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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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陸汐開車來了之后,在停車場饒了一圈又一圈,終于把車停了下來。 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快步走向了航站樓。 已經二月份了,景城還是有些冷,陸汐站在離出口不遠的地方,大門并沒有關死,風口處的風嗖嗖的刮向室內,她忍不住把圍巾拉了拉,手隨后揣進了大衣兜里。 “各位旅客,很抱歉的通知您,從M國飛往景城的航班……” 陸汐蹙了蹙眉,自她到機場,許逾遠的航班已經因為天氣原因耽誤了很久。 她知道許逾遠接近20多個小時的航程中并不能看手機,但她還是忍不住發了幾條微信過去。 “怎么還沒降落呀……” “許逾遠許逾遠許逾遠,我已經在外面等你等了兩個小時了?!?/br> “下了飛機我們去吃烤rou還是吃火鍋?” 陸汐幾乎從沒有在機場接過人,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看著身邊成對成對的人離開,廣播里反復播報著那趟航班的延誤。 旁邊一個也在這一趟航班的阿姨也開始焦急的給丈夫打電話,“怎么回事???我在這都等了兩個多小時了,我去問工作人員,他們也只說讓我聽廣播。你說這是怎么了啊,咱兒子明明是準點起飛的啊?!?/br> 陸汐聽著也不禁有些著急,許逾遠上一條微信是起飛前發的。 “馬上就要起飛了寶寶,你到時候不要著急過來,機場這邊不好停車,讓司機送你過來不要自己開車。我看了天氣,有點冷,你記得多穿點,帽子圍巾都要帶好?!?/br> “hi,能要一個你的聯系方式嗎?” “不好意思啊?!?/br> 陸汐為了見許逾遠,今天特地打扮了一下,甚至還自己用卷發棒做了個發型,到這里的這一段時間,已經有好幾個人上前搭訕了。 她往角落里縮了縮,盡可能不吸引到他人的注意,眼睛緊盯著出口。 直到她等的腦子里都開始胡思亂想,各種科幻片里的墜機畫面一個一個浮現出來,她幾乎都快哭了的時候,模糊的視線里出現了熟悉的身影,她快速繞過前面的人群,站在圍欄處舉高了雙手,蹦跶著揮舞著。 許逾遠一走出來,就看見了陸汐,推著行李車,大步流星的走了過去。 他個子夠高,肩寬腰窄,棕色的大衣完美的展現了他的身形,黑色的口罩遮住了他的大半張臉,讓陸汐根本移不開目光。 “你怎么才來??!”陸汐一下蹦入到許逾遠的懷里,抱怨般的問道。 許逾遠伸手接住陸汐,穩穩當當的抱住她,“讓你擔心了?!?/br> 陸汐余光掃到旁邊路過的人投來的目光,有點不好意思的開口,“要不你先放我下來……” “現在知道害羞了?”許逾遠打趣的說道,手卻是把陸汐往上又托了托,“我抱自己女朋友,又不犯法?!?/br> 陸汐心中溢滿甜蜜,手撥弄了幾下自己的頭發,湊在許逾遠耳邊細聲說道,“歡迎回家?!?/br> “嗯?!?/br> 陸汐歪頭,“許逾遠,你就回我一個嗯?” “我這個人能做不說話?!痹S逾遠答道,“能幫我摘下口罩嗎?我現在不是很方便?!?/br> “太悶了嗎?”陸汐問著,伸手將口罩從許逾遠耳朵上摘下,“給你放哪?我兜里還……” 陸汐的話語被堵在了口中,只是愣了一秒,就閉上眼投入的回應。 “聽說那架飛機差點就出事了……太可怕了……” “是啊,我坐在上面感覺不是一般的晃,你都不知道,我聽見廣播的時候我害怕得要死,我以為我這輩子就要交代在這了……” 陸汐聽到旁邊的人說的話,眼睛霎時睜開,他的臉占滿她的視線,她注意到,許逾遠的濃密的睫毛微顫,鋒利的眉并沒有因為親吻而放松舒展,反而蹙在一起,仿佛有極大的心事。 許逾遠似乎感受到她的目光,施施然睜開眼,伸出一只手刮了刮陸汐的鼻尖,“能不能專心一點?!?/br> “想回家了,你和我一起回家吧?!?/br> 許逾遠摸了摸她的頭發,“好?!?/br> 陸汐從他懷里跳了下來,雙手緊緊挽住他的胳膊,生怕他從自己身邊消失。 “阿姨身體還好嗎?” “還行,我一直想把她接回國內,她不肯回來,說這輩子都不想再看到我爸?!?/br> 陸汐手指攥緊了他的衣袖,“那以后我每年陪你過去,和阿姨一起過年?!?/br> “你這是在變相得和我逼婚嗎?” “逼你個頭!你年齡都沒夠呢?!标懴樞叩猛t。 “我姐今年在你家過的年?”許逾遠忍不住問道。 “是啊,說起來這個我就想笑。你都想象不到,我媽給我哥安排了相親,他想給我媽看他和你姐的合影,結果掏出來手機發現是你姐的手機!相親對象都來我家了,我忍不住把你姐也給叫來了。我真的第一次看到你姐滿臉都寫滿了‘你死定了’的表情,我哥在旁邊拿水杯的手都在抖??!哈哈哈哈哈??!讓他以前天天欺負我,還不是被你姐管的死死地……” 許逾遠推著行李車,慢悠悠的走著,看著汐眉飛色舞的講著,冰涼的心漸漸回了溫。 母親的病好了很多,但是人還是日漸消瘦了。 美好的青春年華都被許父蒙騙了,以為自己是覓得了真愛。 直到懷了孕她提了結婚,卻是被告知其實他早已結了婚。 她覺著孩子是無辜的,舍不得把孩子打掉,偷偷跑到鄉下父母家,天真的以為不會被找到。 結果許逾遠一出生,母子二人就被一起關在了國外的別墅里,不允許和外界聯系,連老師都是請的私教。 沒過幾年,許逾遠才五歲,她就病了。 許逾遠還小,不懂為什么家里只有他和母親兩個人,家門口還守著一大堆個子很高的穿著黑衣服的叔叔,他們不允許自己和外面的人接觸。 母親每天都抱著他哭的歇斯底里,他不懂是為什么,只知道mama哭了,自己也跟著哭。 他慢慢長大了,開始向往別墅外的世界,那些保鏢便時時刻刻跟在他身后,生怕他出了門就會丟。 直到14歲那年,被接回了景城。 他以為或許父親是有苦衷的,或許世界上不快樂的小孩只有他一個。 當他被父親帶回家的時候,看見那個保養的很好,和她母親截然不同的精致女人的時候,她趾高氣揚,甚至不屑于看他一眼,鄙夷的沖著父親說道,“這就是你養在外面的雜種?” 父親氣急了,也不顧他還在身邊,當即和她吵了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他的jiejie從樓梯上走下來,冷眼看著爭吵著的兩人,似乎早就習以為常,“喂,跟我上來吧,等著他倆吵完,天都黑了?!?/br> 他怯生生的開口,“姐?!?/br> 女孩愣了一下,“嗯?!?/br> 后來很多個日子,許父和許母兩人都在無休止的吵架,似乎兩人水火不容,甚至有些時候,他在睡夢中都會被驚醒,小心翼翼得去敲許芊的房門。 許芊緩緩開門,側身讓他進了屋。 兩人坐在床邊的地毯上,許芊遞過來一個耳機,“聽會音樂吧?!?/br> 許逾遠接過耳機,里面播放著舒緩的音樂。 “陪你把沿路活出了答案?!?/br> “陪你把獨自孤獨變成了勇敢?!?/br> “一次次失去又重來,我沒離開?!?/br> “陪伴,是最長情的告白?!?/br> 許芊的房間很簡單,幾乎沒有什么裝飾品,唯有床頭放著一個水晶球,里面有一個孤獨的小女孩坐在旋轉木馬上。 水晶球是破碎過重粘在一起的,床頭臺燈的燈光通過破碎的玻璃,把許芊的影子割開。 在來到這里之前,他以為只有自己和母親是不幸的。 后來他才知道。 