打量了一圈,發現沒什么威脅后才大著膽子上前摸了一下。

    似乎沒什么危險?

    緊繃的心神放松了不少,這時盲盒忽然“咔嚓”一聲緩緩打開,顯然是得到了項圈的命令。

    夏盈不由感嘆項圈的強大,在這場游戲中,它幾乎無所不能,所有的東西都受它的掌控,甚至包括一百名女玩家的命運。

    或許在游戲設計者的眼中,所謂的玩家,不過是一群可以隨意玩弄的玩物罷了。

    會是什么東西呢?

    開都開了,夏盈兩眼冒星的朝箱子里望去。

    食物,水,甚至連都有,這哪是什么盲盒啊,分明是補給箱。

    不過想想也能明白,拘束大逃殺的目的,是要讓觀眾看到一百位漂亮的女玩家相互對抗,在彼此折磨,摧殘對方的情況下去進行游戲,纖毫畢露的展示自己的丑態,而不是讓她們表演什么荒島求生,是以吃喝什么的都準備得妥妥當當。

    所以盲盒里出現補給品并不是一件值得奇怪的事,夏盈的目光在箱子里搜索,最后落到了一個小盒子上。

    這應該就是廣播里說的東西了。

    能給玩家提供助力,也可能成為陷阱,究竟會是什么東西呢?

    帶著好奇,夏盈打開了盒子,然后滿懷期待的小臉“刷”一下紅了。

    “怎么會有這種東西?”

    夏盈的臉紅得幾乎滴出水來,下意識朝周圍看了一眼。

    不遠處一架拍攝無人機忠實的記錄著她的一切臨場反應。

    夏盈羞澀的低下頭,視線卻不受控制的朝盒子里的仿真玩具看了一眼,呼吸變得急促。

    她當然不是對兩性一無所知的純潔少女,看到玩具的一瞬間就明白了它應該塞在什么地方。

    “你獲得了前置震動栓,請于十分鐘內裝備,否則將會受到懲罰?!?/br>
    項圈冰冷的提示音冷不丁響起,夏盈不由嬌呼一聲,大腦一片空白。

    怎么能把這種東西塞進身體里……

    會走不動路吧……

    而且還當著相機的面……

    這究竟是算陷阱,還是助力,夏盈分不清楚,她只是嚇得把手里的盒子扔了回去。

    時間緩慢流逝,夏盈感覺自己的腦子里一片漿糊,根本無法有效的思考問題。

    可如果時間到了不進行裝備的話,會受到電擊的。

    左右為難之際,夏盈突然想到什么,暗淡的目光中閃過一絲光亮。

    讓裝備道具,可也沒說是讓她自己戴啊。

    她現在可是有奴隸的人。

    田靜依舊抱著膝蓋蹲在原地哭泣,因為視力被剝奪的緣故,她難以感到時間的流逝,只是覺得自己的眼睛似乎腫了,嗓子也有些啞了,可到現在,那個狠心的夏盈依舊沒有回來找她。

    長著那樣一張人畜無害的臉,原來心腸竟然這么的歹毒,是真的打算拋棄她嗎?

    胡思亂想中,淚水根本就止不住。

    她害怕被拋棄,被拋棄在這樣一片沒有人的林子里。

    突然,有什么東西碰了她一下。

    她嚇得想要起身逃跑,卻因為長時間蹲著的緣故,兩腿發麻之下向后跌倒,不過她仍是快速的依靠雙手的支撐,向后方退去,嘴里“嗚嗚”的喊個不停,想要遠離危險。

    緊接著,她就感覺自己的腳腕被人給抓住了。

    “嗚!”

