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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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牙還牙,我也照葫蘆畫瓢地打斷了他的話,回頭看了看那些太宰的部下,點了里面還算眼熟的,之前帶我過來刑場的那一位,你過來講一下。 先令叛徒咬住臺階,踢打后腦破壞上顎,然后再翻轉此人,以正面三槍斃之。以上。 這位部下君上前一步正好擋在我和A干部之間,既不看我也不看A干部,而是目視著前方口氣硬邦邦地回答道。 那個,部下君的火氣似乎很大?果然是因為熬夜又加班的關系吧,要不要和太宰提一下下屬們工作減負的事情呢? 雖然說首領一再教導過我黑手黨是講究面子的組織,要注意禮貌啊京君之類的,但說實在的,比起其他人我不太會計較這些禮節方面的問題。 但如果是落到他們頂頭上司太宰的手上,失敬這種事可就沒那么輕松了事。 想起兩年前那件黑歷史,我就好想緊緊勒住那家伙的脖子然后【消音】算了,先完成工作吧。 也就是說,給予劇痛、破壞面部、最后處刑,是吧?我走到那三名叛徒的身后,最后向太宰的部下確認道。 他看了我一眼,是。 我打了個響指。 叛徒們從跪著的腿部開始被海水浸透,傷口被鹽刺激而產生的痛苦呻/吟瞬間響徹在這片位于港口的廢棄倉庫區,也就是港口黑手黨專用的處刑場上空 人體的支撐是由骨骼和肌rou組成的。 一個健康的成年人類在不帶任何防護的情況下最多只能潛入四五十米的海里,而世界最高紀錄是一位經過特殊訓練的澳大利亞男人,他的記錄也只有兩百多米而已。 A閣下也是第一次看到吧,我的【V】。 我將海面提升到叛徒們的腰部,瞬間加深壓強,讓他們體會一下肌rou和內臟被一瞬間就被擠壓至爆破的過程,宛如一場非常注重環保意識,以經久不絕的慘叫聲作為宏大背景音樂的 腰斬。 這是一千米的深海,單純以水壓做出的效果。 而地球上已知的最低點,斐查滋海淵的深度則是負一萬一千零三十四米。 大約要讓他們疼多久呢?我轉頭問那位部下。 對方只是有些呆滯地注視著被處刑的叛徒們,沒有回答我的話意思。 上梁不正下梁歪。 有太宰那樣在正常工作和游戲跑商時都會突然丟掉任務去自殺的上司,他的下屬這么不講究似乎也情有可原。 再不回話我就要去找你的上司投訴你了,游擊隊的。我嚴肅地警告他,你的獎金不準備要了嗎? 獎金的威力果然不同凡響,那位部下立刻筆直站好,仿佛被驚嚇到的眼神躲躲閃閃的,結巴著說道: 現、現在這樣就可以了。 已經斷斷續續不成連音的慘叫聲剎那間消失,充斥著血色的渾濁海水被提升至叛徒的頭頂,三具失去筋rou聯接的森然人骨頓時混雜在渾濁的海水中沉沉浮浮,慘白的髑髏用黑洞洞的眼眶注視著我們。 收起【V】,將目光投向一臉鐵青的A,他在和我對視時忍不住失態地退后了半步,我甚至能看到他淺紫色膜中瞬間收縮的瞳孔。 您會憐愛部下,這很好,我也非常認同您的做法。畢竟我深海京本身,也備受首領和紅葉大人的恩澤。 然而叛徒已經并非【同伴】,不配再享受這份優待,也不配再被五大干部的您稱為我的部下,關于這方面的措辭是不是該更注意些呢? 我微微對身為干部的A躬身行禮。 現在,您如果想將尸首帶走收殮,以避免它們接下來為期一周的曝尸荒野也可以,這點瑣事想必我還是做得了主的。 作者有話要說: 首先非常感謝我家嬌妻貓 @落湯喵 精心制作的封面,鼓掌并試圖rua之~【審核完就可以看到了氣質好仙我喜 然后是可愛的姬友君~整天聽我無病呻/吟真是辛苦啦【拍肩 * 我!