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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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玉的舌頭舔了一下后牙槽,顯然陷入了極度的無奈之中。我又不會嫌棄你, 也不在意。 蕭懷瑾還是搖頭,他對著溫玉,有包袱。 溫玉無奈, 只好從他的面前退開,那我等你回去, 漱口以后再聞好嗎? 蕭懷瑾想了一下, 勉勉強強地點了一下頭。這倒是可以。 溫玉順便放下手,把手從他的臉上抽離。 蕭懷瑾看著他,仍舊是捂緊了嘴巴, 然后窩在溫玉的懷里。 溫玉懷里抱著蕭懷瑾,感受到了溫暖。他的天性就喜歡暖烘烘的東西,干脆就這樣圈著他了。馬車搖搖晃晃,回宮的路途有點遙遠。蕭懷瑾的溫度傳達到了溫玉的身上,他閉上眼睛想要休息一下,結果就這樣睡著了。 蕭懷瑾很快就察覺到溫玉睡著了,他在他的懷里坐起來,把自己的位置挪到了旁邊。他伸出手指推了推溫玉的肩膀,溫玉的身體立馬就歪了,在他快要往另一邊倒下去的時候,蕭懷瑾立馬伸出手,把他攬住。 深吸一口氣,蕭懷瑾小心翼翼地用力,把他往自己的方向拉,然后讓他的腦袋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他那顆空無一物的心臟,突然就燃燒起了一團小小的火焰。 蕭懷瑾伸出手,摸著溫玉的頭發,嘴角忍不住往上勾。 馬車停了的時候,蕭懷瑾輕手輕腳地把溫玉抱了下去。趕馬車的侍衛沒有想到車廂里面居然還有人,嚇了一大跳,就在他想要大喊出聲的時候,蕭懷瑾先對他們噓了一聲。他慢慢走下了馬車,穩穩地抱著溫玉下車。 他明明看起來孱弱無力,但是雙手卻很有力,下身穩如磐石。他抱著溫玉走到了寢室的門前,汪僥看見了,立馬就走過來,把房門打開。蕭懷瑾繼續往前走,當他的腳踏進里面去的時候,汪僥又識相地將門關上了。 黑木制作的床搖動了一下,床上的絲綢皺了一片。 溫玉躺在了蕭懷瑾的床上,他一躺好,就著在蕭懷瑾懷里的姿勢,彎成一團睡覺。 現在的太陽仍然高掛,蕭懷瑾怕陽光灼熱,溫玉會醒過來,他干脆就把簾子放下。暗色的簾子擋住了陽光,只有一絲光明從縫隙中溜了進來。蕭懷瑾拉了絲綢的被子蓋住他的腳,然后拿出了羽毛扇子給他扇風。 溫玉什么都不知道,呼呼大睡。 什么樣的小動物才會那么愛睡覺呢?蕭懷瑾的嘴角噙著笑容,饒有興趣地猜測著他的身份。 溫玉在睡夢之中,不知道是不是能感受到自己正在被算計,眉頭緊皺。 蕭懷瑾伸出手指,松開他的眉頭。不要害怕。他安慰溫玉。 溫玉睡得安穩,他干脆也睡個午覺。 這一覺醒來,溫玉立馬就從床上坐了起來,他茫然地揉了揉眼睛,望著面前陌生的床板嗯?他的意識朦朦朧朧,看著華美的絲綢,還以為白煙羅他們突然發財,買了這么昂貴的被子。睡著還挺舒服的。 睡著舒服的時候,要不要以后都睡在這里?一道聲音突然插了進來。 溫玉的頭往旁邊一看,蕭懷瑾正坐在不遠處的桌子上。他穿著一件單薄的白衣,頭發松松垮垮束著。 蕭懷瑾?他想起來了,他是去接蕭懷瑾的,但是在車上的時候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嗯?蕭懷瑾應了一聲。 溫玉搖了搖腦袋,想要讓自己更加清醒一點,你在看什么?他的雙腳離開床板,在地上尋找著自己的鞋子。 看奏折啊。蕭懷瑾舉起了手上的東西給他看,你不是要讓我好好處理政事嘛。 溫玉被他的這句話嚇得,鞋子都套不進去了。 蕭懷瑾淡然自若地轉過了頭。 你為什么不叫我起來。溫玉問他。 我叫了,叫不起。蕭懷瑾給予他一個佩服的眼神,你也真是能睡。 溫玉將鞋子套好,走到了他的面前。蕭懷瑾還真是在認真地批奏折,就算是溫玉走過來了,他也沒有抬頭看他,只是拿著朱砂筆在紙上做批注。 你醒來就好,你不是說要看看我吃下南海蝴蝶的rou以后有什么事的嗎?蕭懷瑾仍舊是把所有的注意力都給那些奏折,要怎么看?我張開嘴巴就好了嗎? 