    田靜驚恐的大叫起來,這時,耳塞里傳來熟悉的聲音。

    “別怕,是我?!?/br>
    聽到夏盈的聲音,田靜直接嗚嗚的哭了起來。

    剛才處在莫名的威脅中,真的把她給嚇壞了,如果是遇到什么野獸,又或者是壞人,她可能就要香消玉損了。

    雖然夏盈也很可恨,但落在一個熟人的手中,總好過落在別的什么未知的東西手中要讓人安心。

    “我錯了還不行嘛?!?/br>
    夏盈沒想到田靜脾氣這么大,還不好哄,看她傷心欲絕的模樣,有些不好意思。

    這時,看到手里的盒子,夏盈忽然心中一動,嘿嘿笑道:“要不這樣,我給你一個獎勵,作為補償怎么樣?”

    第5章

    聽到獎勵二字,田靜還以為夏盈要給她解開拘束具,陰郁的心情一下好轉了不少。

    “嗚嗚?!?/br>
    田靜支起上身,將潔白無瑕的臉往前一探。

    如果不考慮那副幾乎蓋住了大半張臉的眼罩以及敞開小嘴的口球,現在她這個動作倒是頗有幾分任君采摘的模樣。

    不過她顯然誤會了什么。

    等待了一會發現夏盈并沒有給她解開拘束具的意思,

    田靜還以為她在戲弄自己,不滿的嗚咽起來。

    這時,她感覺自己的裙角忽然被扯住,然后掀了起來。

    田靜渾身緊繃,害怕的“嗚嗚”叫著,想要阻止夏盈的動作。

    “別動,不然我可走了哦?!?/br>
    本應蒼白的威脅此刻卻帶著強大的威力,田靜不敢動了,她害怕自己再次被拋棄。

    那種孤獨與絕望,她再也不想體驗了。

    可要是不反抗,又好像自己甘愿被夏盈欺負一樣。

    夏盈的手已經摸到了小內內上,想要干什么幾乎已經不言而喻。

    她怎么會有這種奇怪的癖好……

    我要不要反抗,還是滿足她……

    不能視物,不知道夏盈的下一步動作,田靜腦海中已然腦補出了無數羞人的畫面。

    她聽說過有些女人性取向與常人有異,好像是叫百合什么的。

    可事情發生在她身上,她一點準備都沒有啊。

    田靜嬌軀輕顫,此刻哪怕一道微風拂過,都會讓她忍不住顫抖。

    她想要反抗,卻又害怕再次被遺棄,只能在黑暗中,忐忑的等待著未知的命運。

    雖然同樣是女人,但哪怕是被一個女人欺負,也依舊讓田靜有些難以適從。

    田靜的呼吸不禁放輕,身體微微緊繃著,似乎在等待什么更進一步的動作。

    然后她就感覺有什么東西撥開了花叢,冰涼的觸感讓她渾身一顫,轉而劇烈的掙扎起來。

    “不許反抗,這是從盲盒里找到的道具,別忘了你現在的身份?!?/br>
    夏盈冷漠的話語響起,讓田靜不寒而栗。

    從被俘虜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經明白了自己的命運,成為對方的奴隸,就意味著她需要去承受對方獲得的道具。

    大逃殺開始之前,廣播就曾經有過警告,所有道具不得出現空置。

    很顯然,夏盈不會往自己身體里塞入這種東西,所以只能由成為奴隸的她代為承受了。

    田靜緊咬著牙關,幾乎恨不得將嘴里的口球咬碎,渾身劇烈的顫抖著,卻不再抗拒。

    不知為何,道具得到了很好的潤滑,輕而易舉的被她吞了進去。

    這樣的結果,讓田靜臉上羞紅一片。

    她一直刻意忽略甚至不愿意承認的事實是,在嚴密的感官剝奪下,外界的刺激包括夏盈的各種玩弄以及羞辱,都會讓她產生異樣的感覺,身體里有某種欲望在sao動著。

    夏盈“咦”了一聲,有些古怪的看了田靜一眼,似乎沒想到這么順利,明明玩具看著還挺大的。

    也就田靜現在看不到夏盈的表情,不然肯定會更加的羞恥不堪。

    不過光是聽著夏盈那三分疑惑,七分驚訝的輕“咦”,也足夠讓她臉上火辣辣一片了,霞紅幾乎一路燒到了耳根上。

    身體里的充實感也讓她的身體產生了一些奇怪的反應,不安的扭動起雙腳來,不知是想要驅逐那異物,還是希望它陷入更深。

    充實總是讓人心安。

    就在這時,玩具忽然“嗡”的一聲,動了起來。

    “嗚——!”

