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頁
書迷正在閱讀:從殺豬開始學機甲、當神降臨、抱錯少爺是戰神[星際]、別太野了、他好聽話(觸手H)、修真大能在星際、[綜漫同人]和夏油分手后我掉馬了、大寶劍他過分可愛、子說沒有妖就是沒有妖、將軍怪我不疼他
如枯不為所動:“主子還年輕,經歷太少才會如此傷神,待他見多了就會知道,戲本上的玩意終究只有戲本上才有?!?/br> 又冷聲呵止小五:“主子不愿意沒人奈何得了他!你去才真是添亂!” 在小五猶豫間,著緋紅衣裝的小倌已順利進了廂房。 小倌自知模樣清秀,身段卓然,穿素凈些方顯得出類拔萃,但來找他的人吩咐要他務必穿紅,不可涂脂抹粉,不可搔首弄姿,這不難,再說給的銀兩也重,他沒有理由不照做。 進了廂房才知做這番打扮還真是沒錯,客人的眼睛都看直了。 小倌很少能伺候相貌氣度都這般出色的客人,有些興奮,得意地勾了勾嘴角,又記起吩咐,刻意端出冷淡安靜的模樣,緩緩走了過去。 小倌剛走緊就被扯了一把,落入對方懷中時很是臉紅心跳,“怎的這樣急?”但他見過更急的,也沒太意外,順從地被對方用力抱住,聽見他喃了一句什么,很是失魂落魄的樣子。 語方知喃的正是:“我就知道你不會真的拋下我!” 作者有話說: 感情危機……(求評論和海星! 第170章 彷徨 從靖康街出來,語方知沒回家,他錯過了老大夫的彌留之際,找不到嚴驚平的線索,他沒臉面對家中為了迎接嚴驚平的各處布置。 他更去不了嚴府,嚴辭鏡不需要他的安撫,他去了只會惹得兩個人都不快。 那他還能去哪兒?哪兒還有嚴辭鏡的氣息? 語方知最后去了疊翠樓。 他壓著嚴辭鏡倒在倉庫里的場景還歷歷在目,那時他還琢磨不透,他對嚴辭鏡沒來由的親近之意是因何而起,只覺得那夜星月皎潔,涼風習習,景兒甚好。 后來的情深由一夜廝磨開始,喜歡和愛他說了不知有多少遍,聽也聽了不少,怎么就到了如今這步田地? 手邊有酒,語方知一杯接著一杯,邊喝邊胡亂猜測他到底是什么時候讓嚴辭鏡傷透了心。 酒壺中能倒出來的酒越來越少,他唇邊的笑意也越來越明顯,酒是好東西,不甚清醒,也就能順理成章地騙一騙自己,嚴辭鏡不過是累了,或許過一段時間就會重新擁他入懷。 想來想去還是忘不了這幾日嚴辭鏡刻意閃躲的模樣,語方知甩開空酒杯,怨氣十足地大喊:“拿酒來!” 進來的不是侍女,語方知怔怔地看著推門進來的人。 緋紅官袍氣質出塵,身量偏薄卻挺拔,眸光燦若星辰,薄唇潤似紅櫻,就算再冷淡,只要他愿意走過來,語方知便會拋卻所有的顧慮,重新擁他入懷。 “我就知道你不會真的拋下我!” 懷中人輕笑,兩只手臂壞了上來,貼著他的頰面落了個吻,這倒讓語方知不知所措起來,捧著他的臉,輕輕蹭著染過血跡的地方。 眉心、眼梢、臉頰、下頜,他一一撫過去,心疼地問:“我替你凈面時用了勁,你是不是疼了?” 用力將人按進懷中,語方知心痛得難以附加:“你為何總說那些話來傷我?你知道我今天趕去的時候有多害怕么?若是你真出了什么事,要我如何原諒自己?” “我看重你,可你遇事從來不告訴我,你說愛我的那些話,都不做數了嗎!” 語方知滔滔不絕地說了許久,心中的苦楚怎么也傾吐不完,喘氣間或便覺得腰間游走著一只手,低頭來看,腰帶已解,外衣也掀了一半。 語方知有些懵,握住那只在他胸口游走的手,有些喜又有些疑:“你今夜為何如此主動?” “你那么喜歡我,我也愛你,那還等什么?” 語方知見他急急解了官袍露出淺白的里衣,分腿坐上了他的大腿,再往上看,那張粉白的臉卻是突然陌生起來。 語方知立刻伸手掐住了他的脖子,斥道:“你不是他!你是誰?” 小倌被提了起來,嗚嗚地求饒,說了什么語方知也沒興趣聽,松了勁讓他滾,小倌跌在地上顧不得難看不難看了,手腳并用地往外爬,語方知不愿再待,大步離開。 酒氣未散,衣襟未收,語方知一身狼狽地闖進了嚴府,滾上了嚴辭鏡的床。 語方知體內guntang的焦灼有了方向,他撕破床帳,把半醒的嚴辭鏡摁住了,沒給彼此反應的時間,語方知扯碎了嚴辭鏡的寢衣,暴露在黑夜中刺眼的白并未喚醒語方知的理智。 他開始了熱切的吻和兇蠻的索取,祈求溫涼的唇和濕熱的簇擁能撫平他心中的不安。 在痛與樂的邊緣,語方知反復逼問的只有自己,嚴辭鏡真的愛他嗎? 也許是愛的,不然他不會只滯了一瞬,便以順從的舌尖和壓抑的喘息回應他,可真的愛嗎?這般激烈的交歡逼不出一聲暢快地喘,連尖利的呻吟都沒有,只咬緊了牙關默默承受了所有的占有和掠奪。 他猜測嚴辭鏡很痛苦,且只有痛苦。 沒有人有一絲一毫的快感,卻是誰也不愿意喊停,身下被褥落了地,床撞歪案幾,栽海棠的花瓶搖搖欲墜終是落了地。 花露溢了滿地,馨香的暖意入了帳,暖不了語方知一雙冷如冰棱的眼,無孔不入的海棠也讓嚴辭鏡眼角微濕。 一場情,淋漓但不酣暢,終有落幕的時候。 語方知不死心,從身后摟住嚴辭鏡,在后頸落下一串串沒有徹底冷卻的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