溫玉看了看天色,也不想浪費時間。嗯。 蕭懷瑾放下手中的筆,滿臉堆笑地抬起頭。我已經漱口了,你聞吧。 溫玉看著他的笑顏,說了一句,眼睛閉上吧。 為什么???蕭懷瑾的笑容加深,不需要的吧。 閉上。溫玉命令道。 他的語氣少有的強硬,蕭懷瑾只好閉上了眼睛,然后張開嘴巴。溫玉迅速地湊過去,聞了一下。他確認他沒有任何的奇異的味道以后,仍是沒有退開。 就在蕭懷瑾腦袋空空,什么都沒有想的時候。他的臉頰突然有熱氣撲面,溫熱的觸覺點在了自己的臉上。 他驚訝地睜開眼睛,正好看到溫玉從自己的臉旁離開。那么我要回去了。溫玉打了一個哈欠。 蕭懷瑾捂著臉,不敢置信地看著他,你你剛剛才在、做什么? 溫玉云淡風輕,不是你說的嗎,如果你認真處理政事,要我給你一點獎勵。 他是說了,但是你居然真的做了。 我要回家了。溫玉站了起來。 蕭懷瑾連送他的心思都沒有了,他捂著臉蛋,腦海里所以的思緒都一干二凈,只能傻傻地目送溫玉離開。 等溫玉的氣息完全消失以后,朱九才敢現身,她看著呆滯的蕭懷瑾,只能無力地勸說道:你千萬不要 蕭懷瑾放下手,瞳孔轉啊轉。 他是神,你是人,沒有機會的。朱九意圖打斷他的癡心妄想,神仙只會對自己的同類感興趣,他們看人啊妖啊什么的,就像是你們人在看小狗小貓一樣。他現在對你好,只不過覺得你這條小狗比較可愛罷了。 蕭懷瑾雙手合十,手指亂動,臉上的笑意燦爛無比。我就要他愛上一條小狗。 朱九要對他翻白眼了。 外面已經是黑夜了。 當溫玉進到家門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沒有吃東西。白煙羅一接收到他的訊息,很快就安排好了飯菜上來。他吃飯的時候,整張飯桌就只有他一個人,他孤孤單單吃完,然后回到了房間。 葫蘆已經在房間等他,并且把他的記事簿給拿出來了。今早補的是昨天的日記,今天的可不能漏了哦。 記事是師父要求他每天都做的事情,要求他把一天記憶最深刻,或者最有感觸的事情寫下來??墒菧赜駸o情無欲啊,整天寫來寫去都是無趣的流水賬。 他從幾年前寫到現在,簿子的內容要么是今天吃了什么,要么是今天去了哪里。偶爾來的情緒,要么是嫌麻煩,要么是想逃避。 記事真是一件很無所謂的事情。 他坐在桌前,隨意地翻了一下,記事簿最有趣的內容還是幾年前,他在黃泉工作,把記事的簿子當成是計數的簿子,整天都在算自己殺了幾只妖魔。 無聊,感情這種東西不是說有就有的,而且沒有也沒有關系。 葫蘆瞪他,那你寫不寫? 既然是無所謂,那么自然是可以寫,也可以不寫。為了避免葫蘆向師傅告狀,他還是寫了。 寫完了記事以后,他看著還有時間,干脆就出了一趟門。 夏淮王的王府里,夏淮王對著一堆腐rou,振奮地走來走去。我要再次邀請蕭懷瑾,讓他吃更多的蝴蝶rou才行。 溫玉就坐在屋頂上,看著狂妄又貪心的凡人,在為了自己的**而變得丑陋不堪。 第47章 不安分 凡人喜歡玩弄陰謀詭計,他不一樣。 夜晚的時候, 一群人還在守著庭院里的腐rou。溫玉坐在屋頂上, 風吹云散,圓月高懸。 狐貍仙人扛著大煙桿, 正好在一片月華中散步。它看到了溫玉,拿著煙槍抖了抖,孩子啊, 你在這里做什么? 溫玉笑著朝它伸手, 我想要借一把火。他的笑容詭譎,金色的瞳孔將光芒盡數吸了進去。 狐貍仙人也不覺得有什么不對, 將煙桿遞給了他。溫玉從懷里掏出了一張紙, 接著煙桿的火點著了?;鹧嬉蝗紵?, 紙張迅速就燒光了,只留下一團綠色的火焰,纏繞著溫玉的手掌。 溫玉在屋頂上站了起來, 隨后將手里的火焰扔下去。 一瞬間,南海蝴蝶死去的軀體被燃燒起來。 啊啊??!守著南海蝴蝶的人發現了火,尖叫起來。他剛好抬頭, 看見了屋頂上的溫玉玉狐貍仙人。狐貍仙人接回了自己的煙桿,狐貍臉上裂開一個開心的笑容, 算是跟這個凡人打招呼。 溫玉為了嚇他, 將下半身化為了長長的尾巴,白色的蛇尾在空中揮打。 妖怪啊啊??!守衛一屁股摔坐在了地板上,他的腳都軟了, 只能狼狽爬走。 一仙一妖并沒有太過在意這件事情。溫玉朝著狐貍道謝,謝了,你這把火來得挺及時的。 嗯。狐貍將煙嘴放進嘴巴里,狠狠一吸。