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5雙子和小絮的第一次(H)
“Susie,聽說你把媽咪惹哭了?”,金發的年輕男人坐在床沿,一只手支著下巴,偏頭看向打開門的蘇絮。 蘇絮對于自己的房間里出現兩個不速之客這件事還算接受良好,畢竟按照她過去的經驗來說,他們大部分時候都只會口頭羞辱她,比起蕭之易來說,那簡直是太溫和了。 “meimei,過來?!?,Aaron朝蘇絮招手。 蘇絮的心頭一跳,這是個很不尋常的稱呼,往往他們這么喊她的時候,就意味著她要倒霉了。 但是她除了順從沒有第二個選擇,這里是Gerardo的莊園,是一個連為她拉開座椅的女仆都有可能從裙擺下拿出一把槍把她殺害的地方。 蘇絮安靜的走到Aaron面前,低頭道歉,“對不起?!?/br> “這么快就認錯也太沒意思了?!?,Carl站起身,幾乎貼到了蘇絮的背后,“今天來玩點不一樣的吧,meimei?!?/br> 拂過她耳畔的氣息是溫熱的,但蘇絮卻覺得自己像是被一條巨大的森蚺纏繞了起來,冷的她打了個寒顫。 “哥哥,對不起?!?,蘇絮機械的道歉,她知道這兩個人是不折不扣的瘋子,無論她說什么都改變不了他們已經決定的事情。 Aaron的手撫摸著蘇絮的臉頰,停留在唇邊的手指擠進柔軟的唇瓣中,“張嘴。如果還想要你的牙齒,就小心著點別咬到我?!?/br> 蘇絮只僵持了不到一秒,就乖順的張開嘴,任由Aaron的手指在她的牙齒上摩挲了兩下,再捏住了她的舌頭。 舌頭被人捏在指間讓她很難不聯想到嗜好“拔舌”的殺人魔,尤其是那只手的主人確實在往外拖拽她的舌頭。 無法吞咽的口水開始順著唇角往下流,蘇絮的眼眶里不爭氣的漫起水霧,她不怕死,但是她怕痛。 舌頭被扯斷,舌根和噴涌而出的血液堵塞住氣管,最后窒息而死。聽起來就是痛苦至極的死法。 “怕他拔了你的舌頭?”,Carl察覺到手心下的身體在微微顫抖,卻故意在蘇絮的耳邊低語:“膽子這么小,怎么還敢惹媽咪哭的?” “對不起?!?,蘇絮含糊不清的道歉,眼眶幾乎要承載不住不斷堆積的淚水。 回答她的是絲綢被撕開的聲音,刺耳的“撕拉”的聲音在耳朵里打了個轉,帶下了泛紅的眼眶里的眼淚。 “哭的太早了?!?,Aaron松開了蘇絮的舌頭,把被唾液沾濕的手指在蘇絮身上被撕開的睡裙上擦了擦。 少女的胴體青澀而美好,挺翹的rufang在破碎的睡裙下半遮半掩,撐起一個并不夸張的弧度。 Carl的手順著他撕開的口子伸進去,輕易的將那團柔軟的乳rou全部收入掌心,隨意的揉捏著。 還在發育中的rufang稍稍用力就會泛疼,更何況Carl不知分寸的搓揉,蘇絮痛的眼淚往外涌,卻連喊疼都不敢。 Aaron的手順著睡裙的裙擺往里,勾住那條薄薄的蕾絲內褲用力撕開,布料拉扯著在白嫩的皮膚上留下了幾條紅痕,卻最終難逃變成幾塊碎布飄落到地上的命運。 “求你們,不要這樣?!?,蘇絮還是忍不住求饒了,她的聲音顫抖的厲害,“對不起,對不起,求你們不要這樣?!?/br> “這是懲罰?!?,Carl咬住了蘇絮的肩,直到嘗到了鐵銹味才松口,他滿意的看著那圈可怖的牙印,伸出舌頭舔去了從被咬破的皮膚里滲出來的血絲。 Aaron的唇角帶著不太明顯的弧度,他的手指劃過少女的陰埠上稀疏卷曲的軟毛,往下撥開緊緊閉合的柔軟花唇。 意料之中的沒有摸到一點濕潤的意思,但他卻直接把指尖沒入了那條柔軟溫熱的縫隙中,干澀的皮膚和黏膜互相拉扯著。 “疼?!?,蘇絮的手還是抓住了Aaron的手臂,“好疼?!?/br> Aaron也不在意蘇絮抗拒的動作,強硬的沒入了兩個指節,來回的抽插了幾次,但蘇絮上面眼睛里的水冒個不停,下面卻依舊干澀的厲害。 “用潤滑吧?!?,Aaron抽出手指,在蘇絮的裙擺上擦了擦,才拉下褲子的拉鏈,把半勃的性器解放出來。 他接過Carl扔過來的潤滑劑,往手心擠了小半瓶,在蘇絮驚恐的神情中握著還沒完全蘇醒就尺寸驚人的yinjing隨意的擼動了幾下。 濕黏的手心在已經有些紅腫的xue口抹了幾下,他就扶著有些無精打采的性器擠開花唇往稚嫩的花xue里插。 “不要!”,蘇絮還是沒能說服自己若無其事的接受這場強迫的jianyin,她奮力的掙扎起來,卻被身后的Carl輕易的反剪住雙手,牢牢的桎梏住了。 即使是沒有完全興奮起來的yinjing對于只有十六歲的少女來說還是過于勉強了,Aaron有些不耐煩的皺起了眉,握住蘇絮的腿根,用力的挺胯。 沒有充分的前戲和擴張,蠻橫的性器直接撕裂了少女秘密花園的入口,但這只是一個開始。 蘇絮疼的說不出話,眼淚連著串的往下掉,全身的感官都被下身撕裂般的疼痛占據了。 Aaron的眉頭皺的更緊了,不只是蘇絮疼,他也疼,就像是非要戴上一個型號買小了的安全套一樣難受。 他現在都有點分不清這是要懲罰蘇絮還是懲罰他自己了,但是都已經做到這一步了,半途而廢可不是他的風格。 裹滿了roubang的潤滑液終于開始起了點作用,雖然依舊被緊的不像話的甬道夾的隱隱生疼,但至少不會滯澀到寸步難行。 “唔……別動……求你,好疼……”,蘇絮夾雜著哭腔的聲音柔軟的不像話,但比聲音更柔軟的是那不斷纏緊了他的花xue。 Aaron舔了舔后槽牙,掐著蘇絮的腰抽插了幾下,掛著血絲的性器已經不是一開始那副不情不愿的模樣了,反而像是飲了血的利器一樣精神。 本來他們只是打算給蘇絮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但是現在看來,這個教訓的量詞不一定是“一個”了,或許“許多個”也不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