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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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說不是自己做的。 他想說這一切都是那個魔人挑撥離間的詭計。 他還想使用【V】,不說將人殺死,至少也要制造出凍結式的冰盾將自己保護起來。 但看著面前歇斯底里、揮舞著匕首的女人,深海京突然放棄了解釋。 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少年只是茫然又疲憊地低下頭,不言不語地撐著地跪在那里。 身體好沉。 被刺傷后只不過幾秒鐘的功夫,甚至連手指都抬不起來了。 嗚 終于堅持不住倒在地上,他昏昏沉沉地望著陀思妥耶夫斯基將懷里抱著的什么東西交給了鈴木靜子,然后轉身向自己走來。 這是深海京在蘇醒之前最后的記憶了。 放心,她怎么說也曾經是護士,已經避開了你的要害。 陀思妥耶夫斯基蹲下身,手指靈巧地解開襯衫衣扣,開始檢查少年腹部洇洇流血的傷口,只是涂抹了濃縮后的麻醉劑而已,不會死的,只是讓您進入充滿幸福的夢境之中而已。 乖孩子,睡吧。 等您再次醒來的時候,就會看到全新的世界了。 作者有話要說: 貓鼠大戰第二場,由老鼠獲勝,恭喜獲得了獎品【一瓶可以毀滅世界的芒果醬】,讓我們為他獻上熱烈的掌聲。 嚶嚶嚶請輕一點打【頂鍋蓋 下一章他就翻車了不要拋棄我QAQ * 本章雙方互相都在拖延時間,但最終還是陀思技高一籌。 * 如果說日常篇的話,你們比較想看什么呢? * 感謝在20200526 11:02:23~20200527 09:54:2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絳易梧 20瓶;庭院深深 19瓶;藍洛克代維諾 3瓶;貓貓的尾巴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77章 翻盤(上) 披著長斗篷的俄羅斯人伸出手,像對待什么脆弱易碎的稀世珍寶那樣,動作輕柔地替少年整理了一下散落在他鎖骨處的靛藍長發。 他拈起一縷散落在地上沾染了些塵土,卻依舊冰涼如水的光滑發絲,放在指尖小心地捻了兩下,就是這個嗎? 毀滅世界的契機,將那份強大宛如神明的異能力封印在這具軀殼內的最后一道保險。 并不清楚【深海京并非是人類】這一條重要情報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取出了早已準備好的通訊器開始向手下發布命令,是我,伊萬?,F在可以派人過來接應了。 當魔人試圖帶走陷入昏迷的深海京的同時,周圍已經有很多之前被罪歌控制的人們蘇醒了過來。他們茫然地看著周圍陌生的一切,失去了最早被罪歌所cao縱的記憶。 絕大多數的人在蘇醒之后,就立刻驚慌失措地離開了這個氣氛詭異的施工工地。 但也有一部分比較細心的人,注意到了和周邊情況格格不入的他們, 喂,這孩子沒關系吧,你們需要幫助嗎? 多謝您的關心。就不勞煩您伸出援手了,我會負責好好照顧著這孩子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對來人露出了一貫溫和有禮的笑容。但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面前的這個人給打斷了, 沒關系嗎?那個人像徹底放松下來一樣地呼出了一口氣,然后,他的嘴角揚起了一個略帶孩子氣的笑容, 太好了,這樣我總算可以安心下來了。 嗯? 陀思托耶夫斯基察覺到有些不對,但就在魔人抬起頭的那一瞬間,一把漆黑而沉重的槍頂在了他的額頭上。 冰涼的槍口讓他回神。 