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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方知對他,是有求必應。 落在唇上的不是吻了,是又恨又愛的啃咬,得罪了語方知的是嚴辭鏡這整個人,但他手下留情,只挑又軟又脆弱的地方欺負,唇峰舌尖,吮痛了,留下牙印,還狠心地奪了呼吸,一次次碾壓,不止口齒,他抱著嚴辭鏡將小床滾了個遍,褪光衣物正好,泄憤似的又揉又掐。 嚴辭鏡不躲,他不敢躲,等語方知心軟放過他,他便紅著一雙眼睛央求:“別恨我好么?”他還惦記著之前語方知說恨他的那些話。 語方知心軟,嘴上還欺負他:“愛我么?” 嚴辭鏡頭點得十分急切,撈起被褥蓋住兩人,余下的話細細碎碎地藏進溫柔的吻中。 “愛……” “一直……” 作者有話說: 話說寫完上一章的時候,我眼睛腫了半天,太難過了嗚嗚嗚 第187章 忠心 如果說羅生主動揭發魏成早年謀逆之事,分量還不夠,那靼丹前朝巫師現身指認魏成,就不容任何人置喙了。 阿石訥王朝覆滅之后,生前被阿石訥打壓得銷聲匿跡的胞弟卷土重來,將阿石訥生前親信斬殺干凈,只剩個巫師四處流竄,為了逃命帶人躲至大殷邊境,就在今年年初被謝繆發現了蹤跡,一路追殺終于將他活捉,謝繆領了進宮的圣旨但遲遲未進京,原因就在于此。 而謝繆回京,恰逢京中異變,十三坡血腥屠戮揭開早年舊事,謝繆一邊觀望,一邊等待合適的時機將巫師帶出,而合適的時機,就在他進城路途中救下的兩個年輕人身上。 他命人時時監看語方知和嚴辭鏡,實為保護。 魏成入獄,但朝外還有實力,何況皇上若是真心要查辦魏成,不可能讓嚴辭鏡就這么出宮,讓他置于曄城的滔天大浪之中。 朝堂傾軋之類的事,謝繆不是不懂,他只認一個真相。 當年靼丹進犯北境,北境是如何節節敗退,邊境居民軍民是如何被血腥屠戮,他全都親眼看見了,直到今日,午夜夢回,他仍舊依稀聽到靼丹賊人在邊境線上殘殺平民的嘶吼聲,他怎么可能放過真正通敵之人? 多年的恨和痛藏在橫貫鼻梁的刀疤之下,他終于輕飄飄地往大殷官場的泥水中擲出一顆石,等著看,接下來吞人的巨浪。 這股巨浪率先將籠罩在孟家頭上多年的陰影卷走,孟霄在死后十四年,終得平反,身前冤屈一夜洗盡。官位名譽得以復原,后又特進光祿大夫、柱國、太傅,改曄城故居為節忠祠,迎遺骸,繼香火,萬古流芳。 至于禍首魏成…… 抄家問斬的圣旨遲遲難下,喻峴看著跪在階下淚眼婆娑的太后和皇后,最后去了一趟天牢。 天子與罪臣有血緣之親,朝堂上無人敢提要誅魏家九族,但無論如何,魏成是非死不可了,喻峴知道這是人心所向,大勢所趨,但充斥在耳邊的,更震耳發聵的,是太后聲淚俱下的吶喊。 “皇兒!舅父都是為了你??!他不曾說過要自立為王,他與我說,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 “若沒有他,魏家如何會有今天!皇兒,你忘了咱們母子在后宮受盡白眼的日子了嗎!” 喻峴猜測太后已瘋,魏府通往城外的地道中的一百零九具禁軍尸首已經重見天日,城外五將已有三將認罪,當年招兵買馬的錢來自南地牙寇和??}鐵走私,還有那該死的靼丹巫師,太后不會不知道這些!既然知道,怎么還敢替他求情?怎么敢與天下人作對? 喻峴知道自己要做大義滅親的惡人的,沒人敢說他無情,沒準還能落下個識大義的好名聲,殘殺親眷的陰影都留給他一個人偷偷背負罷了。 盡然如此,他又何必多此一舉來天牢? 喻峴看著頭頂上用血紅色涂的大字,那一瞬間,是想要轉身離開的。 就在他轉身的時候,門邊一個老太監沒站穩,微微踉蹌了一下,手中提的食盒露出一條縫,油酥雞的香氣立刻溢了出來。 喻峴冷笑,在這死牢之中,還有心情奢侈享受的,大約只有他的舅父了吧? “帶路!” 喻峴重新進了天牢,朱煥英跟在他身后,與那提著食盒的老太監交換了一個眼神。 能進死牢的只有魏成一個,也只有魏成進了死牢還能這般舒適自在。 喻峴看見他的時候,他正躺在褥子上酣睡,呼嚕震天響,嘴邊的油花還亮著光,這副不怕死的模樣,是當真以為自己還有命活嗎? 喻峴此前下令封鎖死牢,魏成對朝堂上的所有風云都一概不知,這是喻峴能在魏成面前越過叔侄情分,端起皇帝威儀的底氣所在。 隨伺的朱煥英已經叫醒了魏成,魏成睜眼便看見皇帝侄兒,大喜,誠惶誠恐地行禮,自稱罪臣,狡辯幾句,便低聲問喻峴他何時能出去。 地牢中光線幽暗,喻峴立在牢外看不大清魏成的面容,觀他一身白衣亂發,不再是一人之上萬人之下的丞相模樣,覺得十分陌生。 “十六衛凌榮已認罪?!庇鲘s宣告魏成永無出獄之日。 魏成豈會輕易認命:“凌榮自己包藏禍心,與我何干!皇上明鑒!” 凌榮若非魏成提拔,豈會做到十六衛大將軍之位?喻峴覺得他的辯駁有些好笑,又道:“不止凌榮,魏府書房通往城外的地道,是你當初打算起事時,特意留的一條后路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