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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小時后,來自軍區的直升機在桑中機場降落,緊跟的警衛員擔憂地問牧青禾:“教導員,到底是什么事情,連報告都不打就從軍區趕回來?” “打人?!蹦燎嗪虩┰甑氐闪怂谎?,“你回去幫我把檢討寫好,就說是爺爺忽然生病,我著急趕回來?!甭飞纤呀浡犝f了全部的情況。 “既然是牧司令生病,那就不用寫檢討?!?/br> “叫你寫你就寫?!蹦燎嗪逃魫灥仄擦似沧?,抬腳上了警衛員提前準備好的車,準備直接從機場離開,她不滿地念叨,“規矩就是規矩,不然等爺爺醒了跪書房的可就是我了。 警衛員剛被分過來,哪里想到會被直接丟在機場,眼見著車子啟動,眼疾手快地追過去,卻還是沒有追上,只能委屈地抱怨:“求著我寫檢討,也不知道擺正一下態度?!?/br> 書房的門被牧青禾用腳踹開,看了眼跪在地上的牧休言,二話沒說,直接一腳踢在他的大腿上。 “牧休言,我說過的,不要隨便讓我們家小美女受委屈?!?/br> 她那一腳并不輕,牧休言跪得本就麻了的腳雖然感覺不到疼,卻因為那一腳整個人倒在了地上,雖然已經料到牧青禾不會給自己好顏色,卻沒想到她會動真格。 “她說要離婚,我能不答應?” 牧青禾又怎么會在乎這些細節,何況在來的路上,她就已經讓新來的警衛員查了整個事情的經過。 “讓你想清楚要時春還是沈柔,說到底,還是你的錯?!蹦燎嗪叹痈吲R下地看著牧休言,毫不憐惜他已經跪了那么久,直接一把將他拎起來,“出去,我在院里等你?!?/br> 李叔從醫院回來拿東西,一進院門就看見坐在地上的兩個人,牧青禾好像剛從部隊回來的樣子,只是身上那身軍裝跟剛去訓練似的,滿身泥土。至于牧休言鼻青臉腫的,嘴角還殘留著少量的血,一看就知道傷得不輕。 倆姐弟向來關系不錯,這又是為了什么事情鬧成這樣?李叔趕緊過去看牧休言的傷勢,要知道在部隊就沒有幾個男的能夠打贏她,更別說牧休言,就算是經常鍛煉,也是比不上實戰經驗豐富還鬼主意多的牧青禾的。 “李叔,你可千萬別亂動,會出人命的?!毖垡娭钍逡シ瞿列菅?,牧青禾趕緊制止。 李叔嚇得趕緊后退幾步:“你們這又是怎么回事?” 牧青禾一改剛才打架時兇狠拼命的樣子,不好意思地撓撓頭:“一下沒注意,斷了根肋骨?!?/br> “你呀!”李叔無奈地搖了搖頭,趕緊掏出手機給醫院打了個電話,牧休言只是咬著牙什么都沒說,卻也知道牧青禾沒有開玩笑。 04 因為爺爺的原因,時春自然沒有離開醫院,出了這么大的事,至少應該等到牧爺爺醒,她才能安心。 事情還沒有傳到桐灣宿家,但是相信用不了多久,只要牧爺爺醒過來,他們自然也就知道了。 不過,現在牧爺爺的情況不容樂觀,醫生說至少要在重癥監護待到醒過來,至于什么時候醒過來,醫生沒有說。 二次手術并不是簡單的事情,哪怕處理及時,后遺癥什么的也會更多,如果這種時候她不待在醫院顯然是說不過去,哪怕牧家的人沒有責怪過半句,可牧爺爺這樣,終究和她脫不了干系。 聽說牧休言受傷,時春本能地想要跟過去看看,卻在最后停住。 她現在過去,像什么樣子,既然已經離婚,就應該要像那么回事,只是在牧青禾過來的時候,她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真心疼,就該去看看,我們家又不會攔著?!蹦燎嗪踢€是一如既往地直來直去,何況她倒是真喜歡這么逗時春的。 時春尷尬地笑了笑:“我又不是醫生,去了也幫不了什么?!?/br> 牧青禾意有所指地感嘆:“是不是幫得了,要看牧休言怎么想?!?/br> 他想的恐怕應該是沈柔吧,而不是自己,時春想。不然也不會在她提出離婚后,那么輕易就同意,甚至連爭取的話都沒有說上兩句。 “既然爺爺的手術很成功,你們又都來了,我就先回去,爺爺醒了之后我再過來?!彼⒉幌朐谶@種情況下撞見牧休言。 這些天,她刻意避開牧休言,早上一定會在牧休言沒有起來之前離開,回去的時候,確定牧休言已經在書房或者還在學校才進門。 如果不是因為擔心爺爺現在的身體不適合知道那些事情,她早就從那兒搬出去了,她并不喜歡把某些事情做得模棱兩可。 “真的不去看看牧休言,他可是真的肋骨斷了呢,估計這幾天都得在床上躺著?!蹦燎嗪滩凰佬牡卦俅螁柕?。 知道牧青禾是故意說給自己聽,也知道牧青禾對自己挺好的,可時春并沒有表示在這件事上會有所改變。 時春微微欠了欠身,禮貌地說了句再見就轉身離開。 從醫院出來,時春直接去了關薇那兒,現在他們離婚的事情大家都已經知道,再住在那兒顯然也不合情理,細想來也就只剩下關薇那兒了。 敷著面膜的關薇看著大晚上出現在自己門前的時春,雖是疑惑,卻還是將她迎了進來:“大晚上到我這里來干什么?怎么回事,牧休言這么快就翻臉把你趕出來了?” 時春無奈地撇撇嘴:“他現在應該沒有力氣趕我,躺在病床上呢,只是離婚的事情牧家已經知道,我再住在那兒不合適?!?/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