而槍支之后,那個身穿著一套咖啡廳侍應生服裝的少年,正面色冷淡地望著【死屋之鼠】的頭目。 幾層慘白色的繃帶結結實實地遮住了那張清秀的臉上那一邊鳶色的眼眸,隨后隱沒在深棕色的頭發深處,就像遮住了這個少年向來深沉而不可捉摸的心思。 不過,還是有一件事情要提醒你。我可以明白老鼠喜歡偷東西的心理, 太宰治的臉上沒什么表情,他的眼睛里仿佛盛滿了從深淵吹拂而來的腥風與血色, 但是,不要隨便拐賣別人家的孩子好嗎。 陀思妥耶夫斯基紫紅的瞳孔猛烈的收縮了一下,但隨即他就驚喜地、不可抑制地笑了出來,絲毫不將頂在頭上的槍放進眼里,原來是你原來是這樣。 真高興你能這么快就理解,可真少費了我不少口舌。 雖然嘴里說著仿佛是在夸贊的話,但是太宰治的臉上卻完全沒露出一絲笑意, 故意讓鈴木靜子出現在京君面前,你是想像兩年前、以及之前和【組合】的戰斗中一樣,試圖來試探他的精神狀態 您也理解了這一點,所以沒有將準備好的作戰計劃交給深海君,而是交給了唔,應該是那位現任的副官先生吧 你早就預測到了雙子凱特是我派過去的間諜。所以根本就沒想過要按照和折原臨也提前制定好的計劃,在那間咖啡廳里對京君直接抹殺 您不也是一樣嗎,也早就預測到了罪歌只是我布下的障眼法。所以哪怕是雙子凱特的刀差一點抹上了赤潮閣下的脖子,也隱忍著在后方不出現 而是選擇了單獨和他會面,再讓鈴木靜子下手。 而是準備好了伏兵和醫療隊在這里等待,甚至還算到了我會使用麻醉劑。 兩個被上蒼恩賜了超越常人的智慧大腦的青年,此時正面對面地沉默地注視著對方。 這個人真不好對付。 他們兩個同時想道。 既然折原臨也不受到你的信任,那么肯定是你隱瞞了他什么。比如說,你此行最重要的目的。 這次先開口的是太宰治。他往旁邊側了一步,身后出現了兩隊荷槍實彈、裝備著強力手電筒和輕型機槍的武裝部隊。他們之前一直在負責清理場地,驅逐了那些試圖朝這邊張望的閑雜人員。 左側為首的金發男人推著一張輪椅,上面坐著一位同樣被槍口指著腦袋,擁有暗紅色眼睛的青年。 不是別人,正是和陀思妥耶夫斯基有合作約定的、或者說曾經有過合作約定的,折原臨也。 真正想要毀滅世界的不是京君,而是你陀思妥耶夫斯基。 港口Mafia干部走過去,干脆殘忍地抓著頭發逼迫著青年仰起頭,將接下來的這些話一一灌進他的耳朵里,聽清楚了嗎?天人五衰才是想要毀滅世界的元兇,而你榮幸地成為了他們的幫兇。 太宰治一手甩開緊咬著下唇默然不語的情報販子,譏諷地說道,折原臨也,差點就將自己的愛人親手毀滅的感覺如何? 你真的是在愛著人類嗎,該不會是相反地憎恨著人類吧?情殺犯。 是后怕,還是懺悔? 折原臨也就著被甩開的姿勢低著頭,啞黑額發遮住了那雙暗紅色的眼睛,讓人無從猜測他此時內心的想法。 如果是我的話,會選擇直接將你、還有你的全部家人滅口,作為報復。 但這點遮擋,如何瞞得過最善于揣摩人心的太宰治? 只見他故作苦惱地打量了折原臨也一遍,忽然扯開了一個充斥著集聚著渾濁黑泥的惡意笑容, 或者讓你也嘗嘗被情敵附身的滋味如何? ! 被罪歌附身那對于一直輕蔑著對方的那份【對人類的愛】的折原臨也而言,這種來自于心理上的酷刑,還不如干脆地殺了他。 不過,你該慶幸。港口Mafia的年少干部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居然在最后關頭,得到了京君的庇護。 雖然是個心慈手軟的笨蛋。但這點面子,我無論如何還是要給京君的,對他好好感恩戴德吧。 說完這句話,太宰治看都沒再看折原臨也一眼,而是轉向部下隨口吩咐, 打斷他的腿,把人丟到粟楠會門口去。 難道說,在為自己欺騙了對方而感到愧疚嗎,陀思妥耶夫斯基? 等到自己那支部隊押著折原臨也離開后,太宰治又恢復了那種看淡萬物的倦怠表情,轉向了他平生所見過的最難對付的敵人。 這真是過分的指責,我可沒有欺騙折原先生呢。 與之相反的,舉著手被無數支輕機槍對準的陀思妥耶夫斯基臉上,那副面具般溫文爾雅的笑容就一直沒有消失過,難道說深海君沒有這樣的實力嗎?