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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圈圈的吞沒進去,他被箍的幾乎失控,很想一咬牙就完全貫穿她。 深吸一口氣,垂眼去看身下的人。 好看的眉眼皺成一團,眼淚不可控的向下傾落,小臉被淚水完全覆蓋。 手垂在身側拽緊床單,骨節分明,似用了極大的力氣。 秦墨緩了緩,柔聲問:“還好嗎?” 她疼的說不出話,只能輕輕的搖頭。 縱然做好的心理準備,但被硬物突然貫穿身體的感覺,仍讓她無所適從。 身子像是被堅硬的器物粗暴的撕開成兩半。 頃刻間,山崩地裂。 疼到連每一次呼吸都會膽怯。 每一寸肌膚都在感受到這刺人骨髓的疼痛。 她發出極小的氣聲:“你出去?!?/br> 秦墨難耐的咬緊下顎,他同樣也不好受。 器物被內壁咬的實在太緊,退出來似乎更為艱難。 他試著往外撤,可緊致的軟rou隨著他的動作向外牽扯。 下身人兒疼的的臉色發白,只能壓著嗓子抽泣。 秦墨快瘋了,壓著滿腔的yuhuo,輕拍她的臉。 “你放松點?!?ǒ⒅τǒ.℃ǒm(po18to.co?) 林思婉哭的更委屈了,聲音一抽一抽的,“我我不會?!?/br> 秦墨啞著嗓子哄,“你不放松,我出不來?!?/br> “你不會嗎?”她淚眼模糊的問。 下身火辣辣的疼,可他輕輕的應聲讓林思婉有幾秒的恍惚。 她吸了吸鼻子,又小心翼翼的問:“你也是第一次?” 秦墨笑了,吻去她眼角濕潤的淚珠。 “恩?!彼?。 林思婉楞了,要不是身體無力,她真想興奮的喊出聲。 她從不敢去想這個問題。 他在這方面的技巧太過嫻熟,完全不像沒有經驗的人。 所以,她不敢問。 如果答案注定會讓自己難過心碎,那不如不知道的,更好。 可他居然 林思婉小心臟澎湃到分分鐘要從喉間暴跳而出。 心里像吃了一整灌甜滋滋的蜜。 他是她一個人的。 只屬于她一個人。 她深吸一口氣,兩手再次環緊他的腰,頭伏在他肩頭,小聲說:“我我忍一忍?!?/br> 軟若無骨的嗓音,像如魅的利器,一點點的割斷他薄弱的克制力。 他皺著眉,做最后的警告:“再繼續的話,我會控制不住” 林思婉咬著唇,“沒關系,我會 下次 啊唔” 床單中央有星星點點的血跡。 嗚嗚嗚肯定還會有下次的。 秦墨突然壓低聲音,“叫我名字?!?/br> 林思婉更生氣了,大力的扭動身子。 每一次的抽出聳入,嫩粉的壁rou會箍著器物一同被扯出。 床上的小人眼神迷離的歪頭看他,他手一伸,將人兒撈起來,裹進懷里。 他微昂起頭,低沉的悶哼一聲。 秦墨在頭頂低低的笑。 “下次我輕點?” “你混蛋,我都說疼你還那么用力嗚嗚你混蛋” 不給她任何逃脫的機會。 過了那陣沁骨的舒爽,秦墨回過神,用紙巾擦拭她小腹上的濁物。 秦墨眼眸一沉,抓住她纖細的腿,直直的往里撞,下一秒粗暴的吻上她的唇,將她痛苦的呻吟全數吞入口中。 邊哭邊把頭埋進他懷里。 下身的動作一刻沒停,一下比一下插的重。 濕軟的嫩rou像在器物上套了一圈圈的環,緊的秦墨又疼又舒服。 含住的那瞬,林思婉嬌軟的溢出了聲。 身子被他抱起時,她回頭看了眼。 灼熱的白漿從頂端噴射而出,量極大,將她小腹燙的炙熱一片。 秦墨溫柔的哄著,“乖,先洗澡?!?/br> 下身抽插的動作持續加快,像是在她身上一下一下的點火,只為見到燃燒那瞬的絢爛妖嬈。 只能摟緊他脖子,緊咬著唇,聽他在耳邊誘人的低吟聲。 掌心在她柔軟的腰間細細的揉,舌尖探向頂端處的嫣紅。 這才反應過來。 手臂一緊,兩下被他禁錮住,秦墨心情大好,在她耳邊輕咬,嗓音沙啞迷人。 她配合的軟聲喚,“秦墨秦墨” 身下又被他重重的撞了幾十下,再迅速拔出,死死抵著她的小腹。 林思婉徹底沒意識了,疼到極致是僵硬的麻,現在連哭的力氣也盡失。 她下面又小又緊,箍的秦墨已然失控。 再用力被塞回去。 “疼嗎?”秦墨問。 最后咬住她耳朵,在耳邊低低的喘。 林思婉傻傻的點頭,卻見他笑意更深了。 剛想說不疼,可一開口就是抑制不住的嚎啕大哭。 她的身子被他頂的直往上縮,他察覺到了,抬手按緊她的肩。 唇慢慢向下滑落,在她的下巴,香頸,鎖骨上狂熱的舔舐。 nbsp; 臉一紅,那是她的。 浴缸里是兩人重疊的身影。 溫度適宜的水包裹著身子,身后是秦墨堅實熾熱的胸膛。 下身的疼痛感被熱水泡著,一點點的舒展開來。 她舒服的瞇了瞇眼,小腦袋向后搭在他肩胛處。 秦墨在身后有一下沒一下的吻她的耳垂。 吻著吻著呼吸又重了。 她反應極快,回身一扭,見他眼眸又往深了去。 慌慌張張的推開他想起身。 卻被秦墨一只手臂攬緊她的腰,往后一拉。 她這下徹底傻眼了,背上的那根火熱緊緊的抵著她。 細膩的乳rou正被他握在手間,大力的揉捏。 林思婉心一顫,軟著嗓子求。 “不要了好不好?!边煅实目耷?,“下面還在疼呢” 秦墨垂頭在她唇上啄了口。 “恩下次?!?/br> (喵很無語,我以為今天寫完初次可以寫點糖的,可是一下午就寫了個初次,累覺不愛了,明天吃糖,喵已經想好了,墨爺超級無敵寵妻狂魔上線,絕對夠味。) (ps:全壘打了,正常情況下,初次的體驗就是疼啦,下次讓女主爽上天,啊哈哈哈!白羊座的喵飄過~) 你以為還有誰不知道? 第二天是周末,林思婉卻破天荒的起了個大早。 身子被秦墨死死的控在懷里,動彈不得。 頭頂處是他均勻平穩的呼吸聲。 眨巴著眼等了半天,也不見他有絲毫蘇醒的意思。 于是,她不耐煩了。 小手開始在他腹肌上肆意游走,指腹在肌rou凹凸處一點點的按壓。 用指尖描繪他輪廓分明的肌rou線條。 來回幾次后,她像找到了樂子,躲在他懷里“咯咯”的傻笑。 秦墨身子微動,她定住,正在吃豆腐的手指也瑟瑟的縮了回來。 --