整個許家都是不幸的。 他想逃出去。 “在想什么呢?”陸汐在許逾遠眼前晃了晃,嫣然的笑著。 “在想我們什么時候能到家,我好累?!痹S逾遠做出一副疲憊無比的樣子,將自己的一小部分重量壓在陸汐的身上。 “重死啦!”陸汐佯裝生氣,推了推他的胳膊,腳下的步伐卻是加快了不少。 陸汐怎么都不肯讓許逾遠開車,“拒絕疲勞駕駛的好嗎?” 許逾遠也沒推脫,坐進了副駕駛。 陸汐人性子活分,但開車穩當得很,許逾遠沒過多久就闔上了眼。 一覺起來車已經熄火停在了家樓下,陸汐在旁邊戴著耳機專心的看著電視劇,原本戴在她身上的大圍巾,此刻被展開披在他的身上,車內的空調溫度開得正合適,許逾遠歪頭看著她。 似是感受到了他的目光,陸汐扭頭看了過來。 “醒了?”她一邊說一邊摘下藍牙耳機,“看你睡得很熟,不忍心叫你起來了?!?/br> “嗯。在這睡得挺舒服的?!?/br> “那上樓吧,你好好洗個澡,好好睡一覺?!?/br> “行,走吧?!?/br> “我想你想的要死,恨不得立刻飛回到你身邊,你感受一下,它是不是也很想你?!?/br> 許逾遠的眼睛很亮,用行動訴說著自己的想念。 陸汐薄唇微張,眼角濕潤著,錯落有致的雙峰隨著動作顫晃著。 她怎么都想不明白她是怎么收拾著收拾著行李就被剛洗完澡的許逾遠哄騙到了床上。 身上坐了二十多個小時的男人似乎看不出半點疲憊,他深棕色的瞳孔上泛著薄薄的霧,蠻橫的將她的長腿分開到了最大限度。 “不愧是學舞蹈的,jiejie渾身都軟的要命?!?/br> 陸汐配合著他的節奏抬腰,瓷白的皮膚還映著落地燈的暖光,粉嫩的下唇上還有她剛才忍不住咬出的小牙印。 “嗯…你…啊…應該…休息的……” 陸汐的大腦殘留的最后一絲理智還在叫囂著,她忍不住開口。 “你看我需要休息嗎?” 許逾遠打趣的問道,“休息一下,也行?” 他早就感受到了陸汐收縮不斷加快的xue,壞心眼的突然停住,故作認真的問道。 他一笑,露出一顆小虎牙,邪性頑劣極了。 陸汐磕磕巴巴的說道,“不休息,也行?!?/br> xue內的軟rou霎時被撐到了最合適的形狀,饑渴而又討好般的裹住那個毫不吝嗇的給予她一切歡愉的物體。 所謂小別勝新婚。 陸汐算是體會了個徹底。 許逾遠聽著忽高忽低的婉轉嬌喘聲,心里那份難言的空缺被填的滿滿當當。他熟知她的敏感點,牽引著她一次又一次達到高潮。 天知道他在國外有多么擔心陸汐因為謠言而放棄這段感情。 一想到這里他身下的動作止不住的加快,一下比一下進攻的更深。 “你…你干嘛……”陸汐的聲音已然帶了點哭腔。 他看著陸汐快樂又夾雜著委屈的小表情,俯身親了親她漂亮的鎖骨。 “想和你算算賬?!?/br> 陸汐的最后一絲理智早就跑到南半球了,完全不記得她和許逾遠有什么要算的賬。 “那叁天,我連覺都睡不著,一直在想,我該怎么做才能維護住我們這段感情,如何才能讓全世界知道我有多愛你?!?/br> 許逾遠說著,身下狠狠地頂著。 “你呢?你他媽和全世界說你分手了?!?/br> “我錯了…我錯了…你輕一點……”陸汐不斷地求饒,xue內的軟rou被頂弄得服帖而又乖順,水液順著股縫浸透了床單,一股一股的水液隨著他抽動的動作噴出。 “我們再也不提分手了好不好,jiejie?” 許逾遠手握住她的腳踝,完成著最后的沖刺。 陸汐根本沒有力氣回答,在最后一次攀附到高潮后就沉沉的睡去。 許逾遠清理好自己的身體后,拿著熱毛巾仔細的擦拭著她的身體,隨后擁著她躺在床上。 上天好像也不是完全不公平的。 比如說,讓陸汐來到了他的身邊。 You are the apple of my ey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