    田靜發出一聲綿長高亢的嬌喘,心神險些失守,面前還有個夏盈,她不得不盡力壓抑自己的身體反應,不讓自己叫出聲來,不過有些本能的反應還是無法徹底得到控制的。

    血脈僨張,喘息變得沉重,整具身體開始被春色所覆蓋。

    夏盈看著自己的杰作,呆滯原地。

    她只是想看一看這個東西有什么效果,沒想到剛一起啟動,田靜就有這么大反應。

    看她那么努力克制的模樣,是很痛苦嗎?

    奇怪,不是應該感到快樂嗎?

    夏盈雖然有一些相關知識,但卻沒有實踐的經驗,只能根據田靜的反應來做參考。

    只是她顯然忽略了羞恥這種心理。

    從田靜放飛自我,根本不理會口水將胸口染成一片透明后,夏盈就幾乎忘記了那個東西。

    反正處在那種羞恥困境的又不是她,她怎么可能有同理心。

    “當前為默認新手模式,震動等級低,每十分鐘啟動一次,持續一分鐘,是否需要修改?”

    夏盈搖了搖頭,沒有理會項圈的提示。

    面對這未知的玩具,她實在無法做出有效的判斷,看田靜的反應,似乎有些不太好受?

    短短一分鐘很快過去,震動停止,田靜松了口氣,顫抖的身軀逐漸趨于平靜。

    要是再讓它這么折騰下去,她非要在人前出糗不成。

    可在心底里,卻莫名的感覺空落落的,有種意猶未盡的感覺。

    田靜甩了甩頭,將那絲邪念驅逐,然后“嗚嗚”的叫了起來,示意自己想要說話。

    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夏盈大概明白她的意思,眼下找到了水和食物,正好可以讓她補充一些水分和能量,于是便幫她解開了口球。

    口球一解開,便有一大灘口水急淌直下,將本就被浸濕的胸口徹底濕潤,口水開始向周邊蔓延,照這個趨勢要不了多久恐怕整件衣服都會被徹底打濕。

    衣服濕透的話,風一吹涼颼颼,夏盈都不由為那種場景打了個寒顫,不過田靜卻像是一無所覺一般。

    活動了一下酸痛的下巴后,田靜才有些難以啟齒的開口,“那個玩具,它……”

