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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好在也沒有虧損,來者這么一射,場子反而活絡起來了,圍觀的許多人也表示要試試,于是她就立刻取了獎勵的玩偶,遞給了魏櫻。 而魏櫻則順手接過,然后將玩偶雙手捧起,遞給了煜恣風。 某當事人煜恣風一愣,然后臉紅著收下了。只不過那一刻,他什么都明白了: 前九箭,她不是射不中,是不想射中,叫老板賠了錢。 嘆她仁義,也嘆她對他溫柔至極,他不由得喜上眉梢,忸怩地低下了頭,不敢看她,卻悄悄地攥住了她的衣角,輕輕晃了晃。 “恣風喜歡就好?!蔽簷岩草p輕一笑,臉上升起了一抹紅暈。 他抱緊那個毛茸茸的兔子玩偶,用頭蹭了蹭,癢癢的。 心跳得砰砰直響,他心想果然沒有白來這一趟,目的達到了。 嗯?等下…… 目的是什么來著? 咳嗽了幾聲,他終于意識到了還有關鍵問題沒問呢,于是又長袖一扇,左手攥緊玩偶,看似不經意地道:“你射箭不錯啊,和魏櫻有的一拼?!?/br> 此刻,他只覺自己真是聰明至極,這樣一激將,魏櫻肯定會描述起自己的英雄事跡,然后他就能趁虛而入,問問當年是怎么回事了。 此刻,為了在他面前彰顯自己能力的魏櫻,不惜以抹黑自己為代價,切了一聲,道:“魏櫻算個屁!她好幾年沒拉弓了,能力還不如我呢?!?/br> 一臉懵逼煜恣風:“……”怎么事情不按他想象的來? 魏櫻早就打定好了主意,不想讓他知道她就是魏櫻本人,就想著與他做個普通知己,好能安穩相伴,所以才裝得活靈活現。 她不斷地抹黑自己,接著道:“魏櫻那個廢物,真是沒用,那年拉弓而射,就是不中?!?/br> 滿臉問號煜恣風:“……哦哦?!笔虑闉楹斡謺幃惖睦@到了他想問的?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 “踏破鐵鞋也沒用,不是你的就不是,如若真的有緣分,得來全不費工夫”? 于是他微微一笑,問道:“哦?魏櫻當年為何沒中?” 魏櫻則哈哈大笑,道:“她?她就一廢物,當然中不了啦,笨死了哈哈哈……哈、哈” 哈到一半的魏櫻突然看見他面色復雜,腦海一頓,才猛然想到面前的他是極度崇拜她的。 于是她不免身子一僵,心虛地摸了摸鼻子,嚇得咽了口唾沫。 完了完了,這人不會氣到跟她動手吧? 帶著顫抖的手,摩挲了下嘴唇,魏櫻大腦飛速旋轉,連忙補救道:“不過據我所知,那也并非完全是她自己的原因?!?/br> “哦?說說看?!?/br> “不想告訴你?!?/br> 煜恣風停下,然后戳著她的腦袋,悠然道:“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吶,我就問問你魏櫻的事情,你怎么都不肯告訴我?” “不準戳我,給我戳矮了?!彼粷M地呲了下牙,然后才溫順下來,道:“那我告訴你,你可得替魏櫻保守秘密?!?/br> “好?!?/br> 她深吸了一口氣,微微平靜了心情,才開口笑道:“其實是因為那一年,魏櫻拉弓射箭時,弦斷了?!?/br> 眼皮猛地一跳,煜恣風的眼睫微顫,喃喃道:“怎么會……?” 如果弦斷了,這應該屬于大事故了,連采購方都要擔責任的,可他怎么能沒聽說過這件事? 魏櫻笑了笑,道:“你肯定很好奇為什么沒有傳出來是嗎?其實魏櫻的手一摸那把弓,就意識到那弦有問題。那弦,分明某一處是極薄弱的,被人剌了,非極致細心的人發現不了,可若是一拉開,就會立馬斷裂?!?/br> 頓了頓,她的眼中閃過了一抹哀傷絕望,很快又轉瞬即逝,淡然道:“她知道是誰做的,更知道是誰想讓她出丑,既然如此,她自當實現那人的愿望,只是何必誤傷了她人呢?” 這話令煜恣風愈發糊涂,一個個問題接二連三的出現: 那個背后搞小動作的人是誰呢? 可她明明可以當場提出不射了,為什么還要堅持射完? 于是,他抿唇問道:“可那天,沒有傳出來弦斷掉的事情???” 她舔了下嘴唇,看向逄紅色天空,看著浮云悠悠,似在回想。 半晌她才道:“她將那弦的破損處的兩邊,用兩指系緊,再像平常那樣拉弓而射,就沒人知道了。只是果不其然,射偏了。這樣很好,沒有人受到連累和責罰,她一人承受就好?!?/br> “你……” 嘴唇微顫,她啞然失笑,道:“噓。這是魏櫻與你我的秘密哦。其實她什么都知道,但是她不會說的?!?/br> 看著她強裝笑意、眼眶卻紅了的模樣,煜恣風只感到太陽xue突突直跳,眉心抽搐地疼,半天也憋不出什么話來,只嘆她真是矛盾。 一方面她看似恨自己墮落無比,可另一方面,又像是她自愿走入無盡深淵的,就像…… 就像是自罰一樣。 想到這,他的心猛地一跳,突然想到了幾年前聽說的那件事,魏櫻推那繼父的孩子下水,全城之人都責怪她太過心狠,從此她再沒打過架。 那么,也是因為她自責嗎? 沉默一會兒,他試探道:“僅僅就這一個原因嗎?” 他不信事情會如此簡單。 果然,他的試探換來了一陣沉默,但他卻能確信,他猜想的不錯,魏櫻身上的秘密,數也數不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