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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辭鏡問:“你上回為何急著離開?” 語方知扒拉碗里的飯粒:“等過陣子再告訴你?!庇謫?,“當時我要走,你想告訴我的是什么?” 嚴辭鏡攪著碗里的湯:“也沒什么?!?/br> 大概是心虛過度,兩人相擁著入睡前,又互相道了衷腸。 語方知撫摸著嚴辭鏡后背的傷痕,說:“以前跟你做盟友,現在好后悔,風風雨雨都讓你一個人受了,我不舍得,你就是再嬌氣些,膽怯些也沒什么的,躲在我身后就好?!?/br> “你上回說你想回江陵,我答應你了就不會反悔,再等等,我陪你一起回去,好不好?” 后背被摸得微微發熱,嚴辭鏡牽了語方知的手窩在心口,點點頭:“好?!?/br> 相擁而眠,可兩人都清醒著,嚴辭鏡琢磨明天要去繼續查孫玉林的死,語方知苦惱孫玉林死了,又少一個目擊證人。 好一個同床異夢。 作者有話說: 最后一次這么平靜地入睡了 第159章 好消息 “你說孫玉林死前透漏,魏成逼死孟霄,還打暈前來施救的太子?”張少秋在暗室中與語方知會面,聽完了語方知的話,氣憤道,“該死!要是孫玉林還活著就好了!” 語方知道:“打暈太子,后又毒死太子,魏成做得可真絕,為了掩蓋住他殘害忠臣的事實,連一國儲君都不放在眼里?!?/br> 張少秋假模假樣地嘆氣:“孟大人實在可惜?!?/br> 見語方知不接話,他又道:“御史容易得罪人,孟大人又是個剛正不阿的主,若他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圓滑世故些,也不至于……” 剛直不阿又有什么錯?魏成任兵部尚書之時就罔顧律法,縱容親眷私賣鹽鐵,勾結牙寇作惡多端,孟霄在其位謀其政何錯之有?語方知不與張少秋爭辯,只冷笑兩聲。 張少秋知道自己說錯了話,立刻補道:“也是魏成手段也太絕了些,竟然給孟大人扣通敵叛國這么大一頂帽子,誰通敵叛國也不可能是孟霄通敵叛國??!” 其實張少秋還真不知道孟霄到底是不是真的沒有通敵,他也沒興趣深究,他要的只是孟霄后人對魏成不共戴天的仇恨,這能助他成事。 他看語方知一言不發,又說:“可惜當年涉事的人,不是魏成黨羽,就是被魏恒趕盡殺絕,本官也不是沒有接觸過魏成身邊的人,可惜魏成多疑,很快就被他發現了?!?/br> 能接近魏成的人,語方知認識,但他絕不會叫嚴辭鏡以安危來換情報。 “此事還未完,你暫且回去等候消息?!?/br> 語方知目光晦暗地看了張少秋一眼,沒說什么,轉身離開,他等著看,看張少秋又能翻出什么名堂。 坐以待斃絕非語方知的性子,但張少秋說的沒錯,想要找知曉內情的人,的確沒有那么容易。 一百二十名禁軍被坑殺滅口,范齊鄭朗當年只在外圍,兵部如鐵壁銅墻,若非當年親歷者,豈會知道其中細節? 如枯道:“若是鹿將軍在就好了!” 如枯口中所說的鹿將軍,是鹿逞,當年的殿前司指揮使,事發之后自請去南境戍守邊關,一去就是十四年,離開的原因多多少少跟孟家有關。 語方知道:“鹿將軍必定知道什么?!?/br> 如枯道:“可惜鹿將軍遠在天邊?!?/br> 兩人沉默了好一會兒,后被追來的小五打斷。 “主子!那老乞丐愿意交代了!” 語方知柳暗花明,嚴辭鏡卻不太順利,此刻他正坐在疾馳的馬車中被顛得七葷八素。 他不知道黑鷹又搞什么名堂,為什么又將他送去上次逼他吃藥的破院子。 還沒進門,凄厲的喊叫聲已將嚴辭鏡前進的步伐嚇退,他退了兩步,想逃,但被車夫手中的長劍逼得他退無可退。 院中到底發生了什么才有這般可怖的慘叫,嚴辭鏡一點也不想知道,釘在門外不敢往前邁。 可院中的一切都是黑鷹安排好給他看的,他不愿,又能逃去哪里? 只聽院中四處都有碰撞之聲,像是有人在走投無路地打滾轉圈,配之以黑鷹的大笑,更顯陰森。這些動靜嚴辭鏡都不可不去聯想,但滾至腳邊的東西他忍不住不去看。 那人露出來的皮膚,紅腫如燒旺的炭火般鮮亮,整張臉已經熔成黏糊糊的一團紅rou,像是被摔打了幾千次幾萬次的rou糜,有些地方已經潰爛了。 嚴辭鏡只看了一眼便扭開了頭,可那番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已經入腦,他哪里還忘得了? “你叫我來……就是為了看他嗎?” 黑鷹沒有回答他,而是開始辱罵起“火鬼”來,斥他不該生二心,不若此,長久得藥壓制芋金丸的毒性,他還能有三五年的陽壽,現如今病發,解藥無用,身上如烈火焚燒的灼痛,外加骨中如螞蟻啃噬的癢痛,不足要人命,但能逼死人。 隨后,那“火鬼”便驗證了黑鷹的說法,他縱身跳上屋檐,沒有一絲猶豫,讓自己頭朝下地墜落下來,搶地而死,腦漿飛出幾米遠,濺濕了嚴辭鏡的靴和衣。 “唔——”嚴辭鏡劇烈地干嘔起來,渾身痙攣似地發抖。 黑鷹用水沖走他衣角和鞋上的污物,關切地拍著他背,哄道:“嚴大人別怕,嚴大人不會像他那么蠢,在背后亂搞小動作還被發覺,你別擔心,到了你要用藥的時候,我不會誤了時辰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