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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姐拿來的,說是領導的侄女正好在話劇團,拿了一堆票給她們,正巧她在軍區看不了?!蹦列菅砸槐菊浀亟忉?,話里的意思很明顯,正好兩張,又恰好沒有別的人選,所以才這樣決定,理由倒是選得恰當。 難得牧休言這么隆重地邀請,拒絕也說不過去,時春只好應下來:“什么時候,到時候直接去找你?” “周六下午三點半開始,看完差不多可以吃晚餐?!?/br> “那你發短信給我,我怕忘?!睍r春一邊修改著圖紙一邊說。 牧休言果然是行動派,電話掛了不到半分鐘,一條短信就直接進了時春的手機。時春看了看,腦子留了個印象,又開始工作。 為了周末能夠赴牧休言的約,看來這個星期是沒有偷懶的機會了。 時春覺得戚衛禮之前給自己的安排全都是假象,當初在學校的時候,一個星期都不過是幾張圖紙,現在一天下來反復修改的一張圖紙就已經讓她忙得暈頭轉向。以前都是戚衛禮說要求,做完就可以,現在戚衛禮干脆直接讓她和客戶聯系,那些云里霧里挑毛病的,讓她有時候都不知道對方說的是什么。 戚衛禮難得看見時春這么努力,忍不住打趣:“什么時候太陽也從西邊出來,我們家小助理都變成小蜜蜂了?!?/br> “這張圖紙,為什么一開始不告訴我對方是這么要求的?”時春郁悶地瞪著戚衛禮,義憤填膺的樣子。 “對方說要求的時候,你不也在?”戚衛禮淺笑著反問。 時春委屈地撇著嘴:“我哪知道他說的大概五個平方米的空間是在擺完東西之后?!?/br> “所以啊,他們沒有學過設計,沒有人會像書上一樣告訴你長寬高,也沒人會欣賞你所謂的藝術,他們只會覺得自己看著舒不舒服?!闭f著,戚衛禮敲了敲時春的頭,“小孩,還是慢慢學吧?!?/br> 時春在周末起那么早,倒是出乎了關薇的預料,這段時間,兩人還是住在一塊,不過房間從之前的一室換成了兩室。 “我沒做你的早餐,不是說不到十二點不用叫你起來的嗎?”關薇躺在沙發上看書,看見時春這么早從房間出來頗為訝異。 “不用,我等下自己找點什么吃的就行?!睍r春掃了一眼關薇,轉身去洗手間。 時春從洗手間出來,在冰箱翻了個蘋果一邊啃著一邊回了房間,關薇見她好半天不出來,好奇地推門進去:“你要去約會?” 本來在猶豫應該穿哪件衣服的時春被突然打開的門嚇了一跳,拍著胸脯轉過來抱怨:“用不著嚇我吧?!?/br> 關薇不介意地找了地方坐下,指著衣柜里的一件白色小短裙:“穿這件吧,牧休言保證喜歡?!?/br> 沒料到關薇一下就看了出來,時春的臉瞬間紅通通的,卻還是嘴硬:“你怎么這么確定我就是去見他,何況我見他也沒必要打扮吧?!?/br> 關薇無所謂地聳了聳肩:“我哪知道啊,就是想告訴你,你穿那件好看?!?/br> “好了好了,知道了,你好好出去看書吧,人民女教師?!睍r春不耐煩地將關薇推了出去,她明明只是不想遲到而已,怎么到關薇那兒就成了迫不及待出去約會呢……何況和牧休言這樣,也算不上約會吧。 雖是這樣想著,但時春還是穿了關薇說的那條裙子。 雖然已經告訴時春時間地點,但牧休言還是提前在小區樓下接她,看到時春的時候,眼里的驚訝一閃而過。這些天,他沒有刻意地和時春走多近,兩人保持著一個相對舒適的距離,平常地交流。 考慮到兩人先前確實有些太過強求,現在這樣倒是挺好。有什么高興的事,做個一兩句話的分享,煩了也是兩句抱怨,不會太多,卻恰到好處。 從小區離開,兩人直接去了劇院。 牧休言的時間卡得剛剛好,兩人到達之后,正巧排隊進場,話劇是經典劇目曹禺先生的《雷雨》,時春在上學那會兒學過,不過真正在劇院看,倒是頭一次。 話劇一開始,時春便被里面的氣氛給感染了,整個過程中,都是靜靜地看著這出戲,說不上感動,卻是很認真的模樣。 結束之后,兩人選了家露天的餐館吃飯。 太陽已經沉下去,在天邊留下一處火燒云,對于牧休言今天的行為,時春沒有好奇地追問。 安靜地吃完飯,天已經全黑下來,牧休言問時春要不要去江邊走走,時春想了想,沒有拒絕。 這個時節,傍晚散步的老人很多,成雙成對,讓時春有些羨慕。倒是一位老奶奶,看著他們倆這樣郎才女貌的樣子,不由得贊嘆:“小兩口也是出來散步?” 時春笑了笑,正想要解釋說他倆不是小兩口時,牧休言已經搶先一步說:“聽說今晚江中小灘有焰火表演,當然要過來看看?!?/br> 所以是有備而來?時春詫異地望向牧休言,他已經說出她所想:“我知道你想問什么,等焰火結束后再問吧?!?/br> 不遠處江灘的焰火表演已經開始,五顏六色的煙花在天空轟然炸開,那美麗哪怕只是一瞬,卻已然讓人懷念。 “宿時春?!蹦列菅院鋈晦D頭望向時春,“大概三年前的這個時候,我娶了你,三年后的今天,我想鄭重地告訴你,你就是那個人,我想要共此一生、呵護愛惜的那個人?!?/br> 時春驚訝地抬起頭,一時間竟然局促到找不到自己的聲音,腦袋里一片嗡嗡炸響。哪怕早在一開始就已經有所準備,卻在牧休言說出口的那瞬間,還是忍不住慌亂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