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煎餅攤的老板很豪橫,先把煎餅裝進了定制的紙袋,然后又裝進了塑料袋,還不忘把口系起來。 總之特別難開。 而右手暫時宣告報廢的安煜,只能左手握煎餅,用牙去咬袋子。 一氣呵成倒還好,偏生剛剛出鍋的煎餅燙的要死,根本撐不住他一口氣用嘴扯開,燙的受不住要把煎餅放在腿上緩一會再繼續。 安煜向來不喜歡求人辦事,自己頑強的掙扎著。 他正要伸手去拿腿上的煎餅卻被一只手提前抓走了,那手的每一根骨節都很長,卻也有一些細,斜陽照下來的光打在上面顯得很是蔥白。 蕭溪左手右手相互配合,非常速度的將煎餅從袋子里剝了出來,又從口袋里抽出兩張紙巾墊在下面,重新遞給安煜:“諾,吃吧?!?/br> -------------------- 作者有話要說: 蕭溪:你為什么加辣條。 安煜:把懷念混合在一起。你呢? 蕭溪:好奇! 蕭溪:另外我想說,老子去開挖掘機也他媽不會加入□□組織的! 啊啊啊啊,土撥鼠尖叫,煎餅加辣條特別好吃!高中那會總是去學校旁邊的小攤買,一個還不貴,七塊錢左右吧,總之很好吃。 哦,關于未成年審訊程序大概是我的某種痛苦,前兩天寫一門法學課的結課論文,我選的是未成年人有關的審訊程序,可給我折磨壞了!滿腦子都是【教育、感化、挽救】這六個字,痛苦ing! 第9章 非常開心 安煜看著遞過來的煎餅愣了一下,喃喃嘀咕了一聲“謝謝”才接下來。 安煜吃的很沉默,不像是蕭溪和張飛揚吃飯都堵不住嘴,一個勁的說說說,偶爾還要拉上他一起,但也就敷衍的應一聲。 咬下最后一口煎餅,安煜將袋子攥進手心里,碰了一下蕭溪的胳膊。 蕭溪的煎餅也恰好吃完,當即轉頭問:“什么事?” 安煜猶豫了一下,說:“也沒什么事,就是想告訴你······”我媽是陳芳蘭。 “嗡嗡嗡······” 安煜的話被一串炸機般的震動打斷了。 是蕭溪放在褲兜里的手機。 醫院門口的長椅是木制的雙人座,三個大男生坐在上面顯得異常擠,蕭溪和安煜的腿不得不緊挨著,所以震感非常明顯。 “等會說?!笔捪v究的抽了張紙巾,擦了擦嘴巴又擦了擦手。 拿出手機后,他看著上面的名字十分猶豫到底要不要接。 “老渣男?”安煜沒忍住念了出來了,倒不是他要偷看,是真的離得太近了,眼睛不用動都能看見。 “我爹?!笔捪獙擂蔚男α诵?,局促的起身走到旁邊才接通電話,但說了兩句就回來了。 很明顯,接完這通電話蕭溪整個人變成了木乃伊,但周圍包裹的不是布條子,而是一層又一層的不爽。 張飛揚抬頭看了他一眼:“溪哥,怎么了,突然一副要跟人干架的表請?!?/br> “還能怎么了,我爹催我回去候著那個傻逼弟弟唄?!笔捪f完低下頭用手機叫了輛車:“還讓我在一個小時內回去?!?/br> 安·傻逼弟弟·煜嘴角抽了一下:“你對那個弟弟好像有點意見?!?/br> “意見大了?!笔捪獩]什么好氣,但面對安煜還是盡量克制:“敢給我下馬威,等他過來的時候肯定好好收拾他一頓,cao蛋的玩意?!?/br> 安煜:“······” 蕭溪又嘀咕了一句:“還說什么看錯了起飛時間,放他的驢屁!” 安煜:“······” “你剛剛要說什么來著?!笔捪戳艘谎凼謾C地圖上不停移動的小車:“咱們還可以聊兩分鐘的?!?/br> “沒什么?!卑察险酒饋砼牧伺氖捪纾骸拔揖褪窍敫嬖V你,認識你我非常開心?!?/br> “我也挺開心的?!笔捪男那橐驗檫@句話好了很多,也拍了一下安煜的肩,又對著張飛揚說:“二揚,好好帶他看一下,我不想和我爸吵架,先回去了?!?/br> “放心,我還能虧待了我發小不成?!睆堬w揚說:“回去以后好好休息一下,攢足力氣收拾一頓那個傻逼,用你男人的威嚴嚇死他!如果嚇不死就打一頓,像抽黑耗子一樣,抽他!” “嗯!抽他!”蕭溪笑了一下,配合著做了一個扇人的動作,然后司機師傅的電話也到了。 安煜的嘴角抽了一下。 注視蕭溪坐的那輛車遠遠的離開,張飛揚扯過安煜的行李箱,拖著他人往醫院里走:“走吧,看看去?!?/br> “不看了?!卑察险径_步:“我真沒事?!?/br> 張飛揚仗著自己的重量優勢強行將人往前拖:“不看什么不看!你能不能對自己好點!” 安煜有些頭疼:“那你松開我,我自己走?!?/br> “不跑?”張飛揚逼視他。 “不跑?!卑察宵c頭:“跑了你是我祖宗?!?/br> 張飛揚松開了他。 安煜嘆了口氣,又動了動左胳膊,張飛揚絕對不知道自己現在的力氣有多大,左胳膊差點給他扯斷了。 如果左邊也廢了,等蕭溪收拾自己的時候那就真的毫無還手之力了。 踏進醫院以后安煜發現他不過幾年沒回國,掛號的方式變了,竟然有了自助掛號機,而在窗口排長隊的多數是中年人、老年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