也想看《這周不服輸的中也》和周年特刊《蛞蝓的一百個秘密》 先不說那是在寫中也先生,仔細一想還是太宰親筆,買十套都是必須cao作好嗎? * 別的主角都是想辦法救宰【雖然我不知道他辣么聰明的人要怎么救?讓他自救不好嗎?】 京:不好意思我自己還有心理問題等著人救呢你找別人吧【推開 * 小可愛自己過來領雞腿(///▽///)感謝崽崽為我無辜慘死的模組NPC報了一箭之仇,SC吧你個刁民咩哈哈哈哈哈 * 小劇場 京:太宰你的游擊隊該減負了,大家壓力都好大哦。 太宰:帶不動帶不動,去那邊啃芒果吧小傻子。 京: 太宰:接下來,讓我給你演示一下對待犯錯部下的正確姿勢^ ^ 即將出場的芥川:??? * 大家教的精髓就在于覺悟與守護。 我京兩樣都不缺。 然而這份被噠宰稱為歸于軟弱的態度【舉例我墻頭綱吉】,只限于他認定的【同伴】,也就是港口黑手黨的全體成員。 當然在這其中有所偏好也是在所難免,畢竟別說是人類,神明都有偏愛的對象【照橋(?)】 * 假設你只是一般平民,他會像一個正常的十六歲少年那樣對待你,戀愛也好,冷漠也好,害羞撒嬌討厭炸毛也好,都是他與你交往中的一部分。 * 但如果被認定為敵人【大佬叼煙并且點蠟 第31章 【BE番外慎入】如果 作者有話要說: 小可愛們,你們看到標題了嗎? 嗨呀,既然你們都有心理準備了我還說啥【頂鍋蓋】 * * 【IF線番外】 【平行世界空間論】 【一切的鍋都屬于白蘭】 【甜甜星這么甜怎么會發刀呢】 【是的我發刀了】 好累啊 橫濱市立大學附屬醫院住院部三樓,綁著兩條麻花辮的白衣護士伸了一個軟綿綿的懶腰,已經連續加班一周的她捶了捶酸痛的肩膀,活動脖子時眼角余光似乎瞄到了樓下的花園里有一個眼熟的身影。 那是? 之前被送到這里的流浪孤兒,名字好像是叫深海京? 那孩子怎么一個人坐在那里,萬一傷口感染了怎么辦真是的,現在的小孩子真是讓人cao心。 以后等她和高井先生有了孩子 她這樣想著,不由自主地撫上自己的小腹,片刻后毫不猶豫地轉身朝電梯走去。 然而卻在電梯門開啟的瞬間睜大雙眼,驚駭地后退了半步。 鈴木靜子,對吧? 身著黑色西裝的陌生男人不帶感情地詢問,然而他也沒有真正想要得到答案的意圖,而是舉起了手中尚存余溫的槍支。 橫濱落日的血色余暉,終于丟失了最后一絲希望。 小巷深處,衣衫襤褸的孩子捂住胸前已經開始潰爛的傷口,他努力地拄著拐杖從藏身處離開。 這里剛剛發生了一場爭奪著某樣東西的激烈槍戰,由橫濱本地的兩大組織:港口黑手黨,與高瀨會作為戰爭的雙方。 然而戰爭開始還不到五分鐘,就以兩方人口都被齊齊地奪去了腰部以下的血rou和內臟,連慘叫都沒來得及發出就失去了生命為結果,偏僻小巷反而因為遍布恐怖的血腥之色,看不出原來骯臟的模樣。 這可真是沒想到呢。 行動緩慢的腳步聲漸漸接近,從巷外緩步走進來一位容貌精致的外國少年。他饒有興致地欣賞著眼前的如同地獄一般的場景,像一個無邪的孩童那樣閉上眼皺著鼻子嗅了嗅,旁人避之不及的鐵銹氣息對他來說,與故鄉白樺樹林的清香并無所差別。 正所謂,花與血一視同仁。 正所謂,罪與罰殊途同歸。 躲在垃圾桶后面對傷口恢復可不好,可以請您出來嗎? 理所當然,無人應答。 少年有些失望地嘆了口氣。他嘆氣時似乎也是彬彬有禮的,收斂的失落感隨著他的呼吸聲,分外能引起人憐惜的一面,那種格外不忍拒絕他的心情。 好吧,既然我沒有這個榮幸,那么下次再會吧,可愛的小先生。 腳步聲漸漸遠去,微弱,直到再也聽不見。 大約半分鐘后,一個臟兮兮的小孩從垃圾桶后面探出頭來張望,卻正好對上一雙幽深無序的暗紫雙眸。 他嚇得往后面一縮,又不知為何停下了動作,疑惑而悵然若失地對著本以為已經離去的少年的臉發起呆來。 哎呀,少年歪著頭打量他,然后拿出手機點了幾下,白色的屏幕冷光讓他的眼神更加空洞。 