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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溫詰立睡得可死了,完全沒聽見謝長涵在說什么,只是覺得自己耳朵有點癢,還在謝長涵肩膀上蹭了蹭,才又安穩的睡去。 等到一切結束,現場已經是一片狼藉,小蠻正忙得不可開交,既要找來服務員將這些醉鬼一個個的扶到車上,又要去結賬,余光瞟見謝長涵像是沒喝多少的樣子,便說:“謝隊,你......” 謝長涵看了看在他肩膀上睡得正香的溫詰立,說道:“我沒喝酒,風落我照顧吧?!?/br> 小蠻很懂的笑了笑,“那就好,我先去結賬了?!?/br> “嗯?!?/br> 腳步聲遠去,謝長涵將目光轉回來,溫柔道:“阿立,我們該回家了?!?/br> 雖然溫詰立沒有謝長涵個子高,但是卻也是個成年男人,謝長涵也是費了些力才將溫詰立送回房間。 正想去洗手間拿塊帕子出來給溫詰立擦擦,剛起身,謝長涵就發現自己的衣服下擺被揪住了。 那雙平時在鍵盤上靈活變換的修長手指,現在正抓著他的衣服不放。 溫詰立的手生得極好,十指修長,白皙細膩,指甲粉粉嫩嫩的,怪不得那些粉絲說,看見風落的手,腿都軟了。 謝長涵現下的感受倒是沒有那么夸張,但是在黑色隊服的對照下,他有種想把溫詰立這雙手包起來好好呵護的沖動。 “阿立,放手,我去給你打點水來擦擦?!敝x長涵的聲音從來沒有這么溫柔過,對著溫詰立那緋紅的面容,他不自覺地放柔了聲調。 要是傅行在這兒,怕是又要跳起來了,謝長涵跟他們說話從來都是冷硬的。 “嗯~不放?!睖卦懥氡犻_眼睛,看見這段時間一直在自己腦海中蕩漾的人就在自己面前,而且還被自己抓在了手里,哪兒有放手的道理。 謝長涵也是沒脾氣了,被溫詰立那小眼神一看,就更沒法子了,即使他知道溫詰立并沒有清醒。 第二天。 “唔......” 一片凌亂的床上,溫詰立正用力的敲打著自己的頭,“我頭怎么這么痛?” 好一會兒,他才反應過來,昨天他喝得那杯酒是白酒,他從來就喝不來白酒,只要喝一點兒就必醉! “啊,好難受!” 正打算下床去洗手間清理一下,卻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換了,是他平時穿的家居服。 他記得,昨天他穿的是隊服啊,而且比賽后也沒來得及換,難道他喝醉后還有意識自己換衣服?那他的酒量還是有長進的嘛。 這時,他目光一掃,發現床頭柜子上放了一杯水,伸手一摸,還是溫的。 “嗡~” 溫詰立全都想起來了,他都干了些什么??! 靠在隊長肩上強迫的問人家喜不喜歡他,還拉著人家不讓人家走,溫詰立,你還能干點人事兒嗎? 他無顏下樓去見江東父老了,太丟人了! 但是正所謂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早晚都要面對的。 在自己房間待到了近午飯時間,實在是沒辦法了,還是準備下樓了,不然別人該上來看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 悄悄地走到門前,輕輕的擰開把手,先是把頭探出去往里那面看了眼,發現沒動靜,這才放下心來,準備出門。 可是當他一轉身,就發現謝長涵正站在樓道口,身材欣長,將光都擋了一半。 謝長涵站在那兒有一會兒了,看著溫詰立的那些奇怪的小動作,本來還有些不明白,但是溫詰立一看見他后的表情,他就知道了。 這個人是不好意思了。 “阿立......” “隊長......” 兩人對視了一眼,溫詰立很快移開了眼睛,“咳咳,隊長,你先說吧?!?/br> “我是看你中午了還沒下樓,以為你出了什么事,畢竟你昨晚上喝醉了。對了,那杯蜂蜜水你喝了嗎?” 溫詰立抬起頭來,面上有些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隊長,昨晚上給你添麻煩了吧,那水是你放的啊,我喝了,好很多了,謝謝隊長?!?/br> 緊接著又用很快的語速說:“那我們下去吃飯吧!” “嗯,好?!?/br> 溫詰立跟在謝長涵身后,不停地在心里譴責自己,溫詰立你怎么就這么慫呢,你的厚臉皮去哪兒啦? 吃完飯,兩人之間的尷尬氣氛還是沒有緩解,但是卻有一種很奇怪的氣場,就只存在于兩人之間,沒有其他人插入的余地。 在去訓練室的路上,兩人碰上了陶冶。 陶冶:“誒,剛好,我還說去找你們倆呢,走吧,一起去會議室開會?!?/br> 溫詰立:“怎么了,有什么事嗎?” 陶冶:“也沒什么,就是這不是季中賽打完了嗎,我們也拿到了冠軍,但是呢,半個月后,夏季賽就要開始了,我們也沒時間放假了,怕是接下來都得一直訓練了?!?/br> 溫詰立也有些恍惚,這么快嗎?他從新進入職業賽也快要一年了,還記得去年的夏季賽WG的成績很不好。 陶冶很快地將事情說完了,“這次呢,因為時間太緊了,我們就不放假了哈?!?/br> 下面的隊員們一片哀嚎,但是卻沒有說出什么反對的話,他們自己也知道,時間的確很緊,雖然已經拿到了去世界賽的門票,但是去年是他們WG建隊以來的最差成績,所以今年勢必是要在夏季賽上找回場子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