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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煜恣風就哼哼唧唧地坐了馬車,魏櫻扶著他,他抬腳上去,還背著手,一副悠閑之姿。 一旁觀看的武忠蘭哈哈大笑,道:“我就說吧,男子嘛,終歸矯氣……” 沒等說完,她就眼睜睜地看著魏櫻淡淡沖她一笑,拱拱手,施了個禮,道:“武大人,我也去了?!?/br> 而后,魏櫻修長的腿一跨,就跨了上去,姿勢之優雅,似是在嘲笑武忠蘭不懂得變通。 堅持騎馬的獨美武忠蘭:“……” 最終,她憋紅了臉,一甩袖子,低聲道:“哼!” 路途漫漫,的確馬上顛簸又咯人,許多天的苦熬,她也有些支撐不住,但自己說的話,總不能撤回,只得忍著。 她氣得牙直打顫。 很好,死魏櫻,該死的臭魏櫻,沒有出息的魏櫻,她一心就知道扎進男人窩里,一點兒也不像她,勇敢無畏! 別說,祝斂的那輛馬車還挺暖和。 此刻與她同屏出現在轎子里的祝斂:“……” 看見祝斂竟然往后躲,武忠蘭一把揪住了他,而后將其攬入了懷里,低聲道:“你既是我的未婚夫,我做你的馬車,碰你,你為何躲?莫不是還念著魏櫻?” “大妻子寄居于天地之間,”祝斂嗤笑,死死地攥緊袖子,低聲道:“難道僅血口噴人時才牙尖嘴利嗎?” 武忠蘭猛地松手,看他不住地顫抖著往后躲,冷笑道:“那我算不得君女?!?/br> 說罷,她上前俯沖,摟住了祝斂,將他壓在身下,冷笑道:“你總歸是我的,何必躲?” 而后,她壓了上去,已不再需要別的言語,烈日之下,灼灼影子照應在馬車上,那層珠簾,輕輕微顫,影子照射在上面,形成剪影,重影交疊,似是幽火顫顫。 一旁的另一架馬車上,魏櫻下意識地往旁邊一撇,就看見了這一幕,剎那間臉紅了一片,連忙撇開了頭。 這微小的舉動自然逃不過煜恣風的眼睛,他顰蹙起了眉,而后強硬地掰著魏櫻的頭,兇道:“你不是想看嗎?看啊,為何不看?” 魏櫻連忙閉上眼睛,盡管看見的只是影子,可仍免不了面紅耳赤,掰開他的手,連忙認錯道:“哥哥,我并沒有旁的意思,我只是恰好看到,因為心里只有你了,才覺得尷尬罷了!” 煜恣風哼了一聲,把手松開,而后開始寬衣解帶,道:“好啊,那你現在也像武忠蘭那么做……哼,若是做不到,你今晚就不必上床了,自己住外面去吧!” 魏櫻不免感慨男人的嫉妒心有多強,嘖了一聲,就想跑,而煜恣風已經將她壓倒,撐著在其上面了。 她不免一挑柳眉。 煜恣風紅著眼睛,道:“你是我的人,今日我必須讓她們知道?!?/br> 這話說得強硬,不容抗拒,分明他是男子,可卻說了女人該說的話,魏櫻溫和一笑,卻并未躲開,反而摟緊了他,笑道:“旁人定不會喜你悍夫的模樣,但我喜歡你,恣風,從前是我太怯懦,不懂得什么是真正的愛?!?/br> 而后,兩人擁抱在了一起。 · 烈日灼灼,奇怪的聲音逸散開來。 只不過,祝斂那車是他在輕聲悶哼,而魏櫻這車則是兩人一起。 武忠蘭咬著牙,聽見這聲音,只覺血脈逆行,氣得捶了好幾拳馬車內部的底座,惡狠狠地道:“爹的,魏櫻身為一個女人,叫什么叫,羞不羞恥???!” 祝斂偏過頭去,眼眶完全濡濕,他知道早晚會有那么一天,畢竟那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但他不曾想過,竟然會在這種環境之下。 外面,駕駛馬車的人和隨行的小廝侍衛都聽了去,像什么樣子? 武忠蘭見他哭泣,抬手便為他拭去淚水,低聲道:“你不必太難過,你娘親陪你此次來,不也是來幫魏櫻的嘛,要不然這幾天怎會如此順利,平心而論,你對得起魏櫻了?!?/br> 祝斂渾身都在顫抖,從小到大,直至十五歲,他和魏櫻朝夕相伴,從未動搖,但時過境遷,他怯懦了,甚至不敢主動在五年中見魏櫻一面,再度相見,他又怯懦了。 被拒絕后,他便顧影自憐,暗自神傷,而現在,似乎魏櫻已經不需要他了。 若是可以重新選擇,或許他會鼓起勇氣,但什么都晚了。 * 晚間,武忠蘭率領人馬去了附近的酒樓住上一晚,行程一切順利,唯有暗自的情愫流動并不正常。 吃飯時,眾人都在大廳中吃,祝斂的眼神一直黏在魏櫻的臉上,而魏櫻則笑著不斷給煜恣風夾菜,撇都沒撇上一眼。 家眷眾多,男女都有,因禮數需避嫌,男人圍坐一桌,而女人圍坐一桌,但煜恣風硬是擠到了女人堆里,坐到了魏櫻旁邊,為她布菜暖手,真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祝斂抿唇,端起酒杯,欲走到魏櫻面前與她敬酒,走到中途,被武忠蘭一把攔截了下來,大手一撈,將他抱在了懷里,在他耳畔低聲道:“不妨,與我同樂?!?/br> 祝斂被武忠蘭鉗制住,大庭廣眾之下,祝斂掙扎不斷,哀嚎四起,似乎更像是給魏櫻聽的一樣,低聲抽泣道:“櫻jiejie,三次了,你推開了我,不顧我的感受……” 煜恣風卻是一拍桌子,將杯子重重地拍在桌面上,水花濺起到桌上,瓶子內的水仍不斷晃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