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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清書答應得非常爽快,好,晚上就來一次。 寧臻:呃,我的意思是徹底禁欲。 言清書停下了腳步,但是我喜歡你,看到你就忍不住想親你抱你,這根本不是理智能控制的。 這是大實話,言清書正處于血氣方剛的年紀,心上人又是個尤物,食髓知味的他自然三天兩頭想和她親熱。 即便撇開生理上的原因不論,他愛寧臻,想離她近一點親密一點也再正常不過了。 寧臻微微紅了臉,言清書這嘴是專門開了光來克她的吧。 見她神情略有松動,言清書連忙趁熱打鐵,體貼地說道:你別信網上那些神神叨叨的說法,事實勝于雄辯,我們倆正常生活有沒受影響你自己不清楚嗎? 當然有啊不對,好像也沒那么嚴重,她又不爭獎學金不求保研出國,績點低一些似乎也無關緊要 她還在遲疑當中,言清書好死不死地又補充了一句,你要真的心里發虛,我可以保證不做到最后一步。 寧臻霎時繃不住笑了,你聽見你自己說的話了嗎?簡直像在誘騙不諳世事的小女生上床。 這種不會疼、我就蹭蹭不進去之類的話,都是男人謊話排行榜上數得到名次的經典謊言。 言清書仔細一想也跟著笑了,好像是那么回事,不過,我說的可絕對是大實話,你信我一次唄? 他的話誠意滿滿,寧臻不得不承認她有些心動??上Ш芸焓聦嵕妥C明,她低估了言清書作為男人的本能和劣根性。 ------------------------------------------------------------------------------- 寧臻緩慢地睜開眼睛,因為哭過,所以眼角略有酸澀,看東西模模糊糊得像是有重影。 想起如暴風驟雨般襲來的歡/愛,她一邊后悔自己輕信了言清書,一邊后悔剛才吃飯時沒多喝一碗湯,以至于在這場硬仗里戰斗力完全跟不上。 躺在一旁的言清書此刻也在回味方才的酣暢淋漓。如果不是怕二手煙對寧臻不好,這時他還真想點一根試試。 和她在一起的感覺簡直比吃了人參果還要美妙,只是對方的體力和反應都弱了點,以后還是得多多練習才行。 像她這樣敏感到極致的身體有利也有弊,很容易發生生理上興奮了心理上卻還沒進入狀態的悲劇。和諧運動,當然是要雙方身心都配合到位了才美。 言清書邊想邊轉頭看向正趴著休息的寧臻,線條優美的背部十分誘人,但同時也暴露了腰腹大腿間頗為觸目驚心的歡/愛痕跡。 他皺了皺眉,既懊惱又心疼。寧臻的膚質真是讓人愛不得恨不得,手感一流卻也極其容易留下印記。 誠然,他不否認自己有時難免控制不住力度,可也絕對沒粗魯的把她弄到疑似受傷的地步。好在寧臻對自己這一身玻璃娃娃般的皮膚心里也有數,倆人很有默契地把這些罪證都掩蓋在衣服下面。 跟往常的荒唐相比,今天晚上言清書的確算是克制了,所以當他拿了溫熱的毛巾來給寧臻清理身體的時候,后者難得地還沒進入夢鄉。 人都有惰性,一開始即便言清書細致地幫她清潔過,寧臻也會在清醒后自己再洗一次。 但隨著對方動作越來越嫻熟,打理得越來越合她的心意,寧臻慢慢地也就習慣了把事后工作交給他來處理,自己悶頭睡個痛快。 不過認真算起來,這還是她第一次在完全清醒的狀態下享受他的服務。個中原因也很簡單一是言清書晚上沒有折騰得太過,她精神頭尚好;二是她覺得自己得和他好好談一次,不能再這么肆無忌憚地夜夜宣y下去了。 毛巾剛接觸到皮膚的一剎那,寧臻忍不住舒服地瞇上了眼睛。溫度適宜,力道適中,不僅清潔了身體,也帶走了那些酸軟和不適。 自覺緩過勁來的寧臻終于有力氣聲討言清書的出爾反爾,學長,你這樣說話不算話不太好吧?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呢? 她至今沒改了對言清書的稱呼,對方似乎也不介意,當然,在床上那是喊什么的都有。 我哪里撒謊了?你自己好好回想一下,剛才我明明都準備睡了,是哭著喊著不讓我休息的?言清書說得理直氣壯,手里也沒忘了仔細擦拭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 寧臻半天沒吭聲,因為她想起方才確實如他所言,可但凡是個生理正常的人,處在她當時的狀況下,都不可能像個沒事人似的轉頭就睡。 好吧剛剛的事不算,那我們說說以后。學長,我們真不能再這么繼續不知道克制地過日子,我都覺得我的腎最近開始虛了Emmm寧臻猛地捂住嘴,難以相信自己竟然會在如此嚴肅的談判中發出不合時宜的聲音。 是她小看了毛巾的作用 寧臻跟言清書廝混也有一段時間了,不再是原來那個空有理論毫無實踐經驗的小白,所以她第一時間就意識到自己的身體怎么了。 真是太令人難堪了。 她不是一個不能坦誠面對自己欲望的人,否則當初也不會一門心思追著言清書跑,但有需要是一回事,在和對方談論如何科學合理過夜生活的關鍵時刻掉鏈子又是另外一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