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煜恣風見她抿唇不言,徑自直起身子,苦笑道:“是我不好,忘了自己生了風寒,恐傳染給你?!?/br> 如一道驚雷炸裂在魏櫻的心間,使她心酸不悅,一時間想要開口告訴他他多想了,可是心中驕傲,又不想開口,于是一咬唇角,她猛地閉眼上前,吻了一下。 這唇柔軟細膩,像是糖一般想要讓人不停舔舐,魏櫻吻了一下,不知道怎樣想的,連帶著還舔了幾口。 吻畢,睜開眼睛,她望著煜恣風,只見他紅唇輕顫,唇瓣一張一合,似在歡迎她,又似在訴說委屈,使她忍不住渾身顫抖。 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在顫個什么勁。 明明就很小的一個動作而已。 而煜恣風則呆呆地望著她,似在回味,而后捂嘴偷笑,似是不敢相信剛才發生了什么,近乎纏磨人地道:“妻主再吻我一遍好不好?” 這可是成親后妻主第一次吻他耶! 第一次?。?! 魏櫻只感到一種難以言說的感覺涌入心頭,她從不知道,生病了的煜恣風如此會鬧人,于是偏過頭去,低聲道:“去醫館?!?/br> 這話是直接下命令式的,煜恣風像是可憐的貓咪一般垂下了頭,又一遍泛起淚花。 魏櫻直接長袖一揮,將他撈起,他只感到天旋地轉,而后已到了魏櫻的懷里,下意識地摟緊了魏櫻。 妻主的懷里可真暖和啊。 魏櫻只感他瑟縮在懷里,于是垂頭用腦袋將最外層的衣衫扯開,試圖遮蓋住他的腦袋,別再被風吹到,感受到魏櫻動作的他則小手一指,小聲道:“披風在那……” 魏櫻:“……”到底是誰不解風情? 她立刻順著他手指的方向走了過去,到了地方,煜恣風大手一撈,就將座椅靠背的披風撈了起來,而后將披風展開,就要往魏櫻的身上披。 魏櫻一怔,立刻頭一偏,低聲道:“你披就好?!?/br> 煜恣風卻是不愿,掙扎著就要起來,寧可不要在她懷里呆了,甕聲甕氣地道:“不行!你病了怎么辦?” 啪的一聲,世間安靜了。 他頭腦一懵,耳根又迅速躥紅了。 妻主怎么……怎么能打他那里?! 于是,他下意識地頂嘴道:“你壞!我都病了,你還打我?!你一定是誠心想讓我受罪!” 魏櫻感受到他的溫柔盡失,突然變成了只張牙舞爪的野貓,不免有些無奈,不經思考,下意識地道:“好啊,這里不受罪也可以,那就等今晚,別的地方受罪好了?!?/br> 煜恣風:“?”她在說什么奇奇怪怪的話? 魏櫻:“?”完了,我腦子一抽,說了什么? 第102章 少年時的陰影 煜恣風不僅不反駁, 反而嗯了一聲,羞赧不已,顫聲道:“那我要你睜眼?!?/br> 魏櫻并不辯駁, 反而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臨行前和煜父打了聲招呼, 就匆匆離開了。 到了醫館, 烏泱泱一片人,分了好幾個縱隊, 煜恣風被她抱著,心里頭嬌羞, 卻不舍得放開,反而摟緊了些。 自打魏櫻同意和武忠蘭回到京城后,醫館就再次向他倆開放了。 排了好久的隊,魏櫻心下著急, 只好偶爾逗他玩, 顛顛他的身子,同他嘮嗑說話, 怕他再心生怨懟。 而煜恣風哪里舍得責怪魏櫻,只愈發黏人, 貼在魏櫻身上不肯撒手。 時間長了,倒是魏櫻撐不住了, 于是將他放下,對他笑道:“我去解手,你在這等我,我一會兒就回來?!?/br> 煜恣風雖然心下不悅,卻仍懂事地點了點頭。 魏櫻連忙跑了出去,煜恣風看著她背影拉遠, 委屈得要命,卻還是乖乖地排在人群中,隨著大流往前走,不敢亂跑。 這家人多,大夫號稱妙手回春,自然來訪者絡繹不絕,不過很貴呀,魏櫻也真舍得。 可……可他心疼錢,又不好意思提,心下雜亂,卻聽到了風言風語。 在魏櫻還在時,其余人不敢太放肆,畢竟魏櫻是女人,前陣子大家都聽說了她近乎發瘋的模樣,都畏懼三分。 但魏櫻一走,許多人則開始了嘰嘰喳喳: “前面就是煜恣風哎,聽說他伺候過無數的女子,身段硬朗,一點兒不會伺候女人?!?/br> “不知道這樣的男子啊,身上有沒有什么疾病呢,真是不檢點,魏櫻也肯要?!” “魏櫻能忍,說不定就是因為不行呢?!?/br> “……” 原本,煜恣風還能忍,畢竟生了病,對方人多勢眾,他不想等妻主回來了,留一堆麻煩攤子使她心煩,但別人說起魏櫻的不好,他立刻無法忍受,怒喊道:“放屁!我看你們是嫉妒!我妻主比你們好一萬倍!你們這群雜種!” “呦?!?/br> 一聲輕笑使眾人噤了聲,眾人抬頭望去,只見魏娥身著寬袍鎏金紫衣,負手而立,翩翩紫羅蘭色頭繩隨風而起,嘴角含笑,正看向眾人。 眾人無不臉色一白,生怕她顧及手足之情,再責怪她們。 但顯然,魏娥只是來落井下石的,看著緊皺眉頭的煜恣風,嗤笑道:“呦,你的妻主呢?” 煜恣風擼起袖子,顫著鼻翼,臉色半紫,怒斥道:“關你何事?!我看你是特意聽說了我們擱這兒,來報復我們,特意找事的對吧?” 魏娥:“……”糟糕,被他發現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