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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櫻感到這氣氛有點奇妙,可是又說不上來。她也不大明白為何煜葂早起,她都沒聽見動靜,可沒有多想,就跟著煜恣風去洗漱了。 之后,煜恣風走到凳子前坐下。 昨晚長時間抱著,保持一個姿勢,魏櫻的手臂又垂放在他的腰上,到底讓他的腰有點酸澀。 于是他下意識地捶了捶。只見meimei看他的眼神更怪了,還在桌下偷偷踢了他一下。 煜恣風:“……”他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魏櫻見飯桌上氣氛凝重,她也不敢亂開口,于是就垂著頭閉著嘴,手手乖乖的放好,甚至不敢亂動一下。 還是最終煜父打破了沉默,道:“恣風,你是個好孩子,你找到了好的姑娘,我發自內心為你高興。只是,縱使深陷泥潭,可那是身不得已的,除此之外,可要知恥懂禮?!?/br> 盡管這話非常委婉,可煜恣風不由得臉色一變,沉默了一會兒才道:“爹爹,你這話什么意思?恣風沒有……” 煜父笑了笑,道:“無妨。我畢竟是把老骨頭了,你們年輕人的事兒啊,自己照亮著辦吧,只是爹爹還是忍不住再嘮叨幾句就是了。恣風,你該花費些銀子,建個新房了?!?/br> 房間不夠,一直是個問題,好在煜葂還在上學,又不著急。煜父早先就告訴了煜恣風,叫他蓋間新房。 還說如果男子沒有一間自己的房子總是不行的,如果和妻主鬧了別扭,或是如果妻主家出了意外,男子不至于流落街頭。 煜恣風則嘴上答應著,說等他要成家了,肯定會蓋的,但實際上他總是騰不出時間來cao辦這些事兒,也就一推再推。 這次爹爹舊事重提,恐怕是把這個女人當成了他的未來妻主,以為她們感情如膠似漆、總會成婚的,于是才又催了起來。 他答應也不是,不答應也不是。 答應了,就間接承認了他與這個女人的關系。 不答應,爹爹定會怪他輕?。哼@姑娘既不是他的未來妻主,又怎可帶她到家里共處一室、睡在一起呢? 最終,煜恣風斟酌地道:“等全都置辦完了,安定下來了,再說吧?!?/br> 這種半推半就似的話語一向好用,平日爹爹問他為何他找的相好不肯來拜訪一下,他也是這么答的。 這樣一答,爹爹以為這女人是他相好,好歹近期不會催了。 魏櫻絲毫不知道自己成了他的相好,還撓了撓頭,不解其意。 蒙在鼓里、早就被利用了的她還很感動,因為煜父不停地對她說“以后常來,想吃什么就跟恣風說,我讓恣風給你做”。 而且煜葂還不住地給她夾菜,說她“太瘦了,容易挨欺負”,說完還不放心,又得補一句“誰欺負你,你告訴我,哥哥和我給你出氣”。 魏櫻試探性地問他們相信她是魏櫻啦?得到的又是一片沉默。 因著利用了她導致的心虛,煜恣風便沒有發火,而是開口認真辯駁道:“你倒是說說,你哪怕有半點和她相像的地方嗎?她什么都會,還是個好弄潮兒,可是你連游泳都不會!” 這曾經的美談佳話,只不過是在往她心窩上戳刀子罷了,魏櫻癟了嘴,委屈得不說話了。 “好,我就給你個機會,來對詩句!今朝有酒今朝醉?”【1】 “再喝一杯行不行!” “若無碎銀幾兩錢?” “死皮賴臉要喝酒!” “若是臉皮不值錢?” “打死老板要喝酒!” “……” 煜葂:“……”你倆好像文化水平都不大高的樣子。 不過開玩笑歸開玩笑,可煜恣風還在為她的賣弄和欺騙而不悅,喋喋不休地說著魏櫻的英雄往事與風流軼事。 連魏櫻自己都不知道,原來她有那么多的標簽:“京城唯一可以讓男人倒貼的女人”、“樂善好施”、“公正仁慈”,還是個“少男殺手”。 也是今天她才知道,原來她曾經很多時候的無心之舉,竟然惹得無數少男美男為之傾倒。 不行了……她一邊聽著,一邊差點沒把自己笑死。 而更糟糕的是,煜葂和煜父還疑惑地看著她,不明白這有什么好笑的,這不是人人皆知的京中趣事嗎? “而且,那年大火,她的家人被圍困其中,唯有她去校場比武躲過一劫??伤龤w來,發現眾人齊力救火,卻不敢有人真正趟進火海,她一個咬牙就直接跑了進去,出來時,她全身上下好多地方,已是衣服黏著皮rou,一同燒焦在一起了?!?/br> 煜恣風頓了頓,話音一轉,道:“可我給你上藥時,觀察一通,未曾發現你的上身有什么燒灼痕跡?!?/br> 看著煜恣風持之以恒地試圖說服她,她眸中沁盡的感動如草木般葳蕤盛開,不免一笑,解釋道:“這段往事由人們口口相傳,自然不太準確?!?/br> 煜恣風擰眉怒目,道:“怎么不準確?” 魏櫻放下筷子,認真地道:“她不是全身上下都灼燒了,她灼燒的地方只在腿部。因為她又不是傻子,不可能直接就趟進火海?!?/br> “你的意思是——” “她進去時,令人將她用水澆濕,又拿著用水浸透的毯子披著跑了進去?;饎蓦m大,卻沒有木頭之類的坍塌,倒也好辦?!?/br> “哦?那這么說她就沒有任何燒傷了?既然沒有坍塌,為何她的家人沒有直接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