    雖然目不能視,但是通過身體的觸感,她大概知道擁有那個形狀的是個什么東西。

    話說一半,田靜就羞得幾乎把頭埋到胸里,因為嘴巴長時間被撐開,此刻不能良好的閉合,頓時又有一道銀絲飛流而下。

    夏盈看得一呆,滿是緋紅的誘人臉蛋,配合嘴角拉長的銀絲,實在太色情了。

    “哦,那是默認的新手模式,十分鐘啟動一次,每次一分鐘?!?/br>
    夏盈回想著田靜之前那副因克制而渾身輕顫的模樣,竟然聽懂了她想說什么。

    “啊?!?/br>
    田靜驚呼。

    十分鐘的間隔,一分鐘的輕微刺激,稍加忍耐的話,她還可以控制,只是那樣的話,身體會一直處在一種亢奮的狀態,得不到滿足會非常折磨人。

    她又不好意思說欲望被撩撥起來后,有些東西是水到渠成的,那樣好像她在求夏盈讓她高氵一樣。

    可要是一直忍受那樣的調戲的話,恐怕會很快消耗她的精力。

    “能讓它停下來嗎?我就戴,戴著它,不讓它空,空置?!?/br>
    羞恥的話語,讓田靜變得有些磕巴起來。

    雖然是個折中的辦法,但是親口說出自己愿意戴著這么一件羞羞的玩具,讓她感到無比的羞恥。

    可道具必須有人戴著,夏盈自己肯定不可能接受這種要求,最后只能由她來承受了。

    夏盈倒是沒什么反應,田靜能幫她分擔道具,讓她獲得自由,她已經很感謝田靜了。

    想到田靜之前那痛苦的模樣,夏盈覺得這也不是什么過分的要求,便嘗試了一下。

    “按照提示,新手模式每天可以停止一次,持續八小時,現在要停嗎?”

    夏盈有些愧疚的專屬了項圈的提示,田靜的難受模樣的確讓她動了惻隱之心,可現在她能做的也就這些了。

    “不用,還是等睡覺的時候再停吧?!?/br>
    田靜搖了搖頭,每天一次,一次八小時,處于怎樣一種目的幾乎已經不言自明。

    要是白天還好,雖然會消耗一些精神,但勉強還能忍受。

    可如果是睡覺的過程中,每隔十分鐘刺激那么一下,那一晚上都可以不用睡了。

    夏盈顯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嗯”了一聲沒再說話,過了一會她才想起什么,帶著田靜來到了盲盒前。

    田靜接過她遞過來的水,咕嚕咕嚕就灌了一大口。

    流了將近半天的口水,她早就已經口渴難耐了,急需補充水分。

    此刻哪怕是一瓶普通的純凈水對她來說也如同甘露一般,直接干掉了大半瓶。

    十五分鐘的時間里,正逢震動栓突然工作了一次,一時不察之下田靜當場呻吟出聲。

    雖然她很快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掩飾了過去,但夏盈還是感受到了那一道呻吟中那種難言的沉醉與癡迷。

    或許那個東西的效果,并非是她一開始所想象的那樣?

    不然田靜臉紅什么呢?

    十五分鐘匆匆而過,夏盈將口球重新塞回了田靜的口中,她就此安靜下來,除了每隔十分鐘會突然發出一聲抑制不住的嗚咽聲外,大部分時間夏盈和她說話她都沒反應,不知在想些什么。

    夜幕降臨,夏盈索性就在盲盒附近安營扎寨,簡易的很輕易支了起來,而且盲盒里各種驅蟲的用品一應俱全,幾乎不用擔心夜里會受到什么毒蟲的sao擾。

    因為田靜心不在焉,夏盈生氣的關閉了她的耳塞,自己也就此沉默了下來。

    周圍靜悄悄的,只有兩人淺淺的呼吸聲,以及每隔一段時間持續一次的“嗡嗡”聲,當然還伴隨田靜一聲難以抗拒的“嗚咽”。

    每每到那個時候,田靜就會渾身緊繃,嬌軀止不住的顫抖,在努力克制些什么。

    夏盈一旁看著,腦海不禁就會去想,那會是一種什么樣的體驗?

    究竟是解開口球那一次嫵媚的呻吟是真,還是現在這種極力克制的艱難才是事實。

    或許當時自己應該先自己試一試?

    這個大膽的想法讓夏盈俏臉微紅,不過借著夜幕的遮掩,倒是不用擔心被人發現。

    身邊雖然有人,但是帶著眼罩的田靜顯然察覺不到她的變化。

    事實上,她恐怕都不知道天已經黑下來了吧。

    戴上眼罩后,白天黑夜于她而言早已沒有了意義,甚至連時間的流逝在她的世界里也開始變得模糊。

    長此以往下去,她會不會徹底迷失呢?

    夏盈開始慶幸,能有一個東西不時刺激著田靜。

    雖然過程中可能會有些痛苦,但那種刺激應該會時刻提醒著她“自己”是存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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