接著對一臉警惕的小孩露出了溫柔的、如同食人花般蜜水甜美卻極具捕獲性的笑容。 京? 他對著呆立在原地的深海京伸出了手,仿佛神明終于愿意再次垂憐人間,重新接納他迷失已久的羔羊。 可憐的孩子。對不起,現在才來接你。 一定等了很久吧? 深海京露出了明顯動搖的表情,可他至少還抱有一絲對陌生人的警惕心,或者說這是他大腦在面臨生死抉擇時發出的最后的警告。 多日未曾好好進食和飲水的嗓音,已經變得嘶啞難聽:我不記得你。 我是費佳。 陀思妥耶夫斯基收起了臉上的微笑,你還記得自己是怎么稱呼我的嗎,深海京。 被呼喚出名字的深海京感覺到一瞬間的劇烈頭痛,然而面前的人變得冷淡的表情讓他更加惶恐不安,胸口的舊傷還在折磨著他,種種壓迫混雜在一起讓他下意識地呼喊出自己原本最依賴最熟悉的名字。 白蘭大人? 不對!他才不是! 但是不、這不對!可他的眼睛 不對。 再叫錯就把你丟掉,陀思妥耶夫斯基收起了笑容,幽紫色雙眼冷淡地警告道,現在的我是誰,再重復一遍。 腦海里關于真相的議論聲不斷交談糾葛著,可最終還是被會被拋棄不想在一個人了的、恐懼的尖叫聲給鎮壓了下去。 深海京茫然地回想著面前的少年對自己說過的名字。 漂亮的紫色眼睛。 然而 這個人絕不是白蘭大人。 但是,這個人說,他是來接我的,是來接深海京離開這里的,離開這個灰暗、殘暴、疼痛難忍的地方。 他扶著垃圾桶蹣跚地走出來,捂著自己幾乎要腐爛的傷口,黃白色的流膿被他匆忙地用手遮掩住,仿佛試圖給自己保留一點尊嚴。 但深海京此時的形容,已經不是區區狼狽兩字能形容的了,堪稱致命的胸口的傷,如同死神左肩的烏鴉一般盤旋在他的身上,更不要說好幾天沒洗澡,還混在這種臟污之處的小巷里,身上的氣味甚至連野貓都不愿意接近他。 然而陀思妥耶夫斯基卻沒有露出半點嫌惡的神色,他只是平靜地微笑著,微笑著望向那個對自己伸出手的孩子。 我可以殺死你,一瞬間。對方這么說道。 的確如此呢。 陀思妥耶夫斯基想。 全場總共三十七具尸體,還是黑幫組織那些荷槍實彈的行動部隊,如果不是一瞬間就讓這些人全軍覆沒,對方怎么還可能像這樣繼續走動呢? 他觀察著地上雜亂泥濘的腳印那些和人體倒下的方向,才判斷出這是一個身負重傷的人。 又從那些人被腰斬的傷口形狀和高度,推測出這是一個小孩子。 雖然他對性別沒有偏見,但這樣殘酷的舉動如果是一位可愛的小姐做出來的,也太失女性溫柔的風情了。 至于剩下的資料 不要小看盜賊團【死屋之鼠】的頭目的黑客技術,從對方身上已經臟到看不出顏色的病號服和傷口的潰爛程度找出相關的時間與地點,再找到深海京這個人的身份,實在是小菜一碟。 再加上擁有這樣的能力卻淪落到如此凄涼的下場,這孩子的性格也可以由此推測一二。 這就是費奧多爾米哈伊洛維奇陀思妥耶夫斯基,人心在他面前如透明的玻璃杯也沒什么區別,都一樣脆弱又易碎。更可怕的是,他對那些碎裂的瑕疵品沒有絲毫的同理心。 這個少年是這樣被稱呼著的,在西伯利亞地區讓人膽戰心寒如履薄冰的 【魔人】 你不是白蘭大人。 然而深海京卻是這樣評價他的,不過是、柔弱可憐的花不值一提 明明對方衣著整潔,氣定神閑,和自己這邊的情形成鮮明對比,但深海京這話說的一點也不虧心。 能在【V】之下存活的人,他目前還沒見過。 花么? 陀思妥耶夫斯基收回向前攤開邀請的手,看著眼前的孩子終于露出了一絲慌張的神色。 很遺憾,您猜錯了,我并非那么美妙的東西。只是區區的 老鼠而已。 從寒冬走來的少年眉眼溫柔如春地笑著,毫不在乎對方的抗拒而舉辦接近。 他的語氣輕得仿佛怕驚嚇到對方,又如同在向不知名的存在傾訴心聲,亦或者是在描述一幅蝴蝶翅膀做成畫,要小心又小心,多吹一口氣,都可能讓美妙的勝景就此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