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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嚴辭鏡側頸的氣息烘得他渾身發軟,他話也不會說了,倚靠在語方知懷里,聽著他說些酸話體己話,心跳得厲害。 “該回府了?!彼闼銜r間,何潛也快把蠅婆押回府了,府里事情多,嚴辭鏡不趕緊回去處理,還在巷子里跟語方知耳鬢廝磨,這多少讓他有些懊惱,情愛真是誤事!。 “還走得動路么?”語方知笑。 嚴辭鏡拽了拽韁繩,瞪著眼:“不過是……怎么就走不動了?” “走!”語方知在他耳邊落下一吻,“送你回府?!?/br> 作者有話說: 晚安晚安! 第96章 罪不可赦 何潛親自把蠅婆押進府衙的牢房中,關牢門前還把蠅婆的雙腿給打斷了,本來想把手筋也挑掉的,被趕來的嚴辭鏡阻止了。 嚴辭鏡已經保證會讓蠅婆得到相應的懲罰了,何潛又道:“嚴大人,牢房看管不嚴,要不本將留幾個人下來替你看著犯人?” 刑房掌事倒吸氣,羅生臉色也不太好。 知府大人的威儀,已經在今日被何潛狠狠地踐踏了,最讓嚴辭鏡不能忍的,其實是府里的小動作,就算何潛不說,他也不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何將軍的好意,本官心領了,羅大人,替我送一送何將軍?!?/br> 何潛的銳氣是戰場上淬煉出來的,銳利的光從眼中迸射時,威若蓄勢的黑豹。 逼仄的牢房里悶著他的氣焰,人人自危,可他一走,牢房中的氣氛并沒有和緩一絲一毫。 平時待人親和的知府少見地冷著臉,一言不發。 眾人又覺得害怕了,后頸的涼意仿佛脖子上懸著鍘刀。 最先是刑房大人繃不住要求個痛快:“下官該死!沒看護住嫌犯,讓她有可乘之機出逃,請嚴大人責罰!” 嚴辭鏡要的豈止是這么一個模糊不清的說法?揮手讓人搬來一張椅子,靜靜坐著,仍是不置一詞,繼續等。 身后,蠅婆痛苦的嘶叫不絕于耳。 刑房大人跪地抖如篩糠:“此事是下官的疏忽,但下官絕對沒有放人!求嚴大人明察!” 羅生進來了,身后跟著的兩名衙役,抬進來一具尸體。 羅生指著這具尸體,對刑房大人道:“何老六是你手底下的人吧?借著送牢飯的機會,跟蠅婆達成交易放她離開,今日事情敗露后,他在家中自縊身亡,床底搜出了蠅婆允諾的黃金?!?/br> 擔架落地,死者的手滑下來,擦過刑房大人的手背,他嚇了一跳,嘴唇哆嗦著:“嚴大人,是下官管教不嚴才讓底下的獄卒犯下大錯!求嚴大人責罰!” “僅僅是管教不嚴?”羅生厲聲質問,“若不是你行方便,憑他一個小小獄卒,怎么可能把蠅婆安全帶出府,一整夜都沒有人發現?” “冤枉??!下官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出去的,但此事與我無關!求嚴大人明察!” 羅生怒目而視:“事實勝于雄辯,還有什么好查?你可知今日嚴大人替你受了多少冤屈?” 刑房大人左支右絀,身側死尸惡臭,身前的羅生咄咄逼人,他走投無路地跌坐在地,等著嚴辭鏡發落。 可嚴辭鏡竟然什么都沒說,起身徑直離開了牢房。 刑房大人看見嚴辭鏡對自己置若罔聞,心涼到了極點,拼命磕頭大喊:“嚴大人饒命!下官跟此事并無關聯!” 羅生出門前踹了他一腳,小跑至嚴辭鏡身邊,問:“嚴大人,該如何處置?” “處置?”嚴辭鏡道,“此事跟他脫不開干系,事情沒處理好就想脫身?命他好好審蠅婆,蠅婆做過什么事,本官要知道得一清二楚?!?/br> 就這樣?羅生啞口無言。 “羅大人覺得有何不妥?” 嚴辭鏡待人一向溫和,鬧出了今日之事,羅生才依稀想起他剛進江陵時也曾這般嚴厲地質問過何潛。 羅生的腹稿一句話都說不出了,只唯唯諾諾地否認了,然后看著嚴辭鏡遠去的背影發愣。 暗想,嚴大人是真聰慧。 鬧這一出,府里的人不會再亂動心思,震懾的目的點到為止,最關鍵的,還是蠅婆。 蠅婆當年的事,牽涉到了孟霄和何潛,當年發生了什么,嚴辭鏡一定要知道得一清二楚。 書房里,事關當年案子的卷宗終于被找了出來,嚴辭鏡想拿回房里看,命人送去房中。 回房的路上,一路都靜悄悄的,嚴辭鏡覺得奇怪。 平時這時候杜松都會來叫自己去用膳,但現在這兄弟倆連影子都看不到。 “阿松?” “阿硯?” 喚了兩聲也沒反應,倒是別的下人來說了,杜松和杜硯似乎出府了。 這時候出府? 嚴辭鏡轉身回房,桌上空蕩蕩的,可忙碌一天饑腸轆轆,他引頸觀望著,正巧看見杜硯從長廊盡頭跑來,后面跟著杜松。 “阿硯!發生……什么事了?” 嚴辭鏡看著撲通跪在地上的杜硯,見他兩只眼睛都哭腫了,眼淚汪汪地盯著自己,癟著嘴,伸手扯自己的衣角。 杜松急匆匆跑來,對嚴辭鏡歉意地笑著,跑過來拉杜硯起身:“阿硯!起來,嚴大人有他自己考量,不能給大人添亂!” 杜硯一聽這話就急了,甩開杜松的手,嗚嗚哭著,給嚴辭鏡打手勢:求嚴大人不要放了蠅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