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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遇見了魏櫻,他發現他再面對別的女人的靠近時,就本能的抗拒惡心。 加上他又得了腎病,還想著陪魏櫻適應適應, 所以尋思著也該修養幾個月, 就請了假。 幾個月沒和女人有過親密舉動,他此刻變得格外敏感, 也越發能夠明白為什么別的男子那么喜歡撒嬌害羞了。 不同于喝藥強制自己有了反應,那種喜歡的人一撩撥, 就很自然地起了反應的感覺,真的很羞呀。 心中像是被小貓撓了似的, 他學著她從前腔調,撒嬌拒絕道:“你是我的……我的什么呀,憑什么管我?” 魏櫻愣了一下,以為他心中不悅,默默撤回了手。 突然感到臉頰一涼的煜恣風:“?” 看他僵硬發愣的臉頰,魏櫻以為他在怪她失了禮節, 連忙道歉道:“恣風,我絕沒有輕薄你的意思,我只是怕你做出后悔莫及的事情來?!?/br> 煜恣風:“……”好賴話都聽不出來,遇見你我是挺后悔的。 不過還好煜葂氣喘吁吁地跑來,將端著的大盒子放下,擦了擦汗濕的額頭,又指了指盒子。 煜恣風默默打開,然后清點數目,然后點了點頭,就要拿著去賭局報備。 魏櫻看著那盒子,卻是呆了。 那盒子里的銀子成排成列,銀燦燦地閃耀著光輝,估計有八.九十兩銀子的樣子,一看就沉甸甸的。 魏櫻卻沒想到煜葂還真的拿來了,不免責怪地看了煜葂一眼,連忙跟上去勸阻。 而煜葂則聳了聳肩,攤手表示與我無關。 哥哥的性格她可是知道的,做了決定八匹馬都拉不回來。 而且她不覺得這是件壞事,無論輸贏,這份兒情義,魏櫻可是一輩子都還不起了。 哥哥那么愛魏櫻,幾年的錢又能如何,那可是魏家長女啊,再落魄也是士大夫,對于最下賤的小倌階級來說,無異于改善門楣。 而魏櫻對這些渾然不覺,一路上好言相勸,一路上又是伸手阻攔,奈何煜恣風太過堅定,她硬是勸不住,還被煜葂拉著捂住了嘴巴。 魏櫻見此方法行不通,于是便磨磨唧唧的想拖延過去。 畢竟比賽規定了,如果由于一些非人為不可控的因素沒能到現場,視作棄權,可棄權不等于輸了,雖然眾人都那么認為……可是比賽背后的賭注就自動取消了。 “哎呀呀,我頭疼?!?/br> 腦筋一轉,她聰明的認為,她完全可以人為制造一些致命傷痕,來蒙混過關。 畢竟和武忠蘭對打,她沒勝算?;蛟S從前的她還能和武忠蘭打個五五開,可是現在她羸弱不堪,而武忠蘭卻愈發身強力壯。 對方越是深情信任,她反而越怕,她怕自己做的不好,她怕叫那個人失望,她怕那個人會……不要她。 而煜恣風則直接參透了她的想法,站立于她的面前,鄭重無比地道:“我在乎你,無論你怎樣我都在乎你。你不必害怕,更不必刻意去傷害自己來試探,我對你好,并非是我要貪圖什么才對你好的?!?/br> 這一番話,不僅僅是說給魏櫻聽的,亦是說給煜葂聽的。 煜葂愣了一下,不免在心里感慨哥哥真是動了真情了。 三人一時間都沒了話說,只默默走到了會場。 天氣炎熱聒噪,只見臺上的達官貴人們在不斷地喝著茶解渴,縱使支了棚子,也是熱的汗流浹背,更別提臺下了。 一干人等浩浩蕩蕩地圍在臺子周圍,好似十村八村的都擠過來了似的,會場被圍得水泄不通,眾星捧月似的圍著臺子,四溢著一股子汗臭味。 眾人嘰嘰喳喳卻又興奮不已,似乎是在等待什么重要的事情似的。 魏櫻一過去,就發現摩肩接踵的人們都在看著她,而且還自動地讓出了一條狹長的小道,讓她得以能夠進去。 擔心人多眼雜,有女子趁亂占便宜,魏櫻便拉過煜恣風的手,將他整個人都近乎攬在了懷里,然后走了進去。 煜恣風道:“謝謝?!眹聡聡?,真令人害羞。 慢慢走近臺前,她昂首闊步,實在不明白為何都在看她。 可臺上竟沒有比賽進行,武忠蘭正立于臺前,微微一笑,居高臨下地看著臺下的她,道:“就等您了?!?/br> 魏櫻只覺得莫名其妙,畢竟擂臺是抽號對打,每一輪晉級的再抽號對打,依次循環。 就算眾人都覺得她能晉級到最后,是這小鎮中勉強能和京中武功最高強的少年武忠蘭對打的人,可難不成她就這么倒霉,第一輪就抽到了? 于是她眉心緊縮,道:“嗯?你們改了規則?” 武忠蘭聽后,淺淺一笑,道:“不曾?!?/br> 這聽得魏櫻更迷糊了,疑問道:“那是?” 武忠蘭好笑地看著她,沒有回答。 旁邊的眾人卻是忍不住了,連連發聲道:“今年就你一個敢報這個項目的!” 魏櫻:“???” 依依向物華 定定住天涯 第37章 魏櫻吃醋 魏櫻心神鎮定下來, 才勉強想到了其中原由。 其實也對,武忠蘭可是京中第一啊,誰想自取其辱? 怪不得她倆的事情能立刻傳到賭場去, 原來不是眾人覺得她能挺到最后、勉強和武忠蘭一戰,而是今年只有她報了, 那群賭鬼不賭也得賭。 她說為什么報名的時候, 那撰寫者老抬頭看她,還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原來如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