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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低頭盯著秦墨看了瞬,輕嘆了口氣,“那件事,還是很難忘記吧?小墨?!?/br> 林思婉隨口問:“什么事呀?” 于嬸神情復雜的開口:“他小時候..” “于嬸?!鼻啬淅涞拇驍嗨脑?。 于嬸垂頭見他臉色不太好,深覺自己說太多了,趕緊打馬虎眼,“那邊有客人在叫我,我先過去了,你們慢慢吃?!?/br> 林思婉還想問什么,可還沒出聲,于嬸就很快走開了。 再回頭看秦墨,眉宇間又是熟悉的冷漠。 林思婉心里憋著一口氣,怎么縷都縷不順。 低頭吃面,化悲憤為食量,不一會兒一碗面就見底了。 回去路上林思婉也不理他。 他好幾次主動拉她的手都被她甩開了。 秦墨感覺到,小姑娘這次是真的生氣了。 林思婉越想越委屈,步子也越邁越快。 秦墨長腿一伸,直接擋在她面前。 正前方涌現一堵堅實的人墻,林思婉怒氣沖沖的用手推了會。 紋絲不動。 她低頭,悶悶的說:“你讓開?!?/br> 秦墨情緒似乎緩和不少,抬手捏她的小臉,捏的她齜牙咧嘴的躲。 語氣卻是寵溺的,“鬧什么呢?” “我沒鬧?!彼痤^,極認真的問他,“秦墨,你到底把我當什么?” 秦墨皺眉,“恩?” 身子向后退了一小步,她抬起手,指尖落在他心臟的位置。 “你這里,好像藏了很多很的多秘密,但你不想讓我知道?!?/br> “我是你女朋友,你為什么不愿意告訴我?” 說著說著又哽咽了,“是不是因為我還不夠好,所以你才...” 下一秒身子被秦墨很用力的攬入懷中。 炙熱的掌心在她腦后輕柔的撫。 異常寂靜的夜里,兩人的心即使隔著厚厚的衣料,依然能感受到對方有規律的跳動頻率。 秦墨的聲音在頭頂處散開,“我確實不想讓你知道?!?/br> “為什么?”她從懷里艱難的抬起小腦袋。 “思婉?!彼⒅捻?,語氣異常溫柔,“如果知道了會讓你傷心難過,那我寧愿你什么都不知道,懂嗎?” 林思婉吸了吸鼻子,眼眶通紅,“那些都是不好的回憶嗎?” “這么想知道?”秦墨問。 “恩?!绷炙纪裾J真 見著地上五顏六色的液體,他小身子一顫。 他湊近她耳邊,“心里只會藏著你,不會再有其他?!?/br> 走廊的盡頭傳來一陣叮鈴哐啷的聲響。 mama那張面無表情的臉出現在他瞳孔里。 她彎著嘴角,卻是滲人的弧度。 于嬸時刻都陪在自己身邊,只要往mama住的地方靠近些,她都會執意拉他走。 上次mama往他身上潑的那些顏料,于嬸給他洗了幾小時才勉強洗干凈。 他瑟生生的回應,“mama?!?/br> 跑了會,見不著于嬸的身影了。 于嬸在后面氣喘吁吁的追,可哪里追的上一個精力旺盛的調皮孩子。 6歲的秦墨被于嬸裹成個粽子,在別墅里各種瘋跑。 “秦墨?!眒ama低頭喚他,聲音異常的柔和。 他猶豫著要不要往回走時,頭頂處突然昏暗一片。 聲音像是從一個房間里傳來的,他輕手輕腳的湊過去。 臨近過年,北方的氣溫早已降至零下。 “爸爸回來了嗎?” 過了幾秒。 的點點頭。 林思婉被他突如其來的甜言蜜語羞到,小腦袋猛的扎回他懷里。 秦墨搖晃小腦袋,極認真的回答,“爸爸說,今年不能回來陪我過年了?!?/br> 你就是個瘋子 他不自禁的有些害怕,小手握成緊緊的拳頭。 邊洗還邊心疼的擦眼淚。 秦墨害怕的退后一步,聲音是哆嗦的,“媽..mama..” 屋內像是被人刻意破壞,顏料畫板灑落一地,整個房間,亂成一片。 也忘了再追問下去。 “不是?!鼻啬曇粲謱櫽帜?,“現在我有你,只要你乖乖呆在我身邊...” “我不...”秦墨聲音小小的,可一 她笑的很溫柔,“秦墨乖,可以幫mama一個忙嗎?” 秦墨這才停下來喘了兩口氣。 她嘴角的笑意忽得落下,蹲下身子,與秦墨的眼睛平視。 (我今天居然雙更了,下章是有關墨爺悲慘的童年。本來是準備一兩百字帶過的,后來覺得不夠深刻,于是詳細寫了,于是就有了第二更,別說其它了,你們看到的親我兩口吧~今天真的超發了!) 自從那次過后,他已經很久沒有見過mama了。 秦墨好奇,邁著小步子,一點點往前面挪。 見她臉色驟冷,只能應聲:“好?!?/br> 她起身,溫柔的牽著他的手往盡頭走。 盡頭處有一個很大的花園,全是她種的花草。 室外飄著鵝毛大雪。 剛走出室內,秦墨就軟聲軟氣的說冷。 等走出一段距離,頭頂落滿了雪花,可她的步子一刻不停。 “mamamama?!彼谏砗笥行┙辜钡膯?。 可她似乎聽不見,幾乎是用力拽著他的手往前走。 走到花園中央,她停下,回身開始脫秦墨的衣服。 秦墨傻了,他才6歲,根本沒有反抗的余地。 她也不說話,一件一件的脫。 氣溫很低,脫了兩件,巨大的涼意襲來,秦墨被凍得小鼻子通紅,身子不由往后縮。 她很大力的限制住,轉而笑容晏晏,“不是答應要幫mama嗎?” “mama,我冷...” “閉嘴?!彼难凵裢蝗粌春萜饋?,“答應的事情怎么能做不到?” “秦墨,你也想跟你爸爸一樣,說話不算話嗎?” 身子太冷了,秦墨被凍得一抽一抽的,聲音也在慢慢凝固,“我..我不是?!?/br> “那就好?!毙θ萦种匦禄氐剿樕??!癿ama要畫一幅畫,你就站在這,沒有mama的允許不許動,聽清楚了嗎?” 秦墨呆呆的點頭,渾身赤裸,身上僅剩一條小熊內褲。 他站在原地,身子已然被凍僵硬了,刺骨的冷風像鋒利的刀子,每一次刮過,都像是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道凌厲的血口子。 于嬸在別墅里找了他好久,聽煮飯阿姨說在花園見到一個人,像是秦墨。 她大驚失色,跑到走廊盡頭,瞧見不遠處花園中央赤裸的小雪人,差點要暈倒。 剛想沖過去,卻被邵璃攔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