還是說干部閣下你相信他永遠都不會迷失在自己的力量之中。 從這句話里,太宰治立刻就意識到對方還不清楚深海京的真面目,只是將人當成了格外強大的異能力者。 他立刻轉過身,以降低對面的魔人看到自己的泄露的面部微表情,而由此推測出什么來的幾率。 同時,太宰治開始不動聲色地(劃掉)寫劇本(劃掉)虛構出一個未來計劃, 別人我不敢說,京君一直在浪費自己堪稱完美的天賦,拒絕增強實力。 他又不是我的部下,我可沒辦法指揮他。想必過不了幾年,被你所看重的那份潛力,就會逐漸淪為凡俗之物。 陀思妥耶夫斯基歪了歪頭,連不小心撞到了旁邊的槍口也毫不在乎,你是打算讓我看著這條捷徑就此斷裂嗎? 根本就沒有所謂的捷徑, 揮手讓部下退開,太宰治在親自檢查了一遍被刺傷的部位之后,彎下腰小心地避開傷口,將深海京抱到旁邊的擔架上,你已經知道了他的異能力代價了吧, 如果有其它可以追求的事物,沒有人會選擇死亡。 太宰治的這句話,不知道是在說如今依舊在苦苦堅持著的友人,還是即將要放棄一切的自己。 陀思妥耶夫斯基沉吟片刻,從表情上,也看不出他到底有沒有相信太宰治的話,所以說從一開始,這位赤潮閣下就是用來引誘我踏入你的陷阱的誘餌嗎? 你明明知道赤潮閣下最大的弱點,就是對身為親近之人的你們太過心軟,卻還是這樣殘酷不留情面地逼迫他去面對。就算是我,也忍不住要開始憐憫這孩子了。 引誘你出來?開什么玩笑。區區一只老鼠而已,對我而言,你還沒有這樣的價值。 港口黑手黨最年輕的干部太宰治仿佛提不起什么精神一樣地瞇著眼,借著此夜晦暗的月色去打量側躺在擔架上的靛發少年,話語里面聽不出他的本意是真是假。 也聽不出他是否在這句話里蘊藏了幾分令人動容的溫柔, 我只是想讓這個天真的家伙長點教訓而已。 下一秒,他就轉身用手里的槍托,狠狠地擊打在了陀斯托耶夫斯基的頭上 唔 仿佛罪惡之處盛開而流下的蜜水的妖花般,一縷暗沉的血痕,順著魔人左側的額角流下,然后劃過他的眼尾,弄臟了那頂白色的絨帽。 陀思妥耶夫斯基有些不適地眨了眨眼睛,剛想說些什么就被太宰治截斷了話茬,你是不是在想【我被你這么輕易地挑釁成功】了?沒錯,事實就是這樣 他懶洋洋地抬起眼來,所以被挑釁成功的我,惱羞成怒地對你做出一點過分的舉動,也不算是多么奇怪的事情。 這次真是我失言了??磥砟⒉幌裎蚁氲哪菢?,漠視深海君的存在呢。 竟然是老鼠,就給我有點自知之明。還想要猜測人類的想法,是不是太為難自己的大腦了? 這句聽上去,簡直和小孩子耍脾氣時的賭氣話沒什么區別。陀思妥耶夫斯基表示,他這種已經成年的成熟大人實在沒辦法接話,絕對不是因為被太宰治那一槍托打得腦袋有些發暈的關系。 不過你也沒有這個機會了。我會在拷問出你腦子里所有的東西之后,送你去見你的信仰的神明。太宰治接過部下遞過來的手帕,擦拭手上沾染的血跡,語氣冷淡地下令, 但凡他有任何輕舉妄動,就立刻開槍射殺。 遵命。被深海京叫過來的、他麾下行動部隊的值班十人長立刻俯首應答。 而等到陀思妥耶夫斯基被隊員們帶走之后,她才小心翼翼地抬起頭,瞄了一眼正在被醫療隊緊急處理傷口的深海京,太宰先生京先生他真的沒關系吧? 沒關系啊,那位魔人不是說了嗎?他的目的是活捉,所以只是在刀上抹了劑量大一點的麻醉劑而已。 那個魔人什么時候就說過自己的目的了,你們兩個的對話旁邊的人根本沒聽明白好嗎?! 十人長默默腹誹道,但是面上卻不敢對短短幾個月就成為五大干部之首的太宰治有絲毫不敬敢這么做的人都無法再見到第二天的太陽了。 只是刀傷而已,用來讓他長長記性也算是比較合適了。太宰治眼神暗沉地望著被當場緊急處理傷口的、昏迷中的靛發少年,抱著手站在旁邊。 但是,京先生他的身體不好對、對不起!是屬下多言了。 你在調到京君手下之后膽子大了很多嘛,流星醬。 被點名道姓的行動部隊十人長立刻惶恐地底下了頭,這下她連說話的聲音都有些微微發抖了,萬分抱歉,太宰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