我也不過是恰巧散步到這樣而已,能幫上忙也是我的榮幸。 仙妖對視一眼,隨即分頭離開。 南海蝴蝶一案,算是可以結了。 溫玉第二天就進宮,將這件事情報告給了蕭懷瑾。蕭懷瑾點頭,但隨即嘆了一口氣。我是不知道王叔留著一些臭rou是想做什么,但是他這次害死了夏都最大的糧商,以及一些大臣?,F在朝里紛紛謠傳我要清理前太子身邊的人,我收到了很多的敵對。 我不知道他為什么選擇殺那些人。關于凡人陰謀的事情,溫玉不懂,但是關于妖魔鬼怪的事情,他倒是知無不盡。他大概之前是在做實驗吧。吃了南海蝴蝶的rou,會上癮,但這是在一直都有得吃的情況下。人若是從少量開始吃,慢慢上癮,倒不至于一下子撐死,但是會越來越想吃。沒有得吃的時候,就像是螞蟻撓心一樣痛苦。 溫玉這么一解釋,蕭懷瑾立刻就明白了夏淮王為何要讓他吃了。他和高湛,為了把他控制在手里,真是用足了所有的手段。 這么一說,你明白了嗎?溫玉問他。 蕭懷瑾看他毫無防備,立馬拽住他的手,含情脈脈道:我不知道什么是螞蟻撓心,我只知道今天一大早,我收到了你來覲見我的小心,貓咪就在抓我的心臟了。 溫玉看著自己的右手被他的兩只爪子緊緊包裹起來了。不,按照常理來說,人的心臟是不能給貓咪抓的,會死人的。 溫卿,溫玉玉。蕭懷瑾要教育他了,這只是比喻,形容我見到你以后,心里癢癢的。 癢為什么不找藥?溫玉的問題及緊接著。 蕭懷瑾有時候都不知道他的真的如此不諳世事,還是裝出來的。但不管是哪個原因,都不妨礙他繼續甜言蜜語。我要找藥啊,所以你不就來了嗎? 溫玉寧愿自己沒有來過。 蕭懷瑾繼續柔情蜜意地看著他,春天快要過去的時候,我們會有一場春獵,到時候我帶你去好不好??? 不用了。溫玉果斷拒絕。 蕭懷瑾覺得他的行為非常不合常理,你們神仙是沒有七情六欲的嗎? 聽到他這樣的質問,溫玉的眉頭一跳,但是他很好地掩飾了自己的慌亂。你說什么? 你要不是沒有感情,怎么會對著我無動于衷?蕭懷瑾控訴道。 溫玉的眼睛稍微睜大,有點訝異地看著他。你臉皮厚了些。 蕭懷瑾捏了一下自己的臉,可是我是真的好看,你要是有點感情,有點鑒美水平,也不至于對我那么冷淡吧? 溫玉眨了一下眼睛,巴巴地看著他,你長得好看? 這不是當然的嗎?蕭懷瑾笑出聲,雖然他父皇是垃圾,他母妃是垃圾,但是不妨礙他們是外表精致的垃圾,他們蕭家除了一個發福的王爺,還真的沒有長得難看的。 溫玉自然也是知道美丑之分,但是在他的眼中,皮囊之精美、丑陋,無法吸引他太多的注意力。哪種程度? 不是我吹噓,我到現在都沒有看見過比我好看的人。蕭懷瑾吹噓了。 嗯。溫玉盯著他的臉。 你要是真的審美水平太低,就以我的臉為標準,靠近我長相的就是好看,偏離我長相是就是難看。蕭懷瑾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 溫玉被他太過認真的態度給忽悠了,居然點了點頭。 蕭懷瑾樂了。 其實我也溫玉突然有了點傾訴的**,我的師父也經常說,我應該多了解一下人情世故,或者是愛恨情仇。這次下山,除了幫忙辦妥你們的事情以外,我也在加油。 哎呀呀,這個小孩看起來未免也太好騙了吧。 嗯。蕭懷瑾溫柔地應了他,你要是在這方面有任何的問題,都可以幫你的,要知道,對于情情愛愛的,我們凡人可是比你們都要曉得的。 別以為溫玉看不出來,蕭懷瑾又是在打壞主意。那么,我要怎么才能學會呢?他壓抑住嘴角往上勾的**,仍舊睜大了一雙無辜的眼睛看著蕭懷瑾。 蕭懷瑾放開他的手,雙手按著自己的心臟。你只要愛上我不就行了。 溫玉笑而不語。 蕭懷瑾看見他的表情,突然又想起了另一茬事情。你們神仙啊他問得猶猶豫豫,你們看我們,是不是就像是我們看貓貓狗狗一樣。 貓貓狗狗比你省心。溫玉在整理自己的衣服,準備離開了。 蕭懷瑾看著他要走,立馬套上自己的鞋子,也趕了上去。 在溫玉說要見他的時候,蕭懷瑾翹了早朝,在蒙頭大睡。溫玉玉。 溫玉回頭,看著他衣服都沒有拉好的樣子,干脆就停下腳步不走了。 蕭懷瑾說:我